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蔚依还没来得及兑现自己的诺言,就被一记电话给call了出去。

拦了辆的士去丽和酒吧,一进门,就在角落的暗处发现了那喝得烂醉的人,想想,也算是第一次看到白雪如此狼狈,蔚依加快步子走过去,见服务生在一旁看着,点头道谢,“谢谢你,我是她的朋友莫蔚依,你刚刚打电话给我的。”

怕对方不信,蔚依又掏出身份证,服务生这才点头,“那这位秀就麻烦您了。”

蔚依不得不赞叹这家酒吧的服务态度,想着以后难过了是不是也要过来这里买醉,至少还有个这么帅的护花使者,咧嘴一笑,又见服务生露出疑惑的表情,蔚依立刻收起花痴样,一本正经地保证,“她是我姐妹,我还得谢谢你呢。”

服务生腼腆地低头,蔚依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就见眼前忽而多了一张单,伴着服务生小弟温柔的声音,“莫秀,这是您朋友消费的金额,您核查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是付现还是刷卡呢?”

蔚依顿时满脸黑线,又见身边的白雪喝得烂醉,她咬牙,从随身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那服务生,还故作潇洒道,“不用找了!”

消费金额398,实收400,对方还一副恩赐了不少的样子,服务生果断表示很无奈,还是礼貌地朝着她点了点头,“这里还有两瓶白酒是没有开封的,莫秀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带走。”

大哥,你这话能不能早点说,我好退钱啊!

莫蔚依顿时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又不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发作,转身回到白雪身边,她很是气愤,“到底是为了个什么事,你竟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相识这么久,蔚依眼里的白雪一直都是无坚不摧的,也好像自从遇上了那么个男人,她就变了,变得根本不像她自己。

蔚依无奈之际,也想起了自己,如果石天有一天伤害了她,或是丢下她回天庭,她是不是也会像白雪一样难受地在酒吧里寻醉?

这种结果,她不敢想,也许在白雪和火云枭之间也存在着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她一个外人怎么能够看得清呢?

将白雪揽进怀里,蔚依有些心疼,“老大,听得到我说话吗?”

白雪的眼皮动了动,艰难地睁开眼,她看到蔚依,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你,喝得一塌糊涂,服务生喊我过来结账呢。”蔚依故意跟她开玩笑,可貌似方法错了,只见白雪垂下眸,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回去以后,我给你加工资。”

“嘁,我才不信你呢。”蔚依好气又好笑,盯着桌上一堆的酒瓶,不禁摇头问她,“介不介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关于火云枭的?”

像是揭开了她的伤疤,白雪笑得苦涩,泪水迷蒙之际,她哽咽着回,“是我自作多情,你知道吗?从一开始,就是我先喜欢他的,他一直都是无动于衷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次他突然提出叫我做他的女朋友,原因只是……我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那张图,她看到了,之前她以为是自己,可后来她去了那里,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心伤透,也被他一气之下,赶了出去。

怪谁?也许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她又怎能将错归在他身上呢?

白雪傻傻一笑,看着桌上剩下的酒,是最烈的,喝到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她害怕那种感觉,却发现也只有这么烈的酒,能够驱逐心里的恐惧,和阴霾……

熟练地撬开,她又要喝,蔚依忙将酒瓶抢了过来,“你干嘛,疯了啊,再这么喝下去,你小心被送医院!”

“可我心里疼,蔚依……”第一次,白雪没有和她对着吼,反倒是忽然哭出声,瞬间让蔚依变得无措,若白雪还如同昔日那么强悍,蔚依的绝招便是和她打哈哈,而现在她哭了,哭得伤心欲绝,蔚依发现自己好像不会哄人,只能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安抚,“好了,不哭,下次我要是看到他,一定帮你好好扁他一顿。”

怀里的白雪还在嘟喃,“不要……”

蔚依个牛脾气,瞪她,“怎么,我打他你还心疼啊?”

“不是,你打不赢他的……”

好吧,蔚依心里承认,嘴上却倔强着,“怕什么?我找我们家石天打他。”

这下,怀里的人没再说话了,蔚依感觉胸前湿湿的,忙低头看去,又见白雪哭成泪人儿。

蔚依心头大叫不好,都说受伤的女人喜欢较真,她又怎能在此时的白雪面前秀恩爱呢?

又是一轮手足无措的安慰,很久以后,白雪终于不哭了,蔚依满头大汗的,看了看时间,早已过了十点,她拍拍白雪的背,“能走吗?我们回家吧,这里人杂又吵,我耳朵都快失灵了。”

白雪没说话,蔚依以为她还想着喝酒,正要说什么,却见白雪直直盯着一个地方,眼底尽是慌乱。

蔚依疑惑,顺着看去,只觉得自己是被狗血言情剧砸中了,吧台前,故事的男主角正站在那里,手臂被一名妖娆女郎挽着,他并未推拒,脸微微侧着,也不知那女子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忽而愉悦地勾起嘴角,任由那女子搂着他,热烈地吻着……

饶是跟石天有过无数次亲昵热吻的蔚依,也不禁被这尺度弄得脸红心跳,再看白雪,脸色铁青,蔚依立刻火冒三丈,拿起桌上的一瓶白酒就走过去,直接淋在了热吻中的两人头上,一路灌着……

火云枭的眸底沉了几分,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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