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为。充满掠夺和霸道的吻接踵而至,曾经,自己是那么期待她能够吻自己,哪怕只是蜻蜓点水的亲吻,也可以让她满足。但现在真正得到了,心里却只有痛苦和难受。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这场戏,只是开头,就已经让自己伤痕累累,无法承受,季悦枫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当秦芮出现在门口,她心里的痛苦,难过,自己都能感同身受。就好像有人用剑将她们的心脏一并刺穿,谁也不会比谁轻松。

如果可以,季悦枫真的很想冲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告诉她面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只是为了保护她,季悦枫只爱她秦芮一个人。可现在的她却只能被季牧染压在身下,用最残忍的方式去伤害秦芮。伤害这个最爱自己,也是自己最爱的人。

对不起...

“你应该知道,在季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我想你应该需要一些事,来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让季悦枫心口一紧。她睁开眼,就看到季牧染那张脸放大在自己面前。她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强烈的不满,还有不屑。

明明,这个人是自己的姐姐,身体里流着和自己同样的血。就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为什么,她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说出这种伤害自己的话?为什么她总是要在自己最幸福的时候,夺走全部。

季牧染,你究竟懂不懂什么才是爱?

“要我怎样做,你才能放过秦芮?季牧染,我可以任你处置,只希望你不要再因为一些小事就用她的性命来威胁我。秦芮是一个人,不是什么小猫小狗。我知道人命来说对你从来都不算什么,但我只希望你不要这么轻易就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你说的任我处置,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我要你今晚陪我呢?”季牧染说完,整个车厢又陷入沉静之中。季悦枫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痴痴的看着棚顶。她知道对方口中说的“陪我”是什么意思,自然不会是聊聊天,看看电视那么简单。

心,酸疼的难受。季悦枫不想把这个身子给除了秦芮的任何人,更不想和季牧染再有任何ròu_tǐ上的关系。也许,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也许,她还想留着这最后一丝尊严,回到秦芮身边。可过了今晚,自己可能连最后一点和秦芮在一起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不忠,就是不忠。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更不论她这份不忠,究竟是不是心甘情愿。

“如果我今晚陪你,你就再也不会伤害秦芮包括她的家人,对吗?”

“恩。”

“好,我答应你。季牧染,希望你能够遵守自己的承诺。以后如果我再做了什么让你不满的事,你可以打我,也可以杀了我,但不可以再动秦芮一丝一毫。”

季悦枫说完,从季牧染身上起来,重新靠在椅背上。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竟会相信只要回去季家,就可以结束一切。

短暂的车程结束,季悦枫跟着季牧染回到别墅。这里,除了她们两人之外,还有黎亚蕾。起初,季悦枫看到她还会有几分不自在。因为她一直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不仅仅是上次在监狱里结下的梁子。这份讨厌,其实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在她们彼此心里萌芽。

记得小时候,黎亚蕾就一直欺负她,还总是联合起季寻一起打自己。那时的季悦枫很懦弱,不管谁欺负她,都忍着不说。白天拼命训练,然后每晚躲在洗手间或被窝里哭。黎亚蕾对自己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告诉她自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只是当替死鬼的命。

每一次听到这些话,季悦枫心里都会很难受,甚至想冲过去把黎亚蕾那副高傲的嘴脸撕烂。但她知道对方是黎家唯一的继承人,要杀自己,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所以,不管小时候黎亚蕾怎么对她,哪怕把自己当下人一样使唤,她都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

只是现在的情况,明显有些倒过来的意味。黎亚蕾是季牧染的女朋友,而自己似乎成了介入她们之间的第三者,虽然她很不想担当这个角色。按理说,以黎亚蕾的性子应该想尽各种办法来为难自己才对。可自己搬进来的这一个月,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这着实让季悦枫捉摸不透,只觉得黎亚蕾有什么其他阴谋。

饭菜在季牧染坐上餐桌主位时陆续上来,季悦枫如同嚼蜡的吃了几口,便再也没有伸筷子的yù_wàng。她擦了擦嘴,转身上楼,这时候,季牧染却忽然开口。“去我房间里等我。”此话一出,季悦枫的背影瞬间僵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就默默离开。

季牧染把她的反应收入眼中,而两个人,谁都没发现黎亚蕾同样惨白的脸。

在季家,除了季牧染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未经允许就擅自进入她的房间。对于所有人来说,那里等同于一个禁地。就连黎亚蕾,都从未进去过。可今晚,季牧染却允许自己进来这里。

额头浸出一层薄汗,就连手心,也隐隐有些湿意。季悦枫走上二楼,越过自己和黎亚蕾的房间,朝最前方那扇黑檀木质的房门走去。那里,便是季牧染的房间。

推门而入,本以为这房间里会满是一些漆黑冰冷的枪械,却没想到进入到其中竟是别有洞天。这里,并没有采用太多现代化的摆设,除了沙发,茶几以外,便是那个大到离谱的立柜。季悦枫缓缓靠近那个柜子,还有几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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