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之下,南宫隐沉声说道:“就算宁劫等人与苏青瑶有所瓜葛,可其中缘由尚未可知,不可只听帝荒师侄一面之词!”
东方巨也急忙附和道:“仙堂主所言极是,此事关重大,不可轻易决断,而且他几人尽皆负伤在身,依我看还是先回仙门,待他们恢复之后,再议不迟!”
古烈冷笑道:“怎么,你神堂主还要再收个镜中月贼子入神堂吗?”
“你。。。!”
“我所言有错吗?”古烈沉声喝道:“苏青瑶小小女子,却能引得镜中月三位楼主现身相救,岂是寻常,你东方巨身为神堂主,竟一丝不察?堂堂仙门堂主,竟被门下弟子蒙骗,这般笑话岂有人信!依老夫看,非是东方巨不察,而是另有隐情吧?”
东方巨顿时盛怒,喝道:“我东方巨一心系浑天,日月可鉴,若依兵堂主之言,你古烈身为三堂之首,镜中月入仙门而不察!只怕也难辞其咎!”
“你。。。!好啊!老夫就担了这不察之名!那今日,老夫就更不能再让镜中月有一丝可趁之机!此三人,应立诛于此!”
说道最后,古烈却是直接看向了劫老:
“正好师兄在此!还请即刻决断!”
“这。。。!”
三位堂主争执不休,叶钧和王燃卿以及王燚三人虽有心为宁劫三人出言,可眼看三位堂主这般架势也未敢多言~!
众人就这般再浑天庭之上争执了起来,不过片刻间,更是纷纷爆发了修为,引得三堂皆惊,一众弟子纷纷御空而起,这才发现原来是三位堂主回归,只可惜见得三人此刻的阵势,也只得悻悻的围在了一旁!
“师兄!事关仙门安危,浑天声誉啊!镜中月犯仙门,夺陨铁,抢神兵,已是众矢之的!此次我浑天庭虽得神兵,可也势必引起众仙门觊觎之心,此刻若再和镜中月扯上瓜葛,只怕神兵非福而祸呀!”
此言一出,劫老也不由脸色一沉,可仍旧未下决断,古烈终是不耐烦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掌尊决断,镜中月走狗,仙门败类,决不能再留其性命!”
言罢,古烈便欲朝齐天台而去,却被劫老喝止:
“且慢!掌尊闭关正值紧要关头!谁也不可打扰!神兵既已入我浑天,其余仙门心生觊觎乃是必然,宁劫三人之事事出有因,而且,苏青瑶如今也不明下落,此事就依神堂主所言,暂且放下,日后再议!此三子既是当初老夫应允入浑天,自即刻起,便由老夫看管在齐天台,待掌尊出关之后,再做定夺!”
“师兄!掌尊他闭关已近百年,谁人知晓他到底。。。!”
“古烈!掌尊之威岂容冒犯!”
劫老一声历喝,古烈这才满脸不甘的止住了言语!无奈的看着劫老带着宁劫姜辰和丹心往齐天台而去!
再度来到齐天台前,三人终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而劫老也并未多言,自顾自的来到无尽灵碑前便坐了下来,缓缓入定!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劫老为何替自己解围,可眼下却也不好多问,落仙峰中激战的伤势仍旧严重,三人当即也随之入定,缓缓疗伤!
而接下来的日子,剑峦之事也随之传遍了整个太极域,镜中月的威名再度令太极域震动,而叶钧这个一直被帝荒等绝顶英才压制的仙堂翘楚,也随之一跃成为了年轻一辈傲世太极的存在!
神兵非是凡物,叶钧险死还生,能取得龙棒脱身,足以说明他的不凡!
而神兵之力,乃是太极域的无上造化,更何况无定龙棒还是自混沌仙界而来的神兵,所能引动的混沌灵气更是天大的机缘,有神兵在手,假以时日,叶钧只修为势必要比肩南宫隐等太极强者!整个浑天庭也因此欢庆月余!只不过要除了帝荒和古烈众!
剑峦之行,帝荒本满怀信心诛杀宁劫等人,独大浑天,可事与愿违,宁劫等人非但没死,叶钧又得神兵,仙堂之位水涨船高!
而他日思夜想的对宁劫等人的判决也迟迟不来,浑天掌尊闭关已近百年,谁也不知他究竟何时出关,劫老此举,明显是为了保全三人!
而事实也正如此,三人虽被限制在了齐天台,可平日却没有一丝的责罚,反倒日日随着劫老练习神技!
只不过,这般日子也并未持续太久,剑峦之中,风花雪月四位楼主齐出,镜中月先抢陨铁,再夺神兵,最后全身而退,整个太极域都已随之震动!
加上镜中月本来的神兵,如今的镜中月已有两道神兵底蕴,若是再被其依地渊陨铁再度炼成一方神兵,三方神兵坐镇,加上镜中月的诡异手段,众仙门,危矣!
怀着对镜中月的忌惮和恐惧之中,两个月时间转瞬即过,这一日,有灵光乍现于浑天庭,显出一个中年男子!
南宫隐御空而至,待看清来人,二人却皆是面色一寒,未发一言!
那来者正是司马震!
突然到来的引仙楼大仙师自是引得东方巨和古烈也随即察觉,劫老也随之而来,亲自迎接!四人这才将其引入兵堂!
待其表明了来意之后,南宫隐和东方巨皆是一惊,唯有古烈眼中却是升起了几分窃喜!因为司马震此来,竟是要联合众仙门,汇聚引仙楼,商讨诛伐镜中月之事!
“古堂主,镜中月之威胁诸位也都清楚!自镜中月诞生以来,太极域众仙门就与其恩怨不断,不知多少仙门翘楚,甚至是当代掌尊都惨死其手!虽我等也侥幸曾诛杀了一位镜中月之主,可那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