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旁冥羽听了子情的话,却是忙对子情施礼到:“这位姑娘即与主人以友论交,冥羽定然不敢自居前辈,还请姑娘直唤冥羽名讳便是。”子情闻言轻摇了摇头到:“怎能直呼前辈名讳。我看前辈虽然修行万年,可容颜身段皆与少女无异。不如我便称您一声姐姐,不知前辈意下如何?”冥羽听子情之意似有犹豫,转眼看向邪阳以询意见。邪阳看冥羽似有为难之色,便开口道:“子情既有此心意,你依她便是。”冥羽得到答复遂又转向子情道:“既然子情妹妹盛情难却,那姐姐唯有却之不恭了。”子情闻言欣然一笑到:“姐姐说哪里话,倒是子情不知哪世修来的福分,能与姐姐以姐妹相称,实感三生有幸!”
邪阳见二人心意相合心中着实高兴,听两姐妹又是互相恭维一番,才笑言打断道:“子情姑娘刚才还觉此处说话不妥,怎的这会认了姐姐便是忘了这茬?有什么话,我们还是出去再说吧!”二女听邪阳此话相视一笑也不多言,都向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邪阳见二女未有异议,缓缓走到池边将‘旭日神剑’插入血池之中灌入一道内力,随后大喝一声:“焰焚千里!”那整池血水便是陡然熊熊燃烧起来。做完这一些,邪阳退回二女身边哀叹一声道:“哎!希望这巫蛊一众灵魂得以安息,我们走吧!”说完也不等两女反应,便是径直向通道出口走去。两女见邪阳感怀巫蛊族命运神色黯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匆匆跟上他的身影。而‘神火麒麟’则是望着越烧越烈的满池血水再度咆哮一声,才追着三人进入了通道之中。
洞中情况即已探明,邪阳心中也再无顾虑。退回的身影自然轻快许多。过不多时,三人一兽便已站在了那障眼屏壁之外。停下身形,邪阳正要辨明回返天龙寺的方向,却闻身后冥羽冷喝一声道:“何方鼠辈?竟敢暗中窥视我等行踪,还不速速现形!”说完也不见她有何动作,距几人不远处的一块巨型岩石便是悄然变作点点绿光消散无形。
而那巨岩消散之处,一道被黑袍严严包裹的神秘人影陡然浮现。黑袍神秘人见冥羽手法如此诡异也是一愣,连忙开口道:“姑娘切莫动手,在下只是有要事需与邪阳少侠一叙。”声音传来却是一名老妪。
邪阳刚见这人现身便是心中一惊,又听此人有要事
与自己相叙,随即挥手阻下了一旁蓄势待攻的冥羽,冷冷开口道:“不知阁下何人?不远万里自中原天帝山追踪于我至这南疆巫邪山脉究竟有何目的?即既是有事相告,为何我每次追寻与你却又不愿相见?还有,我已隐居十年有余,重踏江湖不过数月时间,阁下何以知道我之名讳?”邪阳见这黑袍神秘人此刻见到自己竟未再次逃遁,一时把憋在心中数月的所有疑问统统对其吐了出来。
那神秘黑袍人早知邪阳有此一问,刚要开口却又看了看他身旁两名女子,面露难色到:“这。。。可容老妪与邪阳少侠单独一叙?”邪阳闻言恐防这神秘黑衣人暗中使诈,随即摇了摇头道:“他们都是我最为亲近之人,阁下有话,但说无妨!”
听了邪阳这话,子情又是面色绯红暗自欣喜。而那黑袍神秘人却是大皱眉头,但看邪阳丝毫未曾动摇的神色,也只得默默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还请邪阳少侠听好了。”
邪阳见神秘人如此慎重,微微点头道:“阁下请讲,自然洗耳恭听!”
那神秘黑衣人闻言却未立即答话而是沉思起来,似在整理思绪一般。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邪阳少侠,我便是你前些日子在‘赤火之林’中所救少女幽玲儿的授业恩师端木风舞。”
这老妪说话虽然音色平缓,但字字落入邪阳耳中却如重锤一般,砸的他喘不过气来。只见他慌忙上前两步指着老妪道:“你。。。怎么可能?玲儿说她师父已经过世,而你这非人非怪的老妪又怎会是她师父?说,你如此胡言到底意欲何为?莫不是想要骗取我手中‘十天神器’?”
那老妪见邪阳不信,无奈摇了摇头到:“哎!少侠莫要忘记。那日我引你离开天帝山至‘赤火之林’恰巧碰到幽玲这孩子在林间游荡,他被我相貌吓晕过去不醒人事,而‘天怨’就在她的身旁。我若真为‘天怨’而来,何以当时不乘机取走,反而今日前来编这谎话诓你呢?”
“这。。。”邪阳被这老妪一通解释竟是无言以对。而一旁见此情景的子情却是深知:若这老妪所言非虚,那幽玲的真实身份也将呼之欲出。这对于极其珍爱幽玲的邪阳来说,心中定然引起轩然大波,故而一时心中慌乱、思绪不平也属常理。
想到此处,子情也不顾邪阳还在皱眉思索,而是音色平平对那老妪道:“若前辈所言非虚,真是玲儿妹妹恩师的话,可曾有何凭证?”那老妪闻言看了子情一眼,冲她点了点头又转向邪阳道:“邪阳少侠想必也是知道,我虽屡次与少侠碰面,但自你救下玲儿之后便是与她再无接触。我若能道出一些玲儿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少侠能否相信?”
邪阳闻言心中暗道:这神秘老妪虽几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可当时玲儿都不在身边。而自从与玲儿遇见之后自己也确实未曾远离过她几回,即使眼前神秘老妪想要探查玲儿底细也绝无可能。随即默默点了点头。
黑袍老妪见邪阳点头才又说道:“邪阳少侠,玲儿虽与你提过我这师傅已是身故。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