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一眼程言款，如果以前程言款不确定是她偷看他，现在变成铁一般的事实！
现在就是浑身长满嘴，红的也说不成黑的了！
郁闷！
愚蠢啊！
为什么她会觉得他要和她说的是她偷看的事？
她真想撬开自己的脑子，看看最近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程言款，“……”
自从他和小菱有了那种关系以后，五小姐就经常这么看着。
夜司嫣看向程言款，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对了，你不是要和我谈穆雅的事吗？”
程言款回过神来，看向夜司嫣，“她的话不要当真。”
夜司嫣睁大眼睛看向程言款。
程言款轻声道，“唐小姐的事四少都知道，利用不利用四少说了算。”
夜司嫣“哦”了一声，看着程言款，“所以我四哥是心甘情愿被利用的？”
程言款，“……”
他看向夜司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出声。
夜司嫣坐在那里，运了一大口气，“这么说我四哥还蛮帅的。”
程言款，“……”
五小姐的反应有些奇怪，他很快想到五小姐是殿下的脑残粉。
夜司嫣一笑，看向程言款，“你说我四哥要是帮殿下登上总统之位，能不能顺便把我推销给殿下？”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声音轻了很多，“这样不算很过分吧？”
程言款，“……”
夜司嫣瞥了一眼他，“我不是想当小三啊，再说殿下和那个叫乔冰的还没有订婚呢，你说他们这种，怎么可能有感情呢，可以退婚的呀，等他们退婚以后，我再介入。”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不知道应该如何告诉她，殿下就是她一直口里叫的四嫂。
这种事，也不适合五小姐知道。
他坐在那里，默默地没有出声。
本来是担心她因为穆雅的话，对殿下做出一些事，如今看来他是想多了！
夜司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看向程言款，“难道你觉得我对殿下没有吸引力？”
程言款，“我不是这个意思。”
夜司嫣，“那你是什么意思？”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五小姐，我是觉得军长和司令可能不太同意这件事。”
夜司嫣，“……”
四哥一向不同意，不过父亲在那次慈善募捐晚宴上表现得没有那么反对了。
可是有时候，她觉得有些事情不是父亲就能做得了主的，还是要四哥同意！
夜司嫣望着程言款，“你说我四哥为什么不喜欢我和殿下来往呀？”
程言款，“……”
他能告诉五小姐，刚才她抱了殿下，被军长冷眼看了好几眼吗？
夜司嫣看着程言款，轻哼了一声，“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怕我四哥呢？不会有一点骨气吗？”
程言款，“这一点，我应该和五小姐学习。”
一句话，夜司嫣瞪着程言款，很想一眼瞪死他！
有这样说话的吗？
这不是暗讽吗？
可恶的程扑克！
她握了握拳头，看着程言款一张刚毅英俊的脸，真的很想一拳头给他打肿了，肿成大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