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恒嘴角一撇,微微仰头看着他,“惦记?”

“难道不是?”秦玉痕压低声音,醇厚的嗓音带着几分犹如酒酿般的低醇,又夹杂着丝丝若有若无地魅惑,让人听着还真是有些抓心挠肺。

玉汝恒砸吧着嘴角,对上那双充满诱惑地狭长双眸,她突然抬手勾着他的颈项,仰头印上了那略显白的唇,她觉得他唇色有些偏白,似乎有些隐疾,不过,触感却极好,她半张半合的唇印上那带着丝丝凉意的唇瓣,只觉得一股清泉抚过,在她怔愣时,他细细密密地吻已经在一点一点地抽离她剩余的神智,直至最后,唇齿交缠,夜风习习,树叶飘落而下,她一身锦纹素雅长袍,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他一身暗红锦袍,袖袍绣着朵朵盛开娇艳的桃花,俊美妖冶,如此良辰美景,反倒是让人瞧着醉了。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满足地叹了口气,秦玉痕的身上总是有种让她心安地气息,不同与江铭珏那股毫无杂质地安心,而是那种只要这样靠在他的怀中,便觉得眼前的路再难也不会退缩。

他低头看着怀中难得乖顺地玉汝恒,俊美的容颜似是绽放出朵朵迷人的桃花,笑着说道,“你不回去?”

玉汝恒淡淡地挑眉,抬眸看着他,“我去看看小不点。”

“果然,在你的心中他比我重要。”秦玉痕不免幽幽地叹了口气。

玉汝恒笑看着他,“你不好好歇息?”

秦玉痕反握着她的手,二人折回,“还好,见到你之后身上的疲累地消除了不少。”

玉汝恒了然地点头,二人只是相视而笑,月明风轻,彼此之间萦绕着淡淡地温暖,安然恬淡。

待回了驿站,玉汝恒特意让秦玉痕去了靠近莫悠尘身侧的屋子,转身去了药庐,见他正聚精会神地调配解药,月光照在他白嫩地脸庞上,带着柔和地光晕,她笑着上前,不敢打扰他,而是这样静静地看着。

江铭珏也不在意,即便如今猛虎在他面前,他也浑不在意。

她好笑地看着,过了半个时辰,才转身离开,而江铭珏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她站在窗边,透过纱窗看着屋内,里面已然漆黑一片,不知道莫悠尘此刻在做什么?

秦玉痕正从屏风出来,墨发披散着,他身着着暗红的单衣,缓步行至软榻旁,顺势捞起一旁放着的一本书卷看了一眼,笑着放下,抬眸打量着四周,接着拿起放在矮几上的热茶,茶香四溢,他轻呷了一口,缓缓地合上双眸,嘴角始终勾着淡淡地笑容,芬芳迷醉。

玉汝恒推门而入,便看见美人卧榻的一副迷人画卷,嘴角一撇,抬步上前,大方地坐在他的身侧,将他把玩着的青玉茶杯拿过,放在自己手中慢悠悠地转动着。

“你难道也有事情瞒着我?”玉汝恒警觉地看着他,第一个念头闪过,便脱口而出。

秦玉痕半眯着双眸,指尖自她落在一旁的袖袍慢慢地滑过,直至钻入袖口内,轻抚着她柔嫩地肌肤,接着微微起身,整个人自身后环着她,懒洋洋地贴在她的身上,唇瓣顺着她的颈窝似有若无地喷薄着撩人的气息,“我人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瞒着你?”

玉汝恒随手将茶杯放在一侧,转身靠在他的怀中,“好了,别卖乖,我虽然对南风那处的消息得知的晚一些,但也不是全部知晓。”

“看来你还是在意我的。”秦玉痕一面说着,轻咬了一下她圆润的耳珠。

玉汝恒连忙将他推开,“你怎得像一条蛇,动不动便黏上来。”

秦玉痕勾唇浅笑,尽显万千风华,他宽大地袖袍散落在两侧,将玉汝恒纳入怀中,只是这样抱着,他便心满意足,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我怎么就非你不可呢?”

玉汝恒微微一顿,“也许是命中注定。”

“难道不是心心相惜?”秦玉痕反驳道,他向来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

玉汝恒转身与他对视,刹那的芳华,早已经是温情无限,他们之间似乎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她笑着覆上他的唇,“可记得我第一次咬破你唇瓣的事?”

“怎能不记得。”秦玉痕冷哼一声,“我是个苦命的,这浑身上下,可都是被你看了个透,摸了个透。”

玉汝恒嘴角一撇,“别人让摸,还没那个福气呢。”

秦玉痕笑起来越发地妖孽,不知为何,玉汝恒想起在大骊时候的季无情,从来不笑,即便笑也是保持着一贯的冷笑,他大概知晓,自个是不能如此笑得吧。

玉汝恒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他的衣襟滑入,肌肤相亲,反而让彼此都深吸了口气,她捏了捏他的腰际,“瘦了。”

“不是更好。”秦玉痕笑着说道,“这样保持身材。”

“噗……”玉汝恒无奈一笑,“好了,知晓你在逗我。”

“你想知道什么?”秦玉痕向来是个心思通透之人,也许与玉汝恒有着相同的遭遇,也许,他们之间本身就心意相通,故而玉汝恒只要一个眼神,他便能明白她的用意。

玉汝恒自他的怀中抽出手,好整以暇地躺在他的身侧,并未看他,而是望着天顶,“你是不是有隐疾?”

秦玉痕正好拿过杯子喝水,如此一问,他亦是将水喷了出来,转眸看着她,“此事可不是任何人都知晓的。”

玉汝恒这才慢悠悠地抬眸看着他,勾唇一笑,“你的唇比起寻常人都偏白一些,不过以往因着你在大骊皇宫,又是督主,故而不会察觉,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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