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巫女巫女爱丽丝>第二十七话:纯狐

我个人认为玄兔成为姮娥的侍女的经过绝对不止一次讨伐和投降这么简单,投降行为最多令从未有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经历的万年大妖成为一个部落的守护者或干脆就是苦力之类的角色,没道理发展到我和帕琪眼前所见的亲密阶段。

甚至我认为几十位中华各部落组成的精锐讨伐队伍九成九会将活捉的远古大妖带回首府城市献给帝尧,按照我对远古时代风俗的理解这几乎是必然发生的。

之后发生了什么呢?姮娥没有选择传念继续讲故事,大概是因为涉及到了自身和玄兔乃至没有文字记载的中华历史的隐私,不过即使单是一段奉命组队讨伐扰民妖怪的简单打怪故事,我依然看得津津有味,那可是成文史之前不知几千几百年的古老历史事件,何况观赏古代高手打架本身就让人过足了眼瘾。

“帕琪帕琪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故事啊?”玄兔的到来没有让一旁似乎陷入研究瘾的魔女回神,见主仆俩聊得开心,我用胳膊肘蹭了蹭她。

“啊?啊、还、还行吧,我是说古人的法术,”帕琪小姐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缓解发呆良久带来的酸涩,“我发现远古大妖怪也好、精锐战士也好、追求长生成仙的古代修行人也好,他们的法术多和肢体或武器攻击技术紧密结合难分彼此,比如姮娥小姐的箭术和其中某些身体壮硕的手持矛或戈的战士,箭术本身就是法术,挥舞或投射矛戈本身同样也是法术。”

“远古时代嘛,法术这种东西我觉得还没有被单独分类出来吧,当然表现得简单高效粗犷,就算是那些仙风道骨看起来不像职业战士的高人也没啥绚丽的法术嘛,基本也是用武器或者像武器的法宝来发出简单直接的攻击。”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们想得不错,”姮娥插口,“征战和生存为第一要务的时代,是蛮荒向文明的过度阶段,战斗的技术只会趋向简单高效适于配合,甚至不会特意追求威力,因为在那个年代,单打独斗也是很少发生的,讨伐妖魔这种行动其实是极少数,部落间的冲突征伐和应付四方野民入侵才是常态,即使是我认知中最安定的帝俊至夏启时期,天子调停部落冲突的职责也是隔三差五就要行使上几回的。”

“我一直以为中华传说的上古时期是个安居乐业的田园时代呢。”

“相比真正的混乱黑暗,那倒的确可以说是安定。”

“姮娥小姐,”帕琪的关注点和我明显不一样,“你们围剿的所谓妖魔,看起来全部都是某种古代普通动物或普通动物的变异物种成妖,甚至某些出身中华部落的大能也会因性格或战争冲突等各种原因堕落成扰民的妖魔。”

“以今日的眼光来看,的确如此,民间传说的妖魔之所以显得恐怖、混沌、真身不明,基本上都因为大妖们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具震慑力不约而同地修成某种全身或身体某部位冒各色火焰的神通导致,身为人类的妖魔确实同样不少,他们为躲开讨伐,也会努力练成让自己变得看上去混混沌沌、容易逃窜的神通。”

“文明建设之初的世界,果然是没道理可讲地充满危险啊。”我有感而发。

“哼,你们这些自诩文明世界的现代人,”似乎努力排除自身存在感的玄兔小姐突然发话,她接替姮娥摆弄起桌上又变回来的陶壶和陶碗,大概是在泡茶,“除了技术进步,思维上和挣扎求存的远古社会又能有多少不同,还是一样的充满肮脏的东西,甚至连肮脏得纯粹一点都做不到,无论轮回几次几百次千万次,永远摆脱不了让自身甚至身边所有人沉沦苦海、自以为拥有了生存目的而沾沾自喜,你们让菩萨永世不得超脱,你们使弥赛亚先生献出了一切到头来却一无所获黯然隐退神国,你们……”

“玄兔。”

“呜、对、对不起嘛姮娥大人,我又冲动了,两位请吧。”她把茶水推到我们面前。

“谢、谢谢……”

“我大概能听明白玄兔小姐的意思,”帕琪端起茶碗,“可生存本身是没有目的的,只是个宇宙间的偶然,不去寻找目的,生存会变成何其空虚的模样?那些伟大的人为我们寻求了许多目的,这正是他们存在的意义,怎能说是不得超脱、一无所获呢。”

“玄虚的话题还是少一点吧,”我打断她,“我们是来月球观光旅行的,不是为地上人寻找生存意义而来的。姮娥小姐,可以再讲一讲故事吗,史前故事听起来还是挺有趣的。”

“几千年过去,一切都成了故事,”姮娥的神色看上去既不像感慨也不似对我以听故事的态度对待过去的不满,“今天的所有,也将成为未来的故事。那就继续说一说吧。”

“大人!”

“没关系玄兔,”安抚着显然不希望姮娥大人与一群陌生的外来者闲聊的玄兔,她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地上人,也很少离开仙宫来到月球,可这一次命运安排了我与几位来自地上的观光客相遇,我应该顺从缘分的指引,不指望从地上人身上获得什么,随意地闲聊解闷也是不错的。”

“好啦反正姮娥大人也不在乎什么秘密。”

“如果牵涉到您不想对他人提起的隐私,我们可不希望强人所难,随便地听一听故事就行啦。”我说。

“我知道两位对大闹月球月宫的纯狐有些兴趣,就讲讲她吧。”

于是下一段心念传来,姮娥直接略过了俘虏大妖玄兔之后的历史,一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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