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月胤尘一脸愤恨看向酒楼掌柜道:“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说!除了他们几个以外,其他的武林人士身在何处?”
这酒楼掌柜何曾想到月胤尘一语落下,自己的应援尚未到场,便是已经被眼前的迟暮老者以诡异身法率先制服!继而一脸惊恐的回到:“大侠,大侠!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小的狗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了您,还请您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虽为‘御鸿楼’掌柜,但在主上眼前,也只不过是个跑腿打杂的小角色。主上的意思,小的又怎敢违抗呢?大侠,您这位随从身手了得,实在是让小的大开眼界!小的,小的甘愿受罚,只求大侠莫要取了小的性命便是!”
月胤尘自然懒得和这种仗势欺人的无胆匪类计较,见这几个被拘了魂的武林侠士没有他的命令,只是呆立着不动。便对邪亦正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先放人,继而对噤若寒蝉的掌柜说到:“怎么样?现在将你放开了,要不要再让你这些傀儡试试月某的手段?”
“你。。。你姓月?”听月胤尘这般说来,这酒楼掌柜似乎大吃了一惊,但顷刻便是假装淡定道:“不必了,不必了!就凭这位老先生方才显露的身法,便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若是再让它们领教,不是白白叫它们送死了吗?若是主上知道的话,小的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啊!哦,对了,大侠!您不是想带歌儿姑娘离开这‘御鸿楼’吗?您尽管领她自去便是!像您这样的武林豪杰,我家主上也十分乐意结交,只要小的言明情况,想来他也不会介意了。”
月胤尘闻言冷冷一笑道:“乐意结交?怕是也想将我等变作他的傀儡吧!我问你,这些傀儡。。。你们是怎么弄出来的?”
听月胤尘竟是如此问来,这酒楼掌柜连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道:“这些活尸。。。哦,不!这些傀儡都是主上亲手制作的,小的实在不知啊!那个。。。大侠,您说您姓月,可是皓月的月吗?”
“不,是山岳的岳!”听酒楼掌柜还在旁敲侧击的打听,月胤尘本来想要据实已告吓破他的狗胆,但瞧卜星子不停的给自己使眼色,这才临到脱口改变了言辞。
见月胤尘自称姓‘岳’而不是‘月’,这酒楼掌柜似乎暗自舒了一口气。继而对他回到:“那就好,那就好!您看我们生意人,向来都是以和为贵的嘛!那个。。。既然您只是为了带走歌儿姑娘,而我等之间又并无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要不。。。您这就领人走吧!小的瞧您也并非本地人士,只要诸位离开此地,往后不再踏足这‘酆都城’中,小的便可保诸位安然无恙!”
“那这一万两黄金?”听酒楼掌柜见不可力敌自己一众,便想息事宁人了事,月胤尘故作刁难道。
酒楼掌柜闻言迟疑了片刻,继而一咬牙道:“什么黄金不黄金的,都是身外之物!小的愿意交诸位武林豪杰一个朋友,既然咱们是朋友了,小的便当是卖个人情,这歌儿姑娘和黄金,诸位就都带走吧!主上那边若是过问,小的自会想办法隐瞒过去!”
瞧这酒楼掌柜还算识相,月胤尘略微满意的一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就让我这位小兄弟,随掌柜的前去收回歌儿姑娘的卖身契吧!掌柜的,这件事情,不为难吧?”
见月胤尘觉得拿不到卖身契还是不妥,这酒楼掌柜连连点头道:“不为难,不为难!既然大侠一定要那张卖身契的话,那就劳烦小兄弟随小的再跑一趟,这一次一定将歌儿姑娘的卖身契给找来!”
月胤尘摆了摆手不再多话,而白苏子则是在他的示意之下,同酒楼掌柜一道出了包厢。
瞧两人相继离去,立在门口的几具活尸依旧不见任何动作。月胤尘看向满脸焦急,额头都隐隐见汗的卜星子道:“卜先生,您是否有话要对月某说?”
卜星子重重一点头,继而对月胤尘道:“那个。。。既然我等已是酒足饭饱,不若先离开此处再说吧!反正那位白小兄弟拿了卖身契后,我等也要离开此处,又何必劳他再跑一趟九楼呢?”
瞧卜星子不断给自己递眼色,示意自己当提防那几具活尸偷听。月胤尘冲他微微颔首道:“卜先生说得对,我瞧诸位也都吃喝的差不多了!就暂且离开这‘御鸿楼’再作商议吧!”
见众人闻言当即起身准备开拔,月胤尘又看向秦歌儿道:“歌儿丫头,你在此处还有没有什么贵重东西要带走的,若是有的话,我们在一楼大堂等你。”
秦歌儿做梦也没有想到今日竟是在此遇到了自己的姐夫,听闻了姐姐的不幸,更是被眼前冒出的厉害姐夫三两句话便赎了身。一时痴楞了片刻,这才赶忙摇头道:“没。。。没有!歌儿唯一贵重的,便是手上这件手镯了,剩下的一些舞姬服饰不要也罢!姐。。。姐夫,歌儿。。。歌儿真的能随您离开这里了吗?”
瞧秦歌儿说着说着就想起了自己的悲惨身世
,今日终于得以终结,能够拨开乌云见日出了,瞬间泪如泉涌、语调凝噎!月胤尘温柔的揉了揉她秀发道:“傻丫头,当然是真的了!既然没什么好收拾的,那其他所需物品,咱们就出去以后再买吧!”
秦歌儿抹了一把眼泪乖巧点头,正要随月胤尘离开包厢。不料跟在月胤尘身后的常若仙却是突然开口阻到:“师父,这。。。呃!小师叔还穿着舞姬服饰呢!只怕这般出门,多有不便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