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顾雪芙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佛牌居士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一样，先是笑了一声，才慢悠悠开口。
“事实上，能成功走入我们这个修炼法门的人，很少。”
“首先，必须得是怨念极深的孤魂野鬼，死后不能被超度，也不能踏入黄泉道，更不能进入极乐世界或者转世重生。”
“其次，需要有修炼这个法门的人，把我们这些散落在人间的厉鬼钉在佛牌中，还要愿意把这个修炼的法门传授给我们。”
“而最重要，也是最难的一点，是我们没有自己挑选主人的权利。”
“跟着什么样的主人，要替主人办什么样的事，全都是凭运气。”
“在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追随的主人都是些普通人，对着我们许愿，达成一两件愿望之后，就会变得贪得无厌欲壑难填，想得到更多，而且要求通常都会越来越过分，越来越难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