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午待在小区的互动诊所里,闻够了来苏水味儿,孟东好不容易被刘大妈受之恩赐:“你先回去吧,你看看你,把我家的小虎弄成了这个样子,还说是为了给我破案?别再摆出个什么侦探的架势了,你小子,还嫩着点!”

孟东沮丧着脸儿,一个人灰溜溜的往家里走。幸好,刚才及时的承认了错误,刘大妈答应不告诉他的父母,要不,少不了一顿海尅。

他满脑子的怨气,一时间对周围的事情不闻不问。

“小东,你怎么了?”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沧桑感。

抬头一看,是自己最崇拜的人,也是自己的老师之一,修必罗先生。

修必罗刚从一场生死变故中脱身出来,这段时间待在家里修养。

“是老师,对不起,我没看到您。”

他喃喃的说道。

“没关系,不过,老师看你的样子,是碰到什么难题了吧?”

“唉,我是遇到了点麻烦事。”当下就一股脑儿的把今早儿接手的两个案子统统的向这位修必罗先生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刘大妈的孙子逮到的那只猫儿和那外地老头丢的那只猫儿很可能是同一只猫儿?”

“是吗?咦,您的说法可是给我了提醒儿,我怎么就没想到有可能会出现这样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环节呢?”

“所以,你该找找那位老大爷。”

别了老师,孟东直接就奔三号楼而去。

虽说那老头没告诉他自己具体住在几楼几号,可是,这小孟东是何等的机灵,他首先去了趟住在三号楼一楼的同学王盼盼家问清楚之后,这才大模大样的上了楼。

老头是住在四楼b室的。

门只敲了两下,就有人打开了。正是早上报案的大爷。

“是你,小伙子,怎么,我的儿子有下落了?”

“大爷,您先别忙,能不能到屋里去说?”

“你看我这脑子,都忘了让小客人进屋坐坐了。”

老人是住在他的真儿子家里。他这位真儿子是a市考古研究所的副所长,一天到晚不着家。儿媳妇也忙,孙子又在北京上大学,所以,平时家里就他一个人。

孟东一进门,就发觉这里的气氛很不一样。

满屋子都是一些自己说不上名字的古董,甚至还有一副货真价实的人体骨骼摆在房间的一个显眼处,乍一看,胆小的人可受不了。

“大爷,这些东西都是您那位真儿子的?”他这话说的有毛病,可老人一点都不在意。

“是啊,都是他的,除了那骷髅头。”

骷髅头当然是指那具人体骨骼。“这骷髅头是儿媳妇的,她是医院解剖室的主任医师,一天到晚就是面对这个。”

“哦。”孟东应了一声,眼珠子却好奇的四下张望,也是,他家里可没这些估计值不少钱的玩意儿。

“你坐,我们聊聊。”

孟东听着就坐到了一把古色古香的椅子上,老人开口又道:“小伙子,你屁股下坐的这把椅子,听我儿子说是明朝嘉靖年间的实物,他可是花了一年的工资才买到手的。”

孟东顿时对这把椅子产生了一种尊敬感,也是,有年头的东西总让平常的人敬畏。

他不敢再坐,假装起身活动,便趁让屁股离开了椅子。

“你看我跟你说这些,却忘了问你,我那“儿子”找的怎么样了?”老人说道。

“大爷,我这次专程上你家来就是想问问您那只猫的情况,上次在侦探所里都忘了问您,这只猫长的是个什么样子啦。”

“哦,对不住,我当时也蒙了,没及时给你说说,怪我,怪我。”

“我这个‘儿子’呀,是只灰白色的猫,它最大的特点就在那双眼睛上,和一般的猫不太一样。”

孟东一听眼睛这个词儿,忽然间就想到了在城隍庙大殿后所见到的那只猫的眼睛,蓝中透绿,无端端令人不寒而栗。

“我这‘儿子’可是有个来头。”大爷这话一出口,便大大激起了孟东的兴趣,他连忙说道:“您老可得我给说说。”

老人一听眼前这小伙子捧他的场,当然乐意给他讲讲这段从来都没有人听过的故事。

“那是一年半以前,对,就是一年半了。我当时还在乡下,我们那地方,嘿,可真别说,那个空气叫好呀……”

孟东一听这老人开口就似要把主题给扯远了,急忙说道:“大爷,我知道您那乡下的空气要比我们这城里可强多了,但我觉得这话一会儿再说也不迟,您先说说那只……不,说说您‘儿子’的事吧。”

老人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一声,用手抹了抹嘴,继续说道:“对,就说说我‘儿子。’那天,是个雨天,我待在屋里左右没事,便撑了把伞想到村前的小庙里转转。我虽说对于鬼神之事一直是含含糊糊,半信半疑,但在庙堂之中却不愿失掉了礼数,所以,我一到庙里就点了一炷香,嗑了三响头,刚要出去,便听到一声猫叫。”老人顿了一顿,摆出一副说书人的架势,故意哼哼两声才接着说道:“这声猫叫是从神龛里传来的,你想想啊,眼前的这座庙虽小,可里面的神却不小,供的可是关帝爷这尊大神,所以,从关帝爷的神龛里出来的物事一定沾了不少仙气。说来也怪,这只猫只叫了一声,便从神龛里蹦了出来,那时候它长的那个瘦呀,好像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似的。他从神龛里一蹦出来就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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