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夏洛克和艾德勒的斗智斗勇到底谁胜谁负我不知道吃了几块松饼,喝掉茶杯里的牛奶后,我跟华生做了一个后续再八的手势,看到他挑眉回复后上楼补觉。
比起没有案件就无法呼吸的夏洛克,和喜欢冒险般生活的华生,我只是一名“因为找房子想要占小便宜一口气付了两年房租搬过来后才知道邻居是变/态”的普通历史系助教。虽然偶尔会经历一些普通人也许一辈子也不回遇见的小插曲,但这些依旧不会成为我生活的重心。
洗漱之后钻进刚刚换洗的带着清香味的被单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蹭蹭同样香软的枕头,慢慢睡去。
也不知道是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
我抱着被子坐起来,一时间还留恋着被窝不确定是不是要起来。偶尔会有隐约的汽车灯光一闪而过,隐约显露出我放在凉台飘窗上的花盆。可惜的是里面的植物已经全部死掉,连土都硬得似乎接了一层冰一样。
最后还是肚子战胜了被窝,果然两块松饼和一杯牛奶是撑不到天亮的。我抓抓头发,掀被下床,打算在自己的小客厅里热一小块披萨。
三楼的房间相比夏洛克和华生住的二楼小三分之一,不过好在对我一个人来说已经完全足够。
趁着微波炉里正在旋转加热的披萨,我接了一壶水放上炉灶,烧水冲牛奶。
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我拿着茶盘托在下巴下接不小心掉落的残渣,坐在放在小客厅靠窗位置的椅子上,从半拉开的窗帘望着窗外。等水烧开后,又起身给自己冲了杯浓浓的牛奶拿回来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
窗外远处的夜幕中,可以依稀看到一些建筑物的轮廓,偶尔在黑暗中有闪现的汽车灯光,楼下的贝克街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看不清楚颜色的流浪猫从昏黄的灯光下跑过,没入对角的黑暗里。
然后那辆黑色的汽车就在我啃完那一小块披萨,捧着茶杯往里吹气的时候安静的行驶过来,停在楼下。
首先下来的是艾琳·艾德勒,后面跟着两位福尔摩斯先生。
之后是大门打开的声音,脚步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然后是二楼的房门被打开。
好吧。我小心的喝了一小口牛奶,冲窗外的夜色挑挑眉,华生应该去他女朋友家了。
楼下的谈话声隐约传来,大概是因为夏洛克又没有习惯性的关门的原因。谈不上争吵,但是楼下的三人确实没有意识到这是深夜而压低声音。
既然如此。咬了咬杯沿,故意放轻脚步走到门边,轻轻将门打开,捧着茶杯坐在三楼最高的一层阶梯上。
二楼客厅的灯光在通往一楼的阶梯上投射出一个门框状的剪影。更显得其他地方黑暗,也不会有人发现我半夜三更不睡觉猫在角听八卦。
#不随手关门管我咯?#?╯▽╰)╭
就像每个故事里面一定要出现正义和邪恶才完美一样,如果这是一个故事或者连续剧,莫里亚蒂一定是夏洛克的本命。
而现在艾琳·艾德勒给夏洛克和麦洛夫带来的麻烦,就是莫里亚蒂透过她做的。他才是真正的背后推手。可惜的是……
我忍不住叹息,艾琳·艾德勒一定是对夏洛克有强烈的好感的吧?但是她用的方式却完全错了。
果不其然。
我坐在阶梯上,捧着茶杯,听到夏用他依旧是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述说着他检查到的手机里的秘密。根据声音大小,我大概可以猜到夏洛克应该是坐在最靠近门边的那张单独沙发上,远离靠在窗边的木桌。
在艾琳·艾德勒说出莫里亚蒂的名字时,夏洛克慢慢的站了起来。门框状的灯光里,出现了一个高瘦的剪影。微卷的发,漂亮的脸型轮廓,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出一个独一无二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剪影微动,我可以想象他面对着她,用那双在灯光下显得比平日颜色更加深的灰绿色眼睛,直视着“那个女人”。
“差点成功,可以没戏。”他说。
剪影一点点的消失,他在走进她,就向是在一步步瓦解她的防御一般。每一步,都踩到点上。艾琳·艾德勒试着挣脱,却像已经被猎豹逼入死角的羚羊。
就算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我猜华生和苏觉得我不解风情。但两人碰出火花非常简单,而且十分致命。”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是最适合作为情人在你耳边低语的强调。完美漂亮的伦敦腔用平述事实的口吻冷淡的撕开那层被隐藏在内心深处,最隐痛位置的秘密。
连血带肉。
直至将那个女人完全逼近死角。
真可惜……
我咬着杯沿。
牛奶已经完全冷掉。楼下的福尔摩斯大战施虐女王的戏码似乎也已经落幕。
我打算站起身的时候——
“我应该说晚安吗?”
低头,夏洛克福尔摩斯踩在通往三楼的第一步阶梯处,抬头看着我。灯光让他一半站在光里,一半隐藏在黑暗。
“嗨。”我举举手上的茶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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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对你感兴趣吧?”女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脸,似乎听到了最可笑的事情。他和她只有半臂的距离。很轻易的看见了她的瞳孔变化。
没错。他对这个判断结果百分百的肯定。
因为他观察过对他真正不感兴趣人的表现。
他站在楼梯向上望,那张原本就比旁人线条柔和的脸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