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便来九龙。回忆前尘,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岁月匆匆,流光水逝,已快到二十年了。

但是我与惠茜的一段情缘,幽怨缠绵,刻骨铭心,永远难忘。

这是十八年前的事了,我刚来九龙,便得到一份安定而薪资待遇很好的职位。

我的家在深圳,九龙只有两个堂兄,就职半月,就到堂兄李军的家里拜访,李军在一间学校任中文教师,工资仅堪糊口。

他的继室惠茜很年轻,堂兄要比她年长二十岁。

这晚我在他们家里用饭,一间小小的房子,家具无多,一床一桌几凳,两口子生活十分简单。

我眼底里所见的惠茜,是一个双十芳龄年轻而娇小俊悄的少妇,她本是一位鱼家姑娘,十八岁由山东嫁给堂兄做继室,就一直住在这里。

惠茜对我招待殷勤,她弄了几味可口的菜色,又买了些酒,作为我们的见面礼。

自此之后,我常在工作之余到堂兄家里,可是堂兄日间既忙于教书,晚间又嗜好到外边打牌赌钱,对妻子十分冷落。

惠茜整天在家,早已闷到得发昏,如今有我来伴他谈谈说说自然十分欢喜。

有时就特地准备了我喜欢吃的小菜和汤水,拨电话到写字楼着我去她家用膳。

我知道她家环景不好,堂兄有时整份薪水输去,弄到生活堪虞,债台高筑,我不时借故儿给一些金钱予惠茜买菜,其实是同情她的景遇,多少也补助她的家用的不足。

一个十八岁而又未结婚的青年,生活安裕,衣服光鲜。

正是年少气盛,充满着青春活力,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

也许惠茜得不到婚姻的幸福,又见我这么同情她的遭遇,不由地对我另眼相看,体贴入微。

起初我对惠茜并没有非份之想,只不过是可怜她的寂寞,和同情她的困难。

自己在九龙又没有家庭,凉凉热热,得一个亲人照顾也是好的。

才会渐渐地和他一次比一次亲近起来。

有一次我约惠茜到戏院看戏,她没有推辞,只是叫我把票给她,分别前往,免得旁人看了不太雅相!看戏完了,也是她先走。

因为我们年纪差不多,倘若公然一齐同行,虽然青白无他,也难免诽语流言遭人议论。

有一次是周末,堂兄和几个朋友到澳门去赌钱,要星期一才回来。

我知道了这件事便约了惠茜同到新界游玩。

我们在星期天一早乘火车到沙田,同游西林寺,又到车公庙去。

一到郊外,惠茜活泼得多了,她这份天真和热情至此才发挥出来。

从惠茜的口中,知道她对堂兄的自私极为不满,堂兄只顾个人在外面游玩赌博,对她冷落已极。

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少妇,当然需要夫妻之间的鱼水和谐,但她都得不到。

她心底的怨恨沉潜已久,她的自怜自叹又有谁人去了解呢?

如今只有我了解她,同情她,不由使她芳心历乱,一天的畅游,使我们的情感越加增进。我们之间的言谈已经有点打情骂俏了,我有时去拖惠茜的手,她也不拒绝,反而握我这么紧。我有时也向她挑逗,她的笑容甜蜜极了。这种笑是从心底里接受我的轻薄而自然地发出。

没过几天,我微微感到身体不适,这天晚间到惠茜的家里,叫惠茜泡一服凉茶,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惠茜煎好了凉茶,亲自送到我口边送饮,我试试用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去,她没有理会,我顺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她也没作声。

我喝过了凉茶,仍卧在床上。惠茜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头,低声道“你觉得怎样?舒服一点了吗?”

我骗他说:“我的肚子很痛。”

惠茜取了万金油,亲自涂些在玉掌上,向我的肚子擦搓。我顿时感到一阵热气直透丹田。不知不觉间,我的yáng_jù勃然坚挺起来,且将裤子撑高呈小山状。我情如火热,满身欲念,再也抵受不来了,便撑持起身,眼睛像冒出火似地灼灼地望着惠茜。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话也不说,把惠茜搂过来就亲吻她的小嘴。

这是我极大胆的尝试,我不理惠茜的反应如何,也不计较后果会怎样。双手捧着她的俏脸俯首便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不特没有挣扎拒绝我,而且也拥得我很紧的,伸舌张唇,涎沫互输。

惠茜热情奔放地和我接了一个甜蜜的长吻。

我稍微放开,贴在她的香腮在耳边颤声道:“惠茜,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爱你已极,让我亲近你的ròu_tǐ好吗?”

惠茜粉面尽赤,低声道:“同居人多,不要在此痴缠,李军回来的时间也不确定,给人看见,就不是好事情了!”

我央求道:“惠茜,我和你到酒店去!”

惠茜伸掌在我脸上轻轻打了一下道:“你这么小就懂得许多事,你是坏透了!”

惠茜虽然没有直接答应我的要求,但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再追问:“惠茜你不许我到酒店,我就要在这里胡缠了!”

惠茜叹了一声道:“冤家,都给你缠死,不要在此胡闹,我许了你!”

我得到惠茜的答允,如奉纶音。又捧起她来亲嘴,同时我的手也放肆起来,摸着她的rǔ_fáng。惠茜微闭双眼,默默地让我玩摸着sū_xiōng上的两团软肉。我得寸进尺,伸手捞向她的私处,惠茜不加推拒的给我摸到了小肚子下隆起的yīn_bù。我仍未满足,正想伸进她的裤腰里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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