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国眉头紧皱，想着心事。
秘书在一旁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
一看到他回来，秘书顿时松了一口气，说：“校长回来了，杨局长，你们聊。”
杨开国抬起头，看了校长一眼，对秘书点了点头。
小秘书一路小跑出了门。
到了门口的时候，杨局长喊了一句：“关上门。”
秘书怔了一下，偷偷吐了吐舌头，把门关上。
校长连忙弯下腰，堆着笑脸：“杨局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杨局长压低声音道：“你小点声。”
校长笑了笑：“这么神秘？”
杨局长道：“今天我来，是秘密。没人知道。念在咱们有些私交的份上，我局里的小苗是你原来的学生，我顺道来这里给你说些话。”
教育局的小苗，是个美女。对校长很恭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跟局长很亲近，一日为领导，领导可以一日。
杨局长说：“最近几天，江城出了大事。”
校长一愣，道：“我这几天去省里学习了，出差一个星期，能发生什么大事？”
杨局长：“马县长，垮了……”
校长：“啊……”
杨局长接着道：“听说有个人很有能耐，要给父母祭祀。正是因为这个人，马县长才跨的。省里的大人物施压，县里雷书记亲自打电话通知，所通知的人，明天必须到场。”
等等……必须要等等……
校长需要缓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