绵宁又是碰头在地,“儿子明白。”
廿廿想了想,才有缓缓问,“我算着,便是如贵人遇喜,这日子也还早着,还不到稳稳当当往外说的时候儿。你竟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你汗阿玛告诉你的不成?”
绵宁忙道,“儿子岂敢……只是赶巧了,因回銮这一路上难免车马颠簸,如贵人便耐不住了,一路走一路呕着。汗阿玛也是纳闷儿,说出京的时候儿如贵人并未如此,怎地回京途中竟这般了。”
“故此汗阿玛传太医伺候,太医才给摸出喜脉来了……只是因时候还早,喜脉还不准,汗阿玛这便叫儿子一路护送如贵人回园子来,途中仔细些就是。”
廿廿便也含笑点头,“你做得好,也唯有你亲自护送回来,你汗阿玛才能放心。”
廿廿想了想,又道:“如贵人既是我母家的本家儿,那你回家去也不妨将这喜信儿透露给舒舒些儿,叫她也跟着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