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说，王恒也不多问，老者似乎是有故事的人，撑着这一口气，不知道在等什么。
只是这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大关系。
天人五衰，这是一个修士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医修哪怕是有逆天伟力，也救不回来。
两人静静地喝茶，并没有人多说什么，倒是难得的静谧。
直到......
韩凝抱着一大捆的灵药回来。
“混账，没天理了，这些灵药你就算是喂猪，也能喂出个猪妖来，你就拿给他补身体？”
“是你小子指使的？”老者怒气冲冲的看着王恒。“你这再待一个月，我这园子都被你薅秃了。”
“越来越过分了，先是拿一二品的也就算了，三品灵药可是我养了几十年的宝贝......”
王恒依旧是一脸和气，笑着说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况且，这些都是可以再生长的嘛，稍安勿躁，喝茶喝茶。”
良久，老者似乎是越想越气，茶碗轻轻放下，“不喝了。”
王恒摊了摊手。“等他醒过来，你要多少灵药没有，这是前期投资，后面会有利润分红的。”
“这还差不多。”想了一会儿，老者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