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近,会不会今后借此捣乱?利用衙门势力来要挟我们?”

翁掌柜把脚泡在郑一官端来的木盆里,鼻孔里哼道:“我连夜出去,正是为了此事。”

“政商两道,本不相交集,衙门藏富于民,不能与民争利,这是朝廷祖制。”

“纪县令只能在酒桌上说说罢了,若是真敢为广盛商行撑腰而为难我们,明着来帮衬,那是犯了大忌的,只要告上分巡道或广州府,他吃不了兜着走!”

“刚才我已经和秦县丞商议好了,也托他转交给纪松一个大红包,我们靖海商行也不是背后无人的,纪县令虽然和那陈公子的前辈交好,却也不会公然乱来,你放心,我和东家这么些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什么没见过?不会有事。”

听他这么说,聂尘心头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酒桌上怒气上头不管不顾的骂了陈子轩一通,虽然扬眉吐气,但却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若是因为给靖海商行带来麻烦,可不好了。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几个人才各自睡去,须臾之间郑一官就打起了呼噜,鼾声中聂尘又记起马湘兰的模样来,瓜子脸柳梢眉在脑海里晃来晃去,旁边陈子轩道貌岸然的sè_láng形象无端的冒出来,他不禁感叹一颗好白菜被猪拱了。

沉沉睡去半宿,天亮时分,外面闹了起来。


状态提示:第26章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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