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银河心道,这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谁要是进入他的地盘,也不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这要问曲流殇。”
没有人比曲流殇更了解自己的继母。
曲流殇说:“稍等。”
曲流殇拨了个电话,片刻后,挂断电话,扭头询问司明镜:“那瓶药,是褪黑素?”
“是的。”
既然被人发现了,现在否认已经没有意义。
曲流殇脸色骤变:“司小姐,你好大的胆子!这就是你说的三天根治我父王的病?你敢愚弄我父王!”
漠银河一脚便朝着前排座位踹去,冷声呵斥:“愚弄?呵……我的明镜用一瓶褪黑素就让你父王缓解了偏头疼,世界顶级名医都做不到这一点,她做到了,还不跪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