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称了明月的意,程墨白迅速的闪开了,连一个衣角都没让明月碰到。程墨白闪开了,明月就没那么好运了,停在半空中又不能转换姿势,瞪大了眼生生的摔了椅子上,然后带着椅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重华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没有动作的明月。刘向南反应最快,一下子就蹦达到程墨白的旁边,眼前的幸灾乐祸那是藏都藏不住,还坏笑的撞了撞了程墨白的肩膀,一副我们都懂的神情。程墨白抬头木木的看了刘向南一眼,又低下去看着没有反应的明月。

“明月郡主怎么样了?要不要本宫帮你叫太医来瞧瞧?”总不能让她一直就这么趴着装死,重华走了过来出声说道,语调没变,只是有种说不出的嘲讽在里面。昨天看上刘向南,今天就转成了墨白,这变的有够快的。

重华这一出声,程墨白迅速的看向了重华,抿着嘴看着重华,重华没有回头,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程墨白。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默默退后了一步,离趴在地上的明月更远了些。

这样的小动作重华自然能察觉到,心里一乐面上一点都没显出来,还是不看程墨白一眼,只是看着地上的明月。明月等了好久都没人来扶自己一把,也不能一直在地上装死,动了动手指,撑着手臂起来坐在了地上,揉着自己的手臂一脸的委屈准确无比的看向了程墨白。

发髻有些乱,散落在了眉尾,脸上也沾染上了些许尘土,不过并不影响她的美丽,更添了些许粗粗可怜的意味,再配上要哭不哭的眼神,更让人心疼。可惜,程墨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根本就没看。重华更不必说,一张脸都快冷成渣了,刘向南更别指望他怜香惜玉,他没当场大笑出来就已经非常给面子了。

深呼吸了几口气把恨不得那明月那双眼睛给挖下来的怒气,重华冷着脸开口“明月郡主是否有不舒服的地方,若真不舒服,本宫就唤太医来了,若是你在这宫里出了什么岔子,南安王估计又要怪罪本宫了。”

明月闻言抬头看了重华一眼,被重华的目光所摄,愣了一下,但是还是柔弱的说道“明月无事,劳烦长公主挂心了,只是刚才不知在哪里绊了一下所以站不稳,倒是连累程公子受了惊吓,真是明月的不是了,还请程公子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期待的看着程墨白,可是程墨白还是没有抬头,只是弯身对明月说道“郡主客气了。”

重华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反应,估计明月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接话了。确实,明月被程墨白的回话给镇住了,难道不该说这是他的错么?他没扶住自己还有理了?竟还一本正经的接下了本郡主的道歉?

“行了,既然明月郡主无事就快些起来坐好吧,夫子快来了,有碍观瞻。”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做好,面无表情的经过程墨白,程墨白微微动了下,似乎想拉住重华,最后还是重新找了个离明月远远的地方坐下了。

重华心里已经乐翻了天,这程墨白就是个木头,你不戳他一下他绝对不会动的。主动就更加的不可能了,不管明月今天的行为代表了什么重华都不在意,正好拿她来试程墨白,至于明月的目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明月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竟又坐着准备上课了,对周围投出来若有似无的眼神视而不见,好像刚才摔倒丢那么大脸的不是她。嘴角甚至还微微有笑意,只是看到重华的背影时有些冷,重华你等着吧,本郡主一定让你好看。

重华一直都在想呆会要怎么收拾程墨白,根本就没注意到夫子早就开始上课了,连今天上的什么课都不清楚,夫子突然提到了程墨白重华才回过了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上面眼生的夫子。

这位重华没有见过,一看就是那种老学究,胡子都一大把了,笑着顺了一把自己的胡子然后笑问程墨白“你来说说,你父亲是位很令人敬佩的将军,如今你也在军营呆了这么久,想来将来少不得要子承父业了,历来战场就是最残酷的地方,但今天老夫就想问问你,在战场是否可以仁慈?”

程墨白低头想了想才回道“对敌人不能手软,但是对百姓却可仁慈。如果他们坚持顽抗,可以把壮年男子全部充为战俘为军营劳作,老弱病残就不必理会了。”

夫子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很好,既坚持了自己的立场又留有了余地。战争固然残酷,但是其实打仗和治国是一个道理,万事都不能太过绝对,留点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个后路。而后又看向了旁边好像有些不服气的刘向南“你认为呢?”

虽然有些在重华面前争宠的意味,但是确实不赞同程墨白的言论,还是一脸的笑容,只是莫名的觉得有些冷“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老弱病残确实没有什么武力不必在意,那其他的小孩子呢?把人的亲人抓走做了战俘,你能保证个个长大后都不会想着报仇?”

虽然是回答夫子的话,刘想南看的却是程墨白,眼神是少有的认真。程墨白也凝视着刘向南开口道“既然是小孩子,思想甚至性格都还没有定型,既然已经战败归顺了我大都,自然也会接受大都的教育,慢慢自然就能被同化。就算有个别仇恨心理特别严重的,那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何必在意。”

刘向南却笑了,笑的有些张狂,立马反驳道“古来多少王朝的颠覆均是因为一点小事而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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