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叠叠的爬虫将通往谷口的路完全堵住了,不留一丝余地,想要从峡谷中除去,却是不易。奈何身上的人却是不安分的紧,不断的扭动着,挣扎着。

对于身上的人的不安分,越轲只是略皱了眉,右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祁白的臀部上。这一次,越轲可是没有丝毫手下留情,是下了狠劲的,从祁白疼得眼泪汪汪的样子就知道。

也亏得这一巴掌,祁白原本被欲、望烧灼的失去的理智又稍恢复些许,但是就是因为清醒了,那种欲、望灼身的感觉却是更加的折磨人了。大颗大颗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滴,祁白的脸由于头朝地而变得充血通红,一双眼更是被欲、望折磨得通红。不过,他却是半点不吭声,看着四周密密麻麻令人胆寒的爬虫,他就知道如今二人的处境容不得他有半分差错。

“怎么样,还受得住吗?”感觉到身上的人不再挣扎,越轲便知道这人恢复了理智。

祁白的双手紧紧地捏住身上的软肉,希望能在疼痛中获得一丝清明。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越轲的问话,喘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间挤了出来:“放心,还死不了!”

说着,忍不住他又喘了几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鼻尖似乎整个人都要燃了起来:“可是,我却不敢肯定,能坚持多久!”

意思也就是,你要快点冲出去!

祁白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整个人被欲、望逼得痛苦不已,但是他还紧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牢牢地咬紧了齿关,即使是他的嘴已经被他咬破了。

等越轲从谷内冲了出来的之后,看见的就是祁白腥红的双眼,以及被鲜血染红的双唇。

即使是厉害如越轲,在这么多爬虫的围堵之下,也是有些狼狈。那些爬虫都是有毒的,他丝毫不敢大意,一丁点也不敢碰到它们,但是奈何人家数量太多,即使是他,也难免受伤。

祁白的状况,远远比越轲所想的眼严重,出了峡谷,不敢耽搁,他立刻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他放下。

此时祁白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一双红通通的眼毫无焦距,此时他的脸已经不是红色了,而是一种病态的惨白,额上的汗珠将他的头发完全的打湿了,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他这幅模样,再不解决,恐怕以后都会落下病根!

他紧紧地咬住牙齿,嘴边都被咬出了血。越轲伸手捏住了他的双颊,想让他放开嘴,可是却没有任何作用,越轲也怕力气太大伤了他,只得另想他法。

越轲弯腰将人抱在怀里,只觉得对方的体温高得吓人,他凑到他的耳边,轻言轻语的唤道:“祁白,祁白······”

祁白原本呆滞的眼珠缓慢的转动了一圈,半晌才将焦距对上越轲,有些迟疑地唤道:“越······轲?”

看到熟悉的人,祁白紧提的心放了下去,而他心房一松,原本被他强制压下去的欲、望顿时犹如熊熊火焰朝着他铺天盖地的烧来。

“越轲,难受,好痛!”祁白脸色惨白,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原本的欲、望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痛苦,让他苦不堪言。

越轲脸色难看,他绝没有想到这峡谷内的花香竟是这么毒的春、药,恐怕里面还夹杂了其他毒素。

“放心,没事的!”

越轲俯身虚虚的压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温言细语的安抚着,一只手直达目标,抓住了那个高高翘起的物件。

祁白此刻的身体极其敏感,越轲这么轻轻一碰,他的身体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但是痛苦的表情不但不减半分,反而更加的剧烈了。

“你,你别碰!”祁白几乎是惨叫的喊出来,双手下意识的推拒着他。

越轲的眉头皱得死紧,一只手紧紧地将人束缚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却是不顾祁白的拒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乖,忍忍,如果不发泄出来,你的身体就毁了!”越轲口上哄着,在他的额上安抚的亲了一口。

祁白此时心中早就没有了那些旖旎的念头,□那种针扎般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同时心中不安至极。

这样下去,他的那个还能用吗?

祁白迷迷糊糊的想着,十指紧紧的揪着越轲的衣服。

等祁白发泄出来,越轲紧皱的眉头才松了些许,抬眼望去,那人惨白着一张脸早已不知何时昏倒在他怀里。

越轲擦去手上的东西,再用帕子沾了水给祁白擦了一下,拿了毯子垫在地上让人躺下。

他们所在这里是一个低凹处,四周有三棵三人怀抱的大树,树冠极大,底下的根系繁杂错乱,有一部分□在外,黄色的根系在底下留出一个空隙出来,避风遮雨,里面颇为干燥,众多根系挡在那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

这只是一个一米宽大的树木根部架成的洞穴,越轲已经习惯了风餐露宿,平时出门在外露天而息也是常有的事,现在能有一个遮风挡雨且安全的地方歇息已经不错了。可是,他却不甚满意。

越轲显示为自己心中的想法而觉得诧异,随即看着躺在毯子上的人,也释然了。果然,妈妈她说的没错,有了家室的人,总是希望给他最好的!就算是自己也不能例外。

看祁白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想着等他醒过来会饿,而且他的身子恐怕会有点虚弱,要补一下,因此越轲决定出去找点好东西回来。在走之前,害怕祁白会冷,他还在不远处生了火。

因此,等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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