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装修稍微精致点的农户而已。

“楼上。”格林先生下了车,依然急躁的样子,一路开门指引方向。

“就你一个人住?”走进前厅的格兰德三个人中,开口的自然是扎克,他无心鉴赏这别墅的装修,但还是不免注意到楼梯墙壁上挂着的照片,是类似家人的合照,不过时间有些久远的样子。而且,某个貌似是孩子的脸。有点眼熟,扎克感觉在哪里见过。

“我妻子早逝,就我一个人。”这是回答,“我……我儿子……”他的声音莫名的卡住。突然换了话题,“我,我不太清楚你们工作的程序,呃,你。你们需要问,那,那要被处理掉的尸,尸体是,是谁吗?”

别说他这个雇主不清楚了,扎克也不清楚,看,他们人都到这很有可能是犯罪现场的地方来了,这关键的问题——尸体是谁?扎克都没问过!

扎克抿着嘴,思考了一下。反问,“你愿意告诉我们吗?”

“我,我……”四个人已经站到了某扇门前,格林先生‘我’了半天,什么都没我出来,推开了门,“你,你们做你们的事情吧,我,我就在下面等……”转身就走。这倒是终止对话的好方法。

扎克本是可以强行拦住对方离开的。或者,詹姆士这个警探在确认看到卧室中的受害人时,也有机会拦住对方。▼▲●.ww.▼但这两个人都没动,而是都同时露出了怪异的神色。扎克是惊讶。詹姆士是迷茫。

结果,率先进入卧室,走向躺着一副衣冠整齐的尸体的人是本杰明。阿尔法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两个同伴的异常,抱着肩膀看着床上的尸体,一耸肩,仿佛只是在表评论一样。“你的那些东西白带了(清洁剂、刷子之类的清洁用品),看来没什么需要清理的,包起来带走就……”

本杰明也不算太迟钝,转头现扎克的异常时,皱起了眉,“你什么表情,这家伙你认识么?”

认识么?想想,扎克和詹姆士认识的人,本杰明却没见过的。

扎克一扯嘴角,推着依然迷茫的詹姆士进了这间卧室,顺手关上门,站到了床边。

床上躺着的人身着正装,脸色还算安详,床头柜上摆放着打开的药瓶,扎克拿起看了一眼,和布莱恩吃掉的药的差不多,精神方面有镇静效果的药。

“你怎么看,兰斯警探。”扎克放回空了的药瓶,用了警探的称呼把詹姆士从迷茫中拉回,“你可以放下你那阴沉的脸了。我们运气不错,格兰德接到的第一件黑色委托,死者是自杀的,格兰德不用背负任何凶手逃脱法律罪责的责任。”呃,吸血鬼的道德感,不用认同。

詹姆士的脸非但没有不阴沉,反而更糟糕了。他撇了一眼扎克,幼稚的推开吸血鬼,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然后重新拿起了药瓶,看了一会儿,放回去,开始检查尸体。

从詹姆士检查的顺序中大概可以看出点什么,手腕、腰、喉咙、嘴……他在确认尸体有没有被强制灌药的迹象。

扎克不会在意詹姆士的幼稚的推开了他,就在一旁看着,“似乎没有任何强行和挣扎的痕迹,这是他的自由意志。”

“他是谁。”本杰明却在一旁皱起了眉,他的问题还没被回答。

在詹姆士一扯嘴角,烦躁的瞪一样扎克,责怪这个吸血鬼抢先说出结论后,他这个警探又开始在这间卧室中来回打量,仿佛寻找着什么。

而扎克,也回答本杰明了,“菲利普,利普,那个警告我和詹姆士未来的梦魔。”扎克开始自说自话了,“怪不得在疗养院中找不到关于他的记录,他不是病人,是疗养院主人格林的儿子。”

“儿子。”本杰明摇着头,“你怎么知道是格林的儿子。”

“照片。”扎克摆摆手,“上来的时候看到的照片,虽然有年龄差距,但看的出是同一个人。”扎克挑着眉看向在卧室中开始翻找的詹姆士,“詹姆士,你在干什么?”

“找遗书。”詹姆士阴沉的回答,“他明显安排过自己的自杀。”精心的正装,显然不是什么一时冲动的行为,“一定会有遗书!”这算是警探的经验么。

“詹姆士。”扎克摇着头,“他是梦魔,你应该十分清楚,那种所谓的和世界告别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因为根本没告别啊,只是生命换了形式而已,对吧。

扎克没说完,詹姆士瞪向扎克打断,翻找的动作也停止,仿佛是为了自己的言语增加气势,“我不知道什么是梦魔!我看到的是一具尸体!我的判定是自杀!我就要找到死者最后留下的东西!”

扎克完全无视了詹姆士的激动,居然摆出了一副鼓励的表情,“你不是知道可以问啊。”然后扎克开始执行他来这里的工作了,“本杰明,袋子,手套。”

连同床单,利普的尸体被包起。扎克还出于排斥尸体的本能稍微注意下动作,勉强的可以解读为对尸体的尊重。但本杰明就完全不在意了,扯着被裹住的床单,就往黑色的塑胶袋中塞……

这动作的同时,扎克开始不顾詹姆士情绪的解释,梦魔是什么,“梦魔比较特殊,被认为是突破了真实和虚幻的灵魂异族。”

在拉链被拉开、拉上的声音中,“你看。”扎克一边帮助本杰明往塑胶袋中塞利普,一边朝脸色阴沉的詹姆士展示,“这就是真实。”一人高的黑色塑胶袋被填充,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

扎克拍了拍已经被本杰明扛在肩上的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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