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会需要你可怜,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照顾?你只不过是白画扇的一个助理,我经过这里,你就是这么尽地主之谊的似乎不太合适。”
“姓苏的,你以为你现在的风光是谁给你的?只要白家动动小拇指,你这辈子只能下贱的活下去,一辈子别想翻身。”
苏北一阵大笑,“听完你的威胁作为正常人的我真应该把你扔湖里淹死,不过,我能活到今天,可不是白玄烨高抬贵手,你是不是以为你们那位白少品德很高尚呢?”
“至少比你强,少废话,看招!”
白雪一个急撤,想要抢回自己的古刀,却不料被苏北牢牢地攥在手心里,血顺着他的手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她知道苏北钳制住了她,现在只需要扬手给她一巴掌,她这条小命或许就没了。
在白雪所见过的人中,苏北或许是能和白玄烨相提并论的,短短的几天里,这家伙从一个和自己实力一样的黄阶后期高手,一跃成为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这又让白雪有些不平衡。
“既然你这个跟屁虫还在江海,说明白画扇没有走吧?”
“呵呵,江海市你们家的,我家小姐走不走还要你来赶?”白雪咄咄逼人的反驳道。
“我只是顺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白雪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到底是生意人,扮演一个忘恩负义的角色,都要往自己的脸上涂脂抹粉,现在假惺惺的施舍你那点关怀,呵呵,比充满阴谋诡计的花言巧语还让人觉得反胃。”
“有病!我问你,你认识我吗?”
白雪摇摇头。
“既然都不认识,突然有个陌生人蹦出来要当你老公,你愿意吗?如果你愿意今晚跟我睡觉,我就愿意和白画扇结婚。”
白雪冷傲的看了他一眼,“好!这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说罢,白雪松开短刀,手滑过锁骨,连衣裙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卧槽,真是一对儿奇葩!”苏北愣了一下,连忙帮她抓住即将落下来的裙子,一脸懊悔的看着她,“我说姐姐,我这几天真是被你们搞糊涂了,一个天仙似的美女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这样一个消息,我到现在还是张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草,到底是你们小姐失忆了还是我失忆了”
“失忆?”
白画扇临行前曾经说过,她要弄清楚苏北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苏北失忆了?
白雪忽然抓住一个惊喜的线索似的,看着一脸真诚却很困惑的苏北,他那张与年龄不符的沧桑眼神似乎不是在说谎。在她心里,也决不相信小姐一直以来思念的人就是个陈世美。
“你真记不起小时候的事了?”
“模模糊糊,只记得我生下来就在部队长大。”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能跟我说说部队里的情况吗,尤其是你记忆最深处的事情。”顿了顿,白雪补充道,“我知道你是猎鹰的,那个特战队已经全军覆灭,只剩下你自己,所以这些机密,你完全不用瞒着我,坦白的告诉你,如果我想查你的资料,还可以动用其他手段。”
苏北看这大美女终于没了杀气,松了口气,苦笑道:“答应我一件事。”
“讲。”
苏北和白雪谈好条件后,去湖边将木讷的尹信惠带进了别墅。
这栋别墅里只剩下白雪和白雨,白画扇是孤身一人离开江海的。
“尹小姐,这位拽的跟而五百万的美女,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弹琴人。”苏北指着白雪的脑袋说,偷风水珠的当天,苏北也看到抱着古筝躲在回廊里的白雪了,只不过被白画扇当时给他带来的危险和震撼所掩盖。
“您好白小姐,我是大韩天后乐团的主唱尹信惠,很荣幸见到您。一年前,您是不是曾经在首尔弹过古筝?”
“是。”白雪淡淡的说。
尹信惠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我找了您一年,在海岛下和白宝林又等了三个月,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尹信惠又连忙给苏北介绍她曾经和白雪的半面之缘,那是在首尔国家大剧院,那天美欧的四个交响乐团在首尔轮回演出,钢琴曲交响乐这场音乐盛会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是让尹信惠最震撼的就是一个白衣蒙面的华夏女子古筝演奏,真的是把她整个人的灵魂都征服了。
那场空前绝后的音乐盛典之后,有无数人在寻找这个东方女性,她不是第一个,却是最执着的一个。
因为寻找白雪,尹信惠放弃了她一手组建的天后乐团,不是她不在乎经纪公司开出的天价合约,而是每当她再创作音乐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会想到那场古筝独奏。
可惜,白家同样不缺钱,白雪这种女孩儿,就算是个哑巴聋子,随便包装一下都比那些荧幕前的美颜明星要漂亮几倍。只不过用一个女孩做赚钱机器,白家还没落魄到“卖艺”的地步。
白雪只是白画扇的私人保镖,但从小生长在白家的她也不屑于当什么明星,她确实在首尔悉尼巴黎等地有过演出,不过那时候她们还没有脱离白家。
当白雪的手指放在琴弦上时,尹信惠的心都要碎了。古筝这种传统乐器似乎是搬不上一个大舞台,会弹的人有,但是能弹好的人绝无仅有。这和那些打着弘扬民族音乐搂金的小人物有着云泥之别。
这首十面埋伏的古曲,不适合女孩儿听,更不适合在这种意境下演奏,白雪只是敷衍一下苏北的这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