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辞已经在发怒的边缘徘徊了:“清欢,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梦里的清欢胆子可是铁打的,只见她小手一甩,脑袋一偏:“我就不。”

止辞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很好。”

下一秒,清欢就被止辞从桌子上拎了下来,带去了外面。

呼呼的冷风灌进清欢的脖子里,清欢不禁缩了缩脑袋。

止辞冷笑:“你还知道躲。”

清欢倔强的顶嘴:“我又不是傻子。”

随后她就被丢上了一辆马车,马车上铺了软软的垫子,清欢摔上去倒也不疼,随后止辞也进了马车,还未等她坐起来,也不顾其他,扬起大手就往她屁股上打。

止辞是真的生气了,手下也没有留情,一巴掌下去清欢的小屁股上已经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楚。

清欢这下才知道自己方才捅了一个什么样的老虎窝。

她含着眼泪转头看向止辞,企图引起他的同情:“呜呜呜夫君,我知道错了。”

止辞眉梢还泛着冷意:“才一下就知道错了?方才我不是看你挺开心的吗?”

清欢连连求饶:“方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是我脑子发热贪图人家的美色……不不不,这世上只有我们家夫君才是最好看的,其他人都是浮云,浮云……”

止辞冷笑:“看样子你还没有清醒过来。”

随后又是啪啪啪的几下,伴随着她的呼痛声一同在寒风里久久不能消散。

呜呜呜,她真的好惨嘤嘤嘤…止辞一定是不爱她了。

嗯,没错,打死了她他就可以去找其他女人了!呜呜呜,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清欢还试图反抗,但是奈何技不如人,她最后还是被止辞用武力强行镇压了。

梦的最后,清欢好不容易从虎口挣脱出来,还想着翻身做主,新的故事都还没有开始就醒了。

醒了之后看见身边睡的正香的天衡子,清欢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愤懑。

方才看完小弟子送来的东西之后清欢就将遮光帘拉开了,这间厢房装饰的还算比较堂皇了,用的东西都是上等的好物,清欢只能感叹一声,这也太有钱了。

比如说那个青瓷花瓶,一看就是有些年代了,上面的纹路也好,成色也好,绝不是什么凡品。

清欢看的手痒痒,但是碍于面子问题又不好意思直接拿走。

不过她已经想到一个办法了。

嗯。

其实等要走的时候,拿着赝品以假乱真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不让天衡子知道就行。

想到这里,清欢脸上不禁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脸转向天衡子,清欢一下子又被打回现实。

清冷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均匀的撒在天衡子清隽的眉目上,他本就生的无比好看,毫无瑕疵的俊脸更是引的清欢芳心大乱。

哎呀,这么完美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夫君。

真好。

清欢看着天衡子,心里不禁又是一阵荡漾。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天衡子的睫毛,他虽是男子,但这眼睛却生的比女子还要好看,尤其是这睫毛,又长又密,多一分多余,少一分则缺了一些韵味。

这一切都是刚刚好。

清欢有些嫉妒,一个男人干嘛这么好看?但是隐隐又有些自豪,这么优秀的男人是自己的,这天下又多少女人在觊觎他呀?可是唯一一个能得到他的,也只有自己。

她的手才刚刚摸上天衡子的眉毛,天衡子就陡然睁开了眼睛。

清欢一个激灵,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再度看到天衡子的眼睛,清欢不禁一阵心虚。

方才那个梦还那么真实。

虽然她也只是梦里轻薄了其他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他的眼睛,自己就好像是出轨被抓了一样忍不住发怵。

随后清欢又想,她只是做做梦而已?又不是真的嫖男人被抓,她怂什么?难道做梦也犯法?

于是她胆子又大了起来,努力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试图在气势上先压倒对方,然后十分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干嘛!”

天衡子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又觉得好笑,明明只是一只小猫,非得装出老虎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不是你先来弄我的吗?”天衡子挑眉。

清欢心扑通扑通的跳:“我……我那是……我那是看到你眉毛上有脏东西。”

这个理由好,清欢心里暗暗的为自己鼓掌。

真是一个小天才啊自己。

然而这个理由在天衡子眼里却是蹩脚的很,不过他也没有拆穿清欢:“原来是这样啊。”

“对啊对啊。”清欢疯狂点头,方才梦里被打屁屁的愤怒犹在脑海:“人家一心为你好,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狼心狗肺、qín_shòu不如……”

听听这话,越说越离谱。

天衡子起身一把将清欢罩在身下:“你是不是腰不酸了?”

清欢小脸一红,认怂的速度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我酸,我错了,夫君。”

天衡子原本还想继续“拷打”下去,结果硬生生被她这一句“夫君”给喊愣了。

清欢自己也没想到她会把“夫君”这两个字喊的这么顺口。

天衡子不动声色:“你方才喊我什么?”

因为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清欢看着这张和止辞一样的脸情不自禁就喊出了“夫君”两个字,以至于现在他问起来的时候自己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喊你夫君怎么了…”

天衡子虽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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