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栋第二天就跟傅清庭说了这个方法,傅清庭吧嗒吧嗒抽了一天的水烟,然后对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的无波说他准备去市里住一段时间,无波当时就傻了,不怪她诧异,外公跟妈妈之间的别扭她总以为这辈子都化不开了,怎么突然间外公就决定要去市里呢。

“老了,也该享享女儿的福了。”傅清庭幽幽地说道。

这样也好,外公到市里去就没那么孤单了,无波也安心些,她只是奇怪这个决定来得很突然,事前都没听外公提过,她没多想,问傅清庭要不要她请假帮忙收拾东西,傅清庭说不用后她就回学校了。

她和小表哥先坐了三轮车去了镇上,车站遇到了傅靖以,两都觉得奇怪。

“难得见坐班车,爸没开车回来接?”傅聚颍直接就问了。

傅靖以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搭话,心里又骂了自己一次,他怎么这么傻,做了一件维护别家庭团结的大好事,结果让自己吃亏了。原来傅清栋打电话给傅明俭说要去市里住两天,傅明俭一听是他的提议,立刻猜到了他的私心,电话里把他痛骂了一顿,今天干脆不来接他了,亏大了!他不满地瞪了无波一眼。

无波被瞪得莫名其妙,伸出一个手指按傅靖以的脸颊上,将他的脸按过一旁。

傅聚颍抢到了两个并排的位置,他坐了靠窗的那边,让无波坐旁边,傅靖以则选他们旁边的位置,坐下后就闭上眼睛。

无波左右看了看,看到傅柳昔刚好从车窗边经过,便探出身子招手跟她打招呼:“柳昔姐,这边这边!”

“哎,无波!”傅柳昔笑着走过来,“这么早就去学校了?吃过晚饭没?”

“吃了,柳昔姐,好久都没看到了,”无波面带遗憾道,“下次回家去找家玩吧,要不,来家也行。”傅柳昔镇高上学,又不是同一个村子的,很少机会见面。

“行!”傅柳昔痛快答应了,还不忘嘱咐无波道,“每天都还练功吧?市里没武馆,要自觉点哦,别假期回来一检查发现全生疏了,元行老师肯定要生气的。”

“自觉是自觉了,可是……”无波顿了顿,又问,“柳昔姐哪班呀?宿舍里有电话吗?”

“有电话,不过没时间。”傅柳昔无奈地说道,他们回宿舍休息时一般都累得跟狗似的,洗完澡倒床上就睡着了,哪来的美国时间打电话?

“倒也是。”无波想了想,然后笑道:“那给写信吧,一定要回信哦。”

傅柳昔点头答应了,两又说了会儿话,傅柳昔看了看一直坐着没说话的傅聚颍,挑眉道:“傅聚颍,怎么不说话?不记得了?”

傅聚颍清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们不是说得正高兴嘛,插嘴就不好了。”

“哟,几天不见长性子了。”傅柳昔很惊讶,从见面第一次的打架,到后来的练功搭档竞争,她和傅聚颍一直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傅聚颍去了市里,她换了个女生搭档,有点跟不上她,开始并不怎么习惯,慢慢才适应过来。

傅聚颍瞪了一眼过去,没说话。

“记得给回信呀。”车子开动了,无波抓紧时间又提醒了一次。

傅柳昔挥挥手:“知道了。”

无波坐回自己的位置,对傅聚颍说:“再不好好练习,肯定要落得远远的了。”

“那还能怎么办?”傅聚颍也挺为难的,“要不,申请换个宿舍?没准其他宿舍的没那么容易醒。”

“希望吧。”无波有点惆怅。

傅靖以听了抽了抽嘴角,这家伙还有心情顾虑别的?神经到底粗到什么程度了?他不由地啧了一下。

无波耳朵厉害得很,加上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立刻转过去看他:“干嘛?”

傅靖以慢慢睁开眼睛,看过来,问:“听说外公要搬到市里住?”

“咦?怎么知道的?”无波诧异道,这事她还没跟任何说呢,连小表哥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傅靖以当然不会傻到把真相说出来,拐着弯回答道:“爷爷也要去爸那里住几天。”

“正好可以做伴嘛。”

“是啊,也省得周末还要回来。”傅靖以随意说道。

无波一脸鄙视:“这是有多不愿意呀。”正要继续说几句取笑的话,她就愣住了,外公去妈妈那里住,那她周末岂不是也要去那边?不带这样的,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看着无波皱一起的脸,傅靖以心里暗爽,他心里终于平衡了点。

“怎么了?”傅聚颍注意到无波的不对劲,关心地问道。

无波哭丧着脸对他说道:“小表哥,可能被外公坑了……”

不管情不情愿,又一个周末到来了,无波一个底气不足,硬是拉着傅聚颍作陪,磨磨蹭蹭地出了校门,果然看到外公和妈妈等着她。

“四大爷,等久了吧?”傅聚颍见无波没说话,赶紧打了招呼,“这是……明心姑姑吧?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您的面呢。”他其实不愿掺别家里的事,可无波是他最疼的妹子,他想让这件事早点过去,不希望无波整天为这件事烦心。跟哥哥傅聚澜的识大体不同,傅聚颍是小儿子,父亲又是馆长,有几分脾气,他始终认为是傅明心做得不对,做父母的既然把孩子生了下来,就该好好养,不然还不如不生呢,她把无波丢古平村一丢就是十几年,从来没回来看过无波一眼,换做是他是无波,早就反了,非要断绝母女关系不可,现居然还要四大爷出马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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