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想离开他,现在离开了她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一样去和别的男人相亲?可是他不一样,他遇到了,所以舍不掉了。

他一直以为都很诚实地面对自己,一直以来,他以为他跟她之间的爱情,都是成熟和理智的,而不应该是浪漫的,他喜欢她,希望她做自己的妻子,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荷尔蒙乱窜之下做出的举动,他有担当,也有这个能力,他想要用自己的能力一辈子保护这个女人,可事到如今,当看到她去相亲,真的要从自己生命里退出时,他是有点慌了,怕了。

他要留住她,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先伤再*,很好,许愿,如果没有爱了的话,那我们就开始玩一场只有性的游戏吧。”

既然不能够爱了,那就当成一场游戏来进行,游戏有游戏的规则,他会遵守,而许愿也不能违反,公平公正,就看谁在这场爱情的拉锯赛里先输下阵来,说完,乔正枫没有丝毫的迟疑,“许愿,你爱不爱我不重要了,只要我还不想放过你,你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乔正枫冷笑着对上她的眼,他是严肃的,是真正在生气的,仿佛要穿透她,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她一向知道在他的骨子里有一种让人欣赏的霸气,这一刻,她清楚地感觉到乔正枫的霸气正应用在她的身上,那种内敛的强势,那种不容人忽视的气势,正无声无息的向她笼罩过来。

这才是真正的属于生意场上的乔正枫,第一次,他在许愿面前脱去外衣,彻底亮出另一面平时不常用到但却更为真实的自己。

她终于成功的逼出了他体内的全部罪恶因子,将从走上这个位置以来的那些早已隐藏起来的高干恶习再度逼了出来,既然她已经不分是非给他贴了标签,那他也不需要当什么绅士了,康健那样的人,他也不是学不来的。

霎时,许愿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天旋地转间,人已经压在地板上。

一瞬间,他们之间的狭小空间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空气,许愿呼吸不稳地想避开乔正枫,哪知他突然发了狠把她密密实实地钉在地上,眼神透着寒意,熟悉乔正枫的人都知道他表情越平静代表他越危险,他是真的被许愿激怒了。

许愿也意识到了危险来临,再度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逃开,她一直以为他不敢真做出qj这种事来,毕竟他也是个文化人,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也可以无耻张狂到这种地步?

殊不知这更容易挑起男人兴奋的神经,乔正枫将她不安分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上方,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住她的唇,她觉得恶心极了,心里越发地厌恶,于是不管不顾地反咬了他一口,血腥在他们教缠的唇齿间迅速蔓延。

谁知他竟然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吻得更深,仿佛要吸食她的灵魂一样狠绝,之后唇微张:“我会和你这个语文老师用行动诠释一下禽 兽和无耻这几个字是怎样的意思,期待吗?我的女人?”

他们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她身子的柔软刺激着他难以掩饰的渴望,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吻再度落在她的眉眼,脸颊,然后在她耳边流连,低低地浅笑:“还是这么敏 感?要不要再试试这里?找找当初的感觉?”他将手伸向了她胸口。

“不要脸!”许愿忿着脸骂他,伸出手下死力掐他。

刚才整个人就被死死地拽着,直直的摔到地上,腰上的伤虽说是好了,可触碰到总是还是有点疼的,那会儿整个人粹不及防地被丢到地上,许愿有一瞬间,只觉得大半个身子都麻了。

乔正枫才不管,他的瞳仁已渐渐深沉如海,这时候别再指望他会怜香惜玉,半个身子压了上去,许愿腰际一疼,整个人喘着气躺在冰冷的地上。

“放开我,呜呜!”他一只大手猛然捏住她的下巴,趁着她呼痛之机,他霸道得一路攻城掠地,她的反抗也随之越来越弱,越来越薄弱,她想说,其实是她累了,再没有力气去反抗了,可是,真的只是这样吗?人垂死不还都会挣扎的吗?好吧,她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因为无论她怎么告诉自己要恨他,可他的气息他的手靠近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会很不争气的无法抗拒,

他嘴角的笑有一丝残忍的味道在里头,乔正枫脱她衣服的动作也很粗鲁,许愿才发现她刚才就应该同意去房间的,今天正好降温,一下子就从穿短袖到穿毛衣的感觉 ,光着身子,整个后背贴着在地面上,果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底也透着绝望,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怎么会绝望呢,一个呼风唤雨,一个正要向弱女子施 暴的总裁,怎么会绝望?

把她扒到只余下贴身小衣裤时,他就开始疯了一般啃咬着她,许愿睁着眼睛不说话,一个疯掉的人她根本就没想过再要去挣扎,她只是在想,是她逼疯了乔正枫,还是他本来就是疯掉了的?

他一只手慢慢地探进她的小衣里,在里面细滑的肌肤上摩挲,继而一把拉下,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但那一瞬的惊艳还是让他的呼吸霎时停顿了,冷洌的双眸瞬间光芒毕露,好一会儿才轻轻地……

冰冷的碰触令她的身体轻颤着,他的唇顺着她优美绝伦的弧线一寸寸缓缓向下,浓深体会着那柔软细腻的极致。

她挣脱开他双手的禁锢,握着拳头又开始拼命反抗,可那一处传来的酥麻让她半分力气也没有,只能僵直着身体,强忍的泪终于滑下来,泉涌一般,“乔正枫,你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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