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仅仅是谈一谈,将来,朕会找你合作,但是你切勿主动找朕就好,萧子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我和你合作起来了的,你意下如何呢?”萧子睿危险的眯缝眼眸,淡笑。
“我好像没有第二个选择。”
“王妃是百里挑一的聪明人。”萧子睿又道:“王妃和朕合作起来,对王妃来说,是莫大的好事,朕以为如此。解宝的事情,朕就此丢开手,不予理睬,朕就事论事,并不会迁怒你家人,朕已仁至义尽,你意下如何呢?”
“皇上果真对家父会不闻不问?”解晚晴不怎么相信,从来,萧子睿都是一张伪善的面孔,实在是没有可能说变好就变好的,这一切好像都是奇怪的。
“涉案之人,乃是解将军,和你父亲有什么关系呢,朕要是株连,就是朕的不是了,朕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这个,还希望你明白。”他说。
“只要能维持臣妾家里门阀的尊贵,一切听凭皇上您做主罢了。”解晚晴说,其实,形势强于人,解晚晴想要扭转局面,想要力挽狂澜都不能。
现在,自保唯一的方式就是接纳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现在,只有两人真正通力合作,才能达成一种协议,现在的解晚晴,只能妥协,不能抗争。
“这个,你放心就好,朕答应你。”
萧子睿道。
“我今日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日,皇上有差遣,告诉我就好,贱妾只要是能帮助您的时间,自然是会好生帮助你。”解晚晴道。
“甚好。”他知道,她虽然是女子,但却是那种说一不二的女子,点点头,淡淡的笑了。
那一边,叫做黄全的公公,将丫头的嘴巴掰开,丫头昏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黄全一口将丫头舌头咬掉了,丫头不寒而栗,萧子睿是个好人,将『药』末轻轻涂抹在丫头的舌根上,丫头暂且没有因为疼而休克。
“难么,就后会有期了。”萧子睿阴测测的说。
“贱妾跪安。”解晚晴跪在草丛中,萧子睿很满意,带着黄全离开这里,黄全阴鸷的目光警告一般的盯着解晚晴看。
“皇上,留下来这两人,只怕……未必就是好事情啊。”黄全不紧不慢的追在他的背后。
“也未必就是坏事情,这一幕,是他们看到了的,但也仅仅是看到。”萧子睿道——“这女人比曲靖婉聪明太多,将来也一定为我所用。”萧子睿握着拳头,嘴角的笑弧是如此的动人心弦。
今日,夜榕在萧子焱的屋子里,为萧子焱看了病,调侃道:“你怎么还没有好啊?你看看你这模样,要死不活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自然是比较慢的。”萧子焱一本正经的模样,夜榕道:“牛这屋子太热了,热的让人简直要飞起来。”夜榕道。
“那么,君何故不扶摇直上呢?”
“去你的。”萧子焱冷目看向眼前人。
“不见凤无尘,那叽叽喳喳呶呶不休的家伙,哪里去了?”夜榕转动脑袋转动眼珠,到处找凤无尘,萧子焱最近病了,在这种状况之下,不要说凤无尘呢,连眼前的夜榕还想要给扫地出门呢。
“最近,我在休养生息,你却不见吗?”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眼前人,夜榕点点头。“我去调戏调戏你三王妃。”
“喂,朋友妻,不可欺。”看到夜榕要离开,萧子焱欺身上前,夜榕却格格格的笑了。“朋友妻,不客气才是呢。”一边说,一边还故意『露』出一个猥琐的笑,萧子焱看到这里,不禁锁眉。
夜榕从萧子焱屋子出来,嘴角的笑容隐藏了起来。到凤无尘这边,却发现,明兰一个人在打盹,夜榕在明兰旁边吹口哨,明兰兴奋的起身——‘啊,小姐,您回来啦啊?’
但是,待发现,吹口哨的仅仅是夜榕,明兰气馁的道;“原来是您啊,君上来这里做什么?”
“你家王妃呢?”
“云深不知处。”其实,这也是凤无尘让明兰回答的,无论来谁,这边的回答都是“云深不知处”,听明兰这样说,他明白骂自己即便是死缠烂打,想要搞清楚无尘的动向也没有可能了。
“我今日闲来无事,也在这里等等凤无尘。”夜榕一边说,一边老实不客气的朝着无尘的屋子去了,明兰看到这里还得了?
“啊,我的好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啊?自古女孩儿的香闺,就是要男子止步的嘛,您要等,您在花厅里的等,在哪里等不好啊,非要到人家屋子里,小姐回来会怪责我的呢,您出来啊。”明兰可怜兮兮的控诉眼前人。
但一来,夜榕是未央国的皇上,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二来,夜榕和萧子焱是好朋友,两人的关系诚可谓是难兄难弟了,所以,她作为一个丫头,是不好呵责人家的。
三来,夜榕此人,乍一看是个好好先生,一派“我很好说话”的模样,但仔细一看,事情才并非如此呢 夜榕和“好说话”没关系。
明兰跟在人家后面,而夜榕呢,早已经施施然的坐在无尘的云榻上了,坐着坐着吧,好伸手将凤无尘的梳妆盒给打开了,这梳妆盒里,除了一枚金簪子,一个装饰有猫儿眼的宝石耳坠,其余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们王妃就……打扮的这么寒酸?”
“您的审美观有问题岸边,我们王妃打扮的那样可人,您还说我们王妃寒酸?这些珠光宝气的东西,点缀罢了,您要是弄得满头珠翠,那看上去俗不可耐了,我的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