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勒亦宇擦着嘴角处的血迹。
“这都吵翻天,你还问我怎么回事。你还是想想怎么收拾残局吧。你昨晚在酒吧的事情被曝光,还有人跟踪你们到公寓楼下,一晚没下来。于是今早,已经新文漫天飞了。网络、电视、报刊,统统是你们的新闻。”
“我觉得很蹊跷,好像有人特意等着我的新闻一样,偏偏事情一出,你刚刚说,连报刊都出来了。那么这次是我连累了简小姐,amy你先去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小时后,我们会面。”
聂庭琛将简宁推上车,她身上残留的酒气,和那件男人的宽大t恤衫,让他的目光冷冽沉暗了几分。
车内安静得略显恐怖,简宁知道现在的聂庭琛再发火,乖乖坐在副驾驶座浑身僵硬的端坐着,连呼吸都跟着小小的。
聂庭琛下了车,将简宁往楼上拉,将她甩在了大床上。
“简宁,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居然敢乱七八糟的男人在外一夜不归的鬼混。”他脱着外套,解开领带,扑身上前,去扯简宁身上的宽大t恤衫。
简宁本就因为醉酒,现在浑身还在乏力中,大脑昏昏沉沉。她仰头看他,“聂庭琛,我鬼混?”
聂庭琛扯着她的手臂,“作为我的妻子,你该懂得怎么洁身自好。”
男人不轻不淡的语气,却把鄙夷暗讽诠释的淋漓尽致。
简宁被他挑起了愤怒,在聂庭琛眼里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他居然可以忽视她的尊严,说出如此心寒的话。
“聂庭琛!你给我滚!”
聂庭琛愤怒得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将衣服顺势脱掉,狠狠扔在地上。
然后不顾简宁的捶打,俯身拦腰抱起她,往浴室走。
冰冷的水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简宁头脑里面片刻发懵,哭声终于伴随着哗哗的水声而起。
简宁看着自己可笑的状态,水珠淋在脸上生疼,她撑起浴缸的边缘,支起身体,一巴掌甩在了聂庭琛的脸上。
“啪!”的一声,震惊的不止聂庭琛。简宁自己也被惊吓住。
“聂庭琛,你现在就给我出去,不要再让我恨你。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夫妻,但是你连最基本的信赖都没有给我。如果你宁愿相信别人,而怀疑我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过下去的理由。”
聂庭琛开始审视简宁,终于眼中有了悔意。
他不是没有看见她脸上的伤,但是被怒意冲昏了头脑,他无法冷静下来。
“你不是,说我没有洁身自爱吗?那我身体到底有没有欢爱过,你看不出来,摸不出来吗?”简宁的目光紧紧盯着聂庭琛,抓住了聂庭琛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聂庭琛被她的举动愣住,手中的精致柔软触感,对于身经百战的他来说,还是心理蓦地一跳。
目光落在白皙的躯体上,并没其他痕迹,白皙无暇。
他的心咯噔一条,他明白自己确实太鲁莽了。
他不是轻易会道歉的人,但是这一刻还是开口道:“对不起,简宁。”
简宁嗤笑一声,甩开聂庭琛的手,今天的他让自己觉得耻辱。在他眼里居然把她想成了婚外情的女人,怒意在血液里叫嚣。
聂庭琛蹲在浴缸旁,抚上简宁的脸,上面的伤痕让他疼惜,“伤口是怎么回事?”
“不需要你的假心假意。”简宁拍开聂庭琛的手。
此时坐在浴室中,皮肤滑腻的简宁,有一种别样的妖娆,足够让聂庭琛溃不成军,但是心底深处的理智提醒自己,如果这时候碰了简宁,后果会是什么。
简宁的认定的事情,执着起来谁都拉不回来。
简宁不再看聂庭琛,干脆将他当成空气,整个身体往水里缩。宿醉后的难受让她想以后再也不喝酒。
聂庭琛调控中水温,除了水温,空气中蔓延着怪异的气息。他最后叹了口气,看了看手表,“洗完澡,下楼,我吩咐李嫂给你煮醒酒汤。我先去公司了,九点钟约了几个建材的供应商。”
简宁窝在床上,明白任何一男人面对这样绯闻,都会怒恼,但是他不该看轻她。
自己是有不对,喝醉酒后就迷迷糊糊了,但是当时那么多人围堵,也是因为形态所迫。勒亦宇才会带自己离开,她一直都在大脑浑浑噩噩中,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哪会料到,第二天她和勒亦宇就变成了偷情,新闻吐槽攻击铺天盖地而来。
她其实不在意那些,她只是心寒,聂庭琛居然用了这样不堪的言语来伤害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滚烫的泪珠又冲出眼眶,打湿了枕头。
简宁躺在床上,只感觉,哪都疼。心疼,眼疼,脸疼,疼得她根本就不想去上班。
窗外炙热的阳光,让人家心情更加焦躁起来。
现在去公司也不合适,整张脸红彤彤的,她对着镜子照照,视线停留在镜子中的试衣间的门,心里下了决定。
决定分房!
和聂庭琛分房睡!
当晚简宁一个人锁在客房,聂庭琛也不动声色。
简宁望着床上一大推的衣服,却没有看见自己的睡衣,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了一会儿,还是走到卧室门口。
手握着门把手,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拧开。
聂庭琛坐在床上翻着一本书,见她进来,亮若星辰的眼眸静静望着她。优雅迷人,轻易就能慑人心魂。
她咬唇,一声不吭走到衣帽间,拿着睡衣就要离开。
心里越想越纠结,火气的狠狠摔上大门。
聂庭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