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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窃玉偷香

张大栓跟大白梨之间有私情,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绝非一般。

那是二十五年前,他们两个还年轻的时候,大白梨风情万种。

那时候她还不满十八岁,长得非常动人,是大梁山屈一指的村花。

她的名字本不叫大白梨,原名叫白丽。

因为长了一对鼓鼓的前胸,再加上每年的夏天,女人喜欢在村东老槐树的底下乘凉。

每次乘凉,白丽都喜欢拉起前襟,当做扇那样上下扑闪,用来驱汗防暑。

她的前胸总是若隐若现,上下波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余波荡漾,隐隐约约的,好像一对削了皮的大白梨,惹得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往她这边偷看。

大白梨的绰号也由此而起,久而久之,以至于她的真实名字,人们都忘记了。

那时候的年轻人是热情的,也是青春萌动的。

大白梨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大群男人,好像一个骄傲的公主。张大毛,张大栓,还有张喜来那些人都喜欢靠近她。

最后,张大毛技高一筹,最终博得了女人的欢心,一顶花轿将大白梨抬进了张家的门楼里。

成亲以后,张大毛还是不守规矩,喜欢跟村里的女人们约会。

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大白梨对男人非常愤恨。

奶奶的,你找女人,老娘就找男人,你招惹狐狸精,老娘就给你一顶绿帽。

于是,大白梨展开了对张大毛的报复,偷偷跟野男人好了。

而那个野男人,就是张二狗的爹老张大栓。

张大栓跟张大毛虽然都姓张,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往上数八辈,十几杆也扯不到一块。

大梁山姓张的多了,一千年前应该是一家。

就这样,大白梨跟张大栓偷偷好了。

再后来,随着大白梨的肚不断鼓起,一年一个撑破圆圆的梦幻,张大栓跟大白梨的来往越来越少了。

他们应该是老相好。

现在,大白梨虽然年过四十,但依然风情万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她的脸上没有皱纹,头上也没有白,皮肤依然白皙,两颗洁白的大白梨没有因为年代的久远而下垂,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记。

只是腰身比从前粗了一些。

张大毛坐牢以后,大白梨被老实婶的鬼魂附身,女人差点死掉,是王海亮盘上一条绳,下到了幽魂谷,摘来血燕窝救活了她,同时也救活了小燕。

那段时间,大白梨几乎疯掉,人也变得呆呆傻傻,大梁山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染上了霍乱。

那是因为老实婶的死尸被人扔进了水井里,人们喝了含有死尸的井水,感染了霍乱症,也产生了幻觉。

再后来,村里的人吃了王海亮开的药,霍乱控制住了,大白梨的精神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最近的大白梨有点熬不住,每天心里跟猫儿抓一样。

因为她的男人张大毛坐牢了,还没回来。

守寡的滋味不好受,身边没个男人真的不行。所以大白梨跟猴上杆一样,上窜下跳的。

她知道老相好张大栓回来了,因为张大栓跟大栓婶整整喊叫了一晚,杀猪宰羊一般。

听着大栓婶的叫声,大白梨的心里十分空虚。

她还不算老,渴望男人的保护跟抚慰。

张大毛走了两年,这个家空了两年,每天夜里躺炕上,屋里就空荡荡的,炕也变得非常大,摸哪儿都冷冰冰的。

厚厚的棉被怎么暖也暖不热,而且有种抓心挠肺的感觉。

她跟当初的大栓婶一样,尝到了没有男人的苦楚。

而且她也学会了在墙上画道道,大毛走一天,她就画一道,走两天就画两道。

张大毛上次回来,过完年走了几个月,大白梨炕上的土墙横七竖八,都被她给画秃噜皮了。

每一道都是她对男人的思念,每一道都是她对男人的渴望。

如果不是王海亮让玉珠看得紧,大白梨趿拉着布鞋,从大梁山一直就画到海南岛去了。

没有男人她就愁得慌,两天吃不下半碗饭,三天喝不下一碗汤。夜里老想上厕所,不扶桌就得扶墙,脚上的布鞋穿不住啊,手上的顶针吉利咣当。

二丫死了以后,这个家本来就缺少了乐趣跟气氛,张大毛再这么一走,女人的心就凉如死灰。

她觉得活着没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

现在的大白梨面黄肌瘦,头蓬松,跟死了半截一样。

好在王海亮跟玉珠对她好,跟亲儿女那样,隔三差五看一次她。

海亮和玉珠给了大白梨吃的,喝得,穿得,用得,却无法填补女人内心的空虚。

她希望得到的不是衣食上的保暖,而是男人生理上的抚慰。

两个孩怎么能知道她的心事?

这天下午,她见到了张大栓,张大栓刚好从大白梨的家门口路过。

当张大栓跟大白梨的眼光碰在一起的时候,男人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大栓说:“呀,这不是白丽妹嘛?”

大白梨说:“是俺啊,大栓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张大栓说:“夜儿个,白丽,咱们有八年多没见了?”

白丽说:“是,八年半,快九年了。”

大栓说:“你一点也不显老,还跟小姑娘一样。”

大白梨的脸就红了,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大白梨跟大栓婶不一样。大栓婶不注意保养,儿二狗也不孝顺她,再加上女人整日劳作,所以老得很快,脸上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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