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把身体调养好。

那两张脸上的冷库,阴狠,她到现在也忘不掉。

在最初的一段时间内,甚至晚上做恶梦,都会梦到他们被闪电照的更加恐怖的脸。

“你或许不知道,过去我也没有跟你说过,其实我跟父母的关系,并不好。我母亲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喜欢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包括我。她一直不肯放弃控制我的一切。”

“我后来想,当初他们背着我把你赶走,对我们俩说谎,让我们彼此误会,就是因为想要掌控我。而那时,我已经越来越脱离他们的掌控。你也是我脱离他们掌控的其中一点。他们发现,就连我跟你在一起,他们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当知道这一点以后,他们就慌了。”

“所以,他们要证明,他们还是能控制得住我。他们把你赶走,让我们互相误会,耍得我们团团转,就是在证明,只要他们想,我们就都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

“而我也不是从我父亲手里接过的‘棘刺’。”傅引修说道,“实际上,是我抢过来的。因为在我接手‘棘刺’之前,我在‘棘刺’中的声望越来越高。我父亲开始怕了,一再的打压我,甚至不惜想要废了我。”

“或许他本意不是要完全废了我,只是让我暂时丧失威胁他地位的能力。等到哪天他真的满足了,想要退下来,再让我露头。”

“只是他又不是神,这种分寸上的把握,又怎么可能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差一点儿,我就要被他弄死。”

明语桐喉咙被卡住了,原本她被傅引修的父母设计赶走,心中想着的是,她虽然恨那两个人,但那两个人至少是站在傅引修那一边的。

可谁知,真相竟然是这样。

“所以,今晚他们突然把何若怡带走,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傅引修捏了捏眉心,“我有点儿心烦。”

这种事情,明语桐实在是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她也有些明白,以前傅引修不乐意她问太多,大概也是因为即使说了,她也帮不上忙,他还要耐心的解释前后因果,偏偏他的许多事情,又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本就心烦的时候,自然没有耐心解释这么多。“

明语桐只好抱住他,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抚顺他的后背。

被明语桐这样无声的轻轻安抚,傅引修的心竟然真就平静了下来。

先前的那些烦躁都不见,竟比什么喝酒,抽烟,自我消化,都来的管用。

傅引修收紧手臂,将明语桐密密的贴在了怀里。

明语桐有些紧张,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有别的动作。

而后,就听傅引修带着笑的声音说:“快睡吧,别乱想。”

明语桐:“……”

说得好像是她想怎么样似的。

***

明语桐第二天早早的起来,便有些发愁。

傅引修在明语桐坐起来的时候,就醒了。

他跟着坐起来,从身后将明语桐捞到怀里,低头便在她的颈窝里,一边嗅着一边蹭着。

经过一晚,他的唇边以及下巴都生出了胡渣,冒出尖尖的头,随着他的轻蹭,胡渣把她颈间细腻的肌肤都磨得刺刺痒痒。

明语桐被痒的发笑,缩着脖子把傅引修的脸推了出去。

先前傅引修在她家里住的时候,她还真没见过傅引修早晨刚起来时,胡子拉渣的模样

他都是把自己收拾好了才出现,特别在意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

倒是七年前,她确实早晨总会看到,但现在其实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这会儿见傅引修胡子拉渣的模样,竟莫名觉得亲切。

好似更容易亲近他,他终于走下神坛,来到民间。

“你刚才发什么呆?”傅引修问道。

见她脖子上的肌肤被他的胡渣都蹭红了,立即抬手去摸。

明明他也没用什么力气,毕竟是用脸蹭一蹭,会有多大的力气?

偏偏明语桐的脖子就是被他给蹭红了。

脖子上面还有一道道他胡渣蹭过的痕迹。

傅引修心疼的来回摸,“你皮肤怎么这么细?蹭两下就成这样了。”

明语桐也抬手摸了摸泛红的地方,被傅引修蹭的热乎乎的。

“我才想起来啊,这儿也没有我穿的衣服,难道要穿着昨天的去上班?”明语桐有些愁。

“就这事儿啊。”傅引修满不在意地说道。

没想到明语桐刚刚一脸忧愁,愁的竟然就是这点儿小事。

他说着就下了床,将衣橱的门拉开,“喏。”

明语桐看过去,竟然右半边衣橱放着她的衣服。

傅引修的衣服也只能占半边。

“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明语桐惊讶的问。

跟着走到了衣橱前,看这些衣服的吊牌都还没有摘,全是她的尺码。而且就连款式,也是她喜欢的,甚至里面有许多,是她家里衣橱也挂着的。

如果不是上面的吊牌都没摘,明语桐险些要以为他是把她家里的衣服给搬到这里来了。

“有备无患。”傅引修没说的太详细。

实际上,是他早早的就在家准备了,特意把自己的衣橱给空出了半边。

就算明语桐还没有搬过来住,但这样都有种她也在这儿的感觉。

就当他是在心理上安慰自己好了。

后来赖在了明语桐家里,他就趁机看了明语桐的衣橱,又暗暗地记下了明语桐特别喜欢的几个样式,给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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