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吧。”萧子睿道。
黄全意犹未尽的看着倒在面前的丫头,那丫头是真正遍体鳞伤了,那丫头的每一寸肌肉,好像都碎裂了,每一根血管,好像都折断了,那丫头生不如死,简直恨不能死了算了。
但是却连死都是奢侈,那丫头痛苦的叫着,刚刚脱离了黄全,就躲避起来,抱着膝盖连连后退,尽管,那丫头的『臀』部也满满都是伤,都是齿痕,但是那丫头却还是将『臀』部作为了指点,一点一点的后退。
直到后退到了草丛中,她在草丛中瑟瑟发抖。
“你出去,会『乱』说吗?你今日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萧子睿笑嘻嘻的蹲在丫头的面前,好像邻居家的大哥哥一样,是那样的和颜悦『色』。
但是,这样一张温和的笑脸,却惊恐到了丫头,丫头连连后退,恐惧的颤栗起来,“不,不,不,我今日什么……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皇上,皇上啊。”丫头跪在萧子睿的面前,恳求的看向萧子睿,萧子睿伸手,轻轻抚『摸』一下丫头后背的伤口,然后,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白瓷瓶。
“皇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这一定是毒『药』了,快给我,快给我,您杀了我,是您洪福齐天了,我非但不会怪责您,还会对您感激不尽的。”丫头激动的凝视着眼前的萧子睿。
这一刻,真正让丫头感觉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来自于黄全嘴巴里的刑具,丫头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会有这种耸人听闻的刑具,说出去,未必就有人会相信呢。
丫头挣扎,彻彻底底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但白慎国会萧子睿呢,却笑着摇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白瓷瓶。
“你说什么呢?好端端的,朕如何会伤害你呢?朕伤害你,朕这是给你疗伤了,都是黄全这个家伙,伤害了你,朕……从头至尾都很可怜你呢。”萧子睿喝令“转身。”
解晚晴看到那丫头转过身去了,后背上的伤口也是很致密,萧子睿慢条斯理的将白『色』的『药』末倒在手掌心里,“朕从来不会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朕也未必就是那种伤天害理的人,朕以为如此,你呢?莫非你以为,朕会伤害你不成?”
“不,不……啊!”那『药』末进入伤口,是很疼的,丫头惶『惑』的颤栗了一下,娇躯颤动的很厉害。
“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今日,你不要将朕见过你的话说出去,将来也没有什么的,好了,朕要说的都说了,你也快乐点儿。”萧子睿将『药』末轻轻的涂抹在丫头的后背上,丫头疼的吱呀咧嘴,恨不能现下就死了算了。
“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萧子睿慢吞吞起身,看向旁边的解晚晴,解晚晴深吸一口气,因为,刚刚那一幕简直吓到了她,她简直要崩溃了,刚刚那一幕,太让人惊恐了,那种惊恐,让她感觉到了做噩梦才有的惶恐。
“张开嘴巴。”后面的黄全,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女孩的手腕上。
“啊,啊,好疼啊。”因为疼,本能的,女孩的嘴巴张大了,那嘴巴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黄全一口就咬在了那女孩的舌头上。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却好像凝固了一般,解晚晴盯着这女孩看,看着看着,心砰砰砰的跳起来。
黄全一口将舌头咬掉了,是对丫头的惩罚,丫头的口腔里,喷『射』出来一片红『色』的好像丝绒一般的鲜血,现在,丫头尽管疼的晕头转向,但是口腔里的声音却消失了。
唯有咽喉里,与嘶嘶声,那嘶嘶声好像毒蛇发出来的一般,丫头昏厥了过去,看到丫头这模样,黄全慢吞吞的将牙套拿走了。含糊其辞的说道:“这样才安全呢,这样才好呢。”
一边变态的说,一边咀嚼那血淋淋的舌头,将那石头居然给吞咽下去了,津津有味的吃掉了,这哪里是人啊,这简直变态啊,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
看到这里,解晚晴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朕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就好。”萧子睿盯着解晚晴看,解晚晴的一张脸木然到了极点,眼睛好像凝固在了眼眶里似的,完全连转动都没有了。唯独嘴唇在颤抖,以表示自己还活着。
“你……想……想要……知……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他冷酷的笑了,“哦,朕不过是想知道,你刚刚追踪她过来,究竟她是过来做什么呢?”其实,这一刻,因为恐惧,解晚晴简直想要将刚刚看到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了。
但解晚晴思前想后,却感觉不能如此这般,要是将一切都说出口,大概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
“我也感觉奇怪,我……就看到你……你……”
“果真吗?”萧子焱白皙的手轻轻落在解晚晴的面颊上,原来,他手背上的肌肤都是那样的柔软,解晚晴没能感觉温暖,却感觉到一种从地狱升腾起来的冷,那冷,简直要将解晚晴给包裹住了。
那冷,是悲观的,是让解晚晴心灰意冷的。
“果……果真。”
“朕相信你一次。”真是奇怪,就在解晚晴以为,他会怀疑自己的时间,他呢,较软这样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会相信你!”闻声,解晚晴点点头——“我可以……走……走了吗?”
其实,解晚晴总以为,自己是什么都不会怕的,但现实是,自己怕的东西简直太多了,那怕,是从外面一点一点渗透到内心里的,那怕,让解晚晴简直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