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半年的历练,对于自己将来的方向,风云霜三人都已经有了大致的把握,所以都不在原来的演武场习武,而是自己找地方修炼。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步惊云当初的高瞻远瞩了。因为步惊云把孔慈要到他的名下,孔慈自然最先要照顾的就是他。

于是在聂风后悔不迭中,孔慈每日中午都要提着食盒跑到后山去给步惊云送饭。阿狸平日里虽然很黏孔慈,但是面对笑眯眯的聂风和冷冰冰的步惊云总是浑身发抖,怎么劝都不肯离开。阿狸趴在阿寿的脑袋上,死命的抓着阿寿的头皮,吱吱的叫,绝对不去见那个死神。

孔慈只好一个人七拐八拐才来到目的地,位于后山的一个小瀑布面前。天知道步惊云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根本就不会有其他人来。一直跟在步惊云身边听候差遣的雪暗刁看到孔慈来,微微松了口气,非常自觉地离开去觅食了。

步惊云就站在瀑布的正中心,潭水淹没了步惊云的胸口。他承受着最大的冲击,却纹丝不动,任由水花飞溅。也不知道步惊云是不是今天不高兴了,大喝一声,水潭里就跟安了起爆器一样,炸起几米高的水花。

学过物理的人都知道地球引力,那水升到最高点自然会往下落,身手迟钝的孔慈只能抬头眼睁睁的看着水哗啦的落下,然后被浇个透心凉,心飞扬。即使眼疾手快的步惊云前来补救,孔慈的衣服还是湿了,水滴顺着鬓角流下,汇聚到下巴尖。

及是步惊云从水里出来后,湿身美男的更加具有野性的魅力,完美的肌肉线条充分展露出来,孔慈也没有心情欣赏了。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总算回过神来的步惊云拾起地上干净的披风给孔慈裹上。

如果此时孔慈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最诡异的事情——不哭死神脸红了。女孩子发育一般都比男孩子早,孔慈的湿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眼神很好的步惊云看到了动人的曲线。不自在的想要撇开头,又忍不住盯着孔慈继续看,所以直到孔慈打了喷嚏,步惊云才回过神来。当然,即使内心经过了这么复杂的活动,步惊云表面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

孔慈把步惊云的披风扯到地上,生气的踩了两脚,就好像踩得是它那可恶的主人。打一巴掌再赏两个枣,她也不是泥捏的性子!

“云少爷,我知道孔慈身份卑微,只是个小丫鬟而已,但也不是你出气的对象!”孔慈很好的保持了高风亮节的姿态,但是在步惊云黑漆漆眼睛的注视下,还是熊了,“对不起,我神经出问题了,孔慈告辞了。”

或许只有步惊云自己才清楚,他刚刚真的不是威胁孔慈,而是在思考怎么道歉才好,虽然那副表情不像道歉反而像是杀人。而且步惊云在用内力帮孔慈烘干衣服,虽然他不知道怎么想的,速度非常慢,孔慈都没注意到。

孔慈在回去的路上拼命安慰自己,你只是为了活命而已,以前那么多委屈都受了,还怕这一点儿?结果肚子咕地叫了一声,平常都是孔慈带着饭盒过去,跟步惊云一起吃完午饭之后,再回去的。孔慈有些后悔,干嘛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应该好好吃饭,不让步惊云吃才对,孔慈更后悔的是把步惊云的披风给扔了,用来挡挡风也好,好冷啊。

步惊云还在因为刚刚自己奇怪的想法而困惑,浑身一震,黑色紧身服上的水就少了大半,再将红色披风往身上一围,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步惊云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味道。目前特别纯情的云少脸又微微红了,想到了孔慈,就打开饭盒,特别卖力地吃光了孔慈所有的劳动成果。

步惊云美美的吃着美味的午餐,这个糙汉子还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压根就没想到去追孔慈。可怜的孔慈又冷,又饿,又委屈,说着不哭,一哭就输了,眼泪还是不停的往下掉。孔慈想到以前爸妈宠着,哥哥疼着,哪里用得着忍气吞声,这个世界就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所有的委屈一下子爆发的孔慈将湿衣服一脱,换上一件干净的xiè_yī,钻进被窝就睡了。偶尔一次小文艺忧伤爆发的后果,就是孔慈生病了。孔慈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呼出的气都感觉灼热无比。

她心里有个小人在呐喊,弱的人连忧伤一下的权利都没有吗?!浑身软趴趴的,只能看着留着山羊胡的老中医沉默了半天,就说了一句受寒。慢吞吞的功夫,孔慈自己都给自己把好脉写好方子了。

老中医见小丫鬟不相信自己的医术,甩甩袖子,走了。阿寿听了孔慈的吩咐,前去抓药熬药,忙得不得了。阿狸乖乖地趴在孔慈的脑袋旁边,粉嫩的小舌头舔舔孔慈的脸颊,痒痒的,让她既想笑又想哭。

“阿狸,这次谢谢你了,知道我生病把阿寿叫来。”孔慈挠挠阿狸的后颈,阿狸吱了一声,笑话,他可是火狐狸,智商自然不是普通动物能够比的。

晚上三位少爷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孔慈生病了,就连聂风那个臭小子都敢教训她,等到她病好了,再让聂风知道谁才是姐姐!步惊云看到孔慈红彤彤的脸颊,颇为心虚。所以等到孔慈将所有人都赶出去的时候,步惊云慢吞吞的落在了最后。

“孔慈……”步惊云轻轻叫了声。

“云少爷有什么吩咐?”

“不是,今天中午……”

“你不会是想来个秋后算账吧,我都已经认错了。”

“不,我……”步惊云突然不知道怎么表达,据说他从出生


状态提示:26生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