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走远之后,言缌的手下不解的看向他,“少门主,我们为何要对他们客气,就算这次带人不够,下次多带点兄弟不就抓住了他们?”

“你懂什么,这世道,利益交换才是最妥当的,一味的威逼人有什么出息!”

“可他们也太狂了,居然嫌弃起我们凤羽阁来,要知道多少人想加入我们凤羽阁都无门呢!”

言缌好笑的看着自己的手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点心思?总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招惹她,那个女人非凡人。”

“噢,属下知道。”

“另外,着手去收集的事情,我想柳家这些年作威作福也够久了,犯下的事情也不会少,不用我们捏造也可以找出一堆的证据来让他们身败名裂。”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飞速追上来,在言缌前不远处停住,“言公子,我们夫人说了,让柳家败,不是要杀,更不是滥杀,只是要那些罪有应得的人受到惩罚。而惩罚是,生不如死但不能死!”

言缌呵呵笑着,“放心,我也喜欢温和一点解决事情,不会太血腥的。”

“另外,夫人说了,柳家的一个小姐还要冲喜的,你们可要悠着点,别让北堂家失去了冲喜的媳妇。”

“噢——也好!”

“如此,就交给言公子了,夫人说事成之后她有礼相送,至于送礼多重,就看她心情多好。”天一说完就闪身走了,似乎就是一个单纯的传话筒。

言缌站在原地笑容越发的灿烂了,有趣,有趣,那女人真是有趣!她的身份,他也迟早查得到!

……

而晨夕这边。慢悠悠的回到相似楼之后,原本围着相似楼的人因为仙女离去已经散去了,变得清净了。

掌柜的看到他们回来。又恭恭敬敬的请他们上去。

入夜,晨夕和诸葛静泽在房里忙碌。晨夕要让诸葛静泽教人琴曲,自然要先唱几遍,让诸葛静泽把曲子谱出来,写好琴谱明日给人看才成。

她真的很感叹诸葛静泽的才华,听两遍几乎弹出的曲子就没有错了。“静泽,你要是深造的话,一定的一个天才琴手!”

“听得多了。自然就熟悉了。倒是公主让我惊讶,居然能够想出那不曾听过的好曲子来。”

“呵呵,我做梦听人唱的呢!”

“是么!”

“当然。”

事实上就不是她的,不过为了交易。不然,她也不盗版人家的曲子,当然,她也不会说那些是她所做的,就说是隐士高人所教的。

整理好曲谱。诸葛静泽忽然拉住她的手,“公主,你难过吗?”

晨夕白了他一眼,“你看我这样像难受的吗?”

“像,有的人就是内心哭泣得越厉害。脸上却却笑得越灿烂。”

“哦,那她高兴是时候难不成就用哭来代替?”

“不,真心的笑容和苦涩的笑容是不一样的,公主,你要喜欢他,我们可以帮你留住,甚至——”

晨夕抽开自己的手,表情冷淡下来,“静泽,你已经不是我的夫侍了,这些私事就别理会了。”

“我——”

是啊,他已经不是她的夫侍了。

他如今跟着她真的不算什么,也许充其量就是一个护卫吧!

“好了,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因为是夫妻,所以他们俩要了一个房间,诸葛静泽默默的抱了一个被子到睡椅上……

“你做什么?”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诸葛静泽的动作一僵,“我,休息。”

“有床不睡?”

身子瞬间紧绷,他无奈的叹气,“公主刚刚已经说了,我们——”

“我们在外就是夫妻,怎么,跟我同床共寝你不舒服?”

“不是!”

良久,背后再没有声音了,诸葛静泽回头看了一眼那躺着的侧影,叹气,抱着被子回到床上,脱了外套谁在外边,闻着身边飘来的淡淡花香,他失眠了。

而身边的人却是没多久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让诸葛静泽无法不懊恼,支撑着身体打量床里面的人,他一阵恍惚:为何只是半年不见,他们之间就恍若隔世一样了?

最后,目光定格在那小巧的唇瓣上,红润诱人,让他有些魔怔的低下头,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但是,他不敢深入,怕她醒来之后一巴掌挥过来,让他心痛。

幽幽一叹,转辗反侧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而他睡着之后,晨夕却轻轻的坐起来,靠着床头,眼泪轻轻的顺着脸庞滑落,心如刀割……

白天的压抑,到了晚上终究难以克制,泪珠就那么在昏暗的月光下成串的滴落,无声无息的砸进了黑夜的心湖。

那么哀婉却无处可倾诉。

原本,她想说再过一年,把涯女国的事情处理了,把针对她的人都解决了,再挑一个合心的公主奉上十万精兵,舍弃赤阳公主的身份,就和他浪迹天涯,隐姓埋名的生活……

她真的有仔细的想过不去争那一个女皇之位,她本来就只是想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已,只要安排了后路,她不在乎是什么身份。

只要找一个人相守,寻找前世不曾圆满的人生。

她以为上天安排她重生就是让她有机会过一世平凡的生活,不然,她为何重生?

月夜,伴随着无声的哭泣,湿了一屋的空气,泪流到干了,终于就真正的累了,唇被咬破了也没有发出声音,她又那么安静的躺下去了。

只有那打湿了的衣襟证明她为了某段感情伤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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