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服务员微笑着,礼貌的说:“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和结婚证。”

冷沫沫背对着前台低头扶额,心突突的跳,哪来的结婚证?好丢脸!

呜——心虚的快死掉了!

正在自觉尴尬之际,她听到头顶上凌熠行如常的声音:“沫沫,你的身份证拿给我一下。”

“哦。”冷沫沫甚至都不敢抬头,慌忙从包包里掏出身份证,递到半空中。

凌熠行抿唇笑着接过去,递给服务员。

然后,冷沫沫听到服务员亲切的问:“先生,一张双人床的房间只有阴面的可以吗?”

那一刻,冷沫沫实在呆不下去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在不断的升温,站立不安的脚下挪动小步,走远一些……

如果早知道凌熠行是要来开房,冷沫沫一定不会来,好尴尬,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算来,怡心园距离温城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比到a城多了一个小时,根本就是舍近求远。

冷沫沫在想,凌熠行应该是用了**,让服务员在他们没有结婚证的情况下开了夫妻房。

反正这男人已经帅成那副德行了,迷死人不偿命吧。

“走吧。”身后响起凌熠行悠扬醇厚的声音,旋即,冷沫沫的手被拉着往电梯方向。

被动的让凌熠行扯着手经过前台,冷沫沫长吁出一口气,紧张尴尬之下,她眸光不经意的扫过,巧的是,正好对上服务员诧异的眼神。

服务员在想:这位女士和自己老公开房用得着这样害羞吗?

可那眼神在冷沫沫看来简直太不寻常了,她迅速别开眼,脸火辣辣的烧。

冷沫沫低着头,一路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直到凌熠行打开房门,拉着她走进房间,尴尬的心情才缓和些。

早发现她的异样,男人突然转身捧起她的脸,墨黑的眸子揉着笑瞅着冷沫沫,佯装问:“老婆,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冷沫沫不客气的拨开他的手,背过身,深吸一口气说:“干嘛不回a城,跑来这里开房?”

真的为什么凌熠行当然不能在这个时期告诉冷沫沫,男人只是笑的儒雅,从后面环住女人纤纤柳腰,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邪恶的说:“因为我们没开过房啊!”

冷沫沫嘴角一抽,他这样说,好像开房这事不干一次会终身遗憾似的。

可是女人没有反驳,只是低低的,平淡的,柔着声音问:“我们没开过,你和谁开过?”

“……”

凌熠行汗颜,旋即眼眸噙着笑,唇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没有,就你一个!”

哎!连凌熠行自己都在怀疑他十秒前那句话的可信度,只是他记得好像、大概、也许、真的没有。

出乎意料的,冷沫沫并没有表现的怀疑或反应夸张,她一脸平静的调侃道:“那你以前都和女人去哪里约会,总不能睡在大街上吧?”

“……”那一刻,凌熠行觉得自己好像被口水噎到了,一声叹息,“沫沫……”女人都喜欢翻旧账吗?

冷沫沫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憋不住了,咬着唇克制自己不要笑出来,佯装不悦的问:“还是你都会把她们带到家里……或者同居也说不定?”

“……”这次凌熠行是真的被口水呛到了,转过身一阵狂咳。

那一刻,凌熠行想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熠行,你没事吧?”冷沫沫心里乐开了花。

她并不是对男人以前的fēng_liú韵事毫不在意。只是,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只要凌熠行现在、以后对她好,爱她,冷沫沫就很满足,也觉得幸福,不过那不代表女人不会提,偶尔拿出来调侃一下凌熠行,冷沫沫觉得挺好玩的。

“没事。”凌熠行摆摆手,转过身惊愕的看到冷沫沫抿着唇笑看他。

轰!他再一次被这女人逗了!

凌熠行手臂一捞,禁锢冷沫沫的腰肢带进怀里,咬着牙根说:“很开心是吧?”

“呵呵,是啊,不好意思喔,被你看出来了!”

本来凌熠行是想,到了温城先带冷沫沫去吃中午饭,再去游乐场玩,他们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回去治疗。

可此刻,男人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好好收拾一下怀里调皮的女人。

“哦,不好意思是吧……”说着魔指从冷沫沫腰移到肋骨,不停的抓痒。

“啊——哈哈……不行,不行,我最怕这个,你太坏了。”

“现在知道怕,晚了。”

冷沫沫被他抓挠得浑身轻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蓦地,她被裹进温暖宽厚的胸膛,男人停止了抓痒,低头热切的吻上她的唇,“唔……”

许久,男人沙哑的说:“沫沫……亲热一下……”

“……”冷沫沫没有再说话,或许是因为在陌生新鲜的环境,那一刻,她莫名的紧张起来,好像在和凌熠行偷情。

激情过后,凌熠行抱着冷沫沫柔软的身体,恋恋不舍,他墨黑的眸子深邃的凝视着她,大手漫无目的摩挲女人细滑如丝的肌肤,温柔的说:“沫沫……”

“其实呢……徐若南说的那些关于你父亲一家人的事情,我之前在调查你资料后就知道了……”凌熠行觉得自己真的爱惨了这女人,因为他已经舍不得隐瞒冷沫沫任何事。

等她康复,凌熠行也会把徐若南跟踪盯梢的事情告诉冷沫沫,多一份知道就多一分防备吧。

冷沫沫抬头看着凌熠行的眼睛,他的眸子渐变深沉,染上疼惜,“但是有些事情是资料里没有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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