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富看着一众家丁,很是难为,他们倒地要不要回去后跟夏子秋开口。
“长富,咱们还是说了吧,咱们老爷又不是这老太爷那样的人,老爷师哥有人情味的,应该不会发火。”
“是啊,长富,还是说吧,不然不说……老爷都会觉得奇怪的,知子莫如父,知父不过子,咱老爷估计早就知道老太爷会说这些了!”
“是啊,还是说吧!”
一群人说着,心里也是感叹,他们老爷挺好的啊?怎么这亲爹这个死德性!
他们把夏子春和四郎送回来,要不是夏雪歌给了一张保命牌,他们都得让夏老爷子给扣在大牢里,活活的整死半条命。
想着,长富觉得也是这个理夏子秋不是不讲理的,而且夏雪歌既然能给他们保命牌,就应该知道夏老爷子和夏子冬会那样做,所以没什么。
一行人回了凉州,这大冬天的,也是遭罪。
一回来,一行人就去跟夏子秋汇报去了,正好的,夏子秋在跟夏雪歌对账。
“回来了,都先好好的休息几天吧,你们也怪累的,老孙啊,去通知帐房,给他们每人多开半个月的工钱!”
“好嘞!”老孙说着,夏雪歌在一边黑线。
也不知道这主仆俩是怎么养成的,老孙总是……乐呵呵的像一个店小二一样,什么事都好说。
老孙下去办事,众人也是下去了,夏子秋刚要回来,长富就给夏子秋跪下了。
“老爷……”
长富像是一个罪人一样给夏子秋跪了下来,着实是吓了夏子秋一跳。
“长富,你这是怎么了?”
“老爷,长富有一句话,是那边的老太爷说的,说让我们跟您说,我……长富但求老爷原谅!”
长富说着。趴在地上不起来,夏子秋笑了,苦笑,就知道自己那老爹不带接受这件事的!
“没事。你说吧,无非就是骂我不顾家里什么的,我听着就是了,他是老子,我是儿子。在他面前要做孙子!”
夏子秋说着,后面的夏雪歌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美人爹爹哦,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思想觉悟了?
“……”长富也是惊得掉下巴,虽然说这话是对的,可是……
“老也爷就是老爷!”长富道,一句话,暗含了多少的说尽,道不清啊。
“老爷,老太爷说……”
“停,长富。你先起来,你这跪着跟我说话,我不习惯!”夏子秋说,长富也站了起来,夏子秋对下人,不会说那些完全是为了面子的话,说了不习惯,不喜欢,就是不习惯不喜欢,不是给下人摆面子装好人。
“老爷。老太爷就让我跟您说四个字……他说……说您背祖忘宗!”
长富说,说完夏子秋就笑了,背祖忘宗?这话不应该说他,而是那奎县的一群人才是。
“行了。我知道了,领了银子,回家里好好的歇几天吧,你们都累了。”说着,夏子秋也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回屋里跟闺女媳妇数银子去了。
长富是冒了一身汗。发现真的跟大家说的一样,老爷不在乎那些。
而一边跟夏雪歌对账,夏子秋却是心不在焉。
“爹,怎么了?好像魂都被什么东西给勾走了一样。”
夏雪歌笑,小宝也凑了过来。
“爹,你什么东西没了?小宝帮你找!”
“……”夏子秋不知道说什么了。
“雪歌,以后说话注意,你弟弟都让你教坏了!”夏子秋半天吐出来这么一句话,夏雪歌吐吐舌头。
“爹,我可没教什么,小宝最近不是跟着你学习吗!”
夏雪歌说,这今年的收入还真是好,家里足足的有了万两银子的家资,这要是过去,真是难以想象。
而看着账本,夏雪歌笑了。
“爹……给点银子呗!”夏雪歌笑的皎洁,夏子秋笑。
“你这妮子,还跟爹要银子,爹的银子恐怕还没你们娘来的多呢!”夏子秋笑,但是也无所谓了,赚钱不给儿女花,不给媳妇花,他家祖宗一样的爹又是那样的人,还能给谁花!
“行,说吧,要多少?回头直接跟帐房说就成。”
“唉,谢谢爹!”
一家人笑着,和和美美的,整个夏家村都过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里,很是没好。因为二郎娶了赵花的事情,老宅的人是彻底的跟夏子秋夏子君断了来往了,这样倒是让夏子秋和夏子君没什么,反而哥俩觉得大好,不是哥俩没人性,主要那一窝子人,是真操心啊!
转眼,就过了两年……
看着地上的雪,夏雪歌很没有淑女范的盘腿坐在宅院亭子里的石桌上,雪花飘落,看着自己的青葱手指,夏雪歌觉得时间过的好快,这手,明显的比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大了好几号,第一次看这手,是干瘪的,现在倒是滋润的很,自己……十四岁了,马上过年了,明年就是十五岁了。
“姐,竹卿哥来了!”
小宝迈着步子跑到夏雪歌跟前,三岁快要四岁了,小宝是长得虎头虎脑的,营养好,个头都比同龄的孩子高,身后跟着夏雪若,夏雪若也四岁了,穿着粉红色的花袄,后边躲着一个三岁的女孩。
“姐,你最近怎么老是躲着竹卿哥啊,每次他来,你都不见!”夏雪若说着,身后丫丫笑了笑。
“小姑,竹卿叔叔让我叫他姑父,我是叫还是不叫啊!”
三个孩子,都在说墨竹卿,夏雪歌感觉……世界啊,你杀了我吧,这墨竹卿,把家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