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惠只想说土豪就是土豪，压根就不在意这些，“到时候我们一起谈，可以谈下价格。”
“成，我们也能算是团购。”能节约点是点。
“还有学校有啥晚会，也可以喊他们。”想起上次学校整的啥元旦晚会，龚瑞妮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说他们布置的漂亮，这话真的不是一般的违心。
说他们布置的不漂亮，而且是巨丑，又担心会让他们内心承受不了。
谁让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心理脆弱的人，如果说的话重了，就觉得她这个当老板的如何看低他们。
楚明惠想起那场除了微笑只能微笑的元旦晚会，“嗯嗯，真的和高额学费对不上。”
“其实你如果有人手的话，你也可以操作啊。”龚瑞妮顺口提了句。
“只要你那边业务好，一年起码不愁会亏本。”这点龚瑞妮觉得是有保证的。
楚明惠愣了下，“我能成吗？”
“怎么就不成。”
“你对这行不熟悉又如何，你可以招人。”
“人脉有时候才是最重要的。”
龚瑞妮其实觉得楚明惠和现在做派对策划的人合作。
楚明惠不动心吗？她当然是各种动心，“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