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把黄沙百安置好,然后在客厅摆好位置,老奶奶坐在主座右面的大摇椅上,黄蜂站在旁边侍候,黄恒坐在主座,王泽坐在主座旁边的副座,然后自上往下左边的一排是:黄沙百的座位因为无人可坐空着,然后是黄战,然后是黄穿,之后是黄金甲,往下是黄家的孙子一辈,分别是黄守成和黄战的儿子守门人。

守门人名叫黄门,黄家的每一代都要推选出一位守门人,守门人是至高无上的荣耀,黄战也为自己的儿子得到守门人这个位置而感到骄傲。

但是现在不是思考守门不守门的问题,现在有更大的问题摆在这里,而且黄战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之前升堂议事都是单数人,分别为守门人黄守成黄沙百黄战黄穿黄金甲黄狟王泽陈灵芝,但是这一次黄沙百缺席,所以人数变成了单数个,如果不是人数碾压或者有人弃权,否则根本没有结果。

“阿战,你给大家说一下,当时的事情经过吧。”一向强势的黄狟现在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黄战也是轻轻咳嗽一声,就开始讲述当时祝家婚宴的一幕一幕,当黄战讲到祝家婚礼出现了那么大一幕的闹剧的时候,本来沉重的家会出现了一丝裂缝,黄战甚至可以看到黄蜂在哪里捂着嘴偷笑,但是他没有管,而是继续讲述,讲述到黄沙百出手后,却被一个不知姓名的年轻人全部躲过,而且还被一击致命以后,连黄蜂的脸上都出现了不敢相信的表情,黄穿皱起了眉头,黄金甲按压指骨,老奶奶陈灵芝倒是一脸安逸,之后黄战讲到看着监控录像终于忍不住了,将银幕打碎冲进宴会厅,却被未知年轻人嘲讽后曝出性命,连自己都不敢动他的时候,王泽更是生气的直接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黄战,而老奶奶立即用眼神阻止,王泽才不甘地坐下。

“就是这样了,父亲,我相信我在电话里跟你说完那一席话以后,你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如我们投票吧,如何?”黄战决定先投票然后告诉大家神秘年轻人就是蓝礼,因为他想看看诸位脸上写着道义凛然的兄弟晚生,还有这个母亲到底是多么的虚伪做作。

“好,同意我们为黄沙百复仇的,举起你们的手。”黄狟的声音听起来苍老了十几岁。

黄穿毫不犹豫的举手,黄金甲犹豫了一下以后举起了手,守门人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没有举手,而是看向了黄战,黄战看向了将手举得最高的王泽,冷笑了一声:一会你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以后,看你还有没有这份心思复仇!而黄守成得到了父亲的指示以后也将手举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了黄狟和陈灵芝的身上,现在票数是压倒性的,仅仅有一个守门人没有决定支持复仇,黄战也没有决定,而黄狟和陈灵芝就是决定最后的一票,只要有一人决定支持复仇,复仇就会被当作指令行使。

但是没有一个人在举手了,连王泽都在拼命地踩着黄狟的脚,催他举手。

“哐当!”黄狟一巴掌把王泽给扇飞了,但是依然没有举手,而陈灵芝依然像是没事人一样躺在摇椅上每一句话也没说。

“现在五比五平,我们没有办法取纳大哥的意见,所以,不如让黄蜂参加到我们的投票吧,虽然她的年龄还不够,但是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不过在黄蜂举手表态之前,我想告诉大家这件事情是谁干的,”黄战清清嗓子,“是茗州蓝家的蓝礼。”

“蓝家?”黄穿立即就站起身子大声质问,而黄战根本没有理会这个刚硬的三弟弟,而是看向了王泽,王泽将嘴大大地张开,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而黄金甲戴在了原地,黄战早就知道,这个天分最好的四弟弟只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而已,而陈灵芝依然不说话,倒是黄蜂眉毛一挑,感觉要有好事发生。

这个丫头,精神头还挺大,可惜是黄穿那个刚猛的莽夫的女儿。

“蓝家?我想你怕不是说错了吧,阿战,你快看看你的母亲怎么吓成那样了,我记得刚刚投票,他举起手举的最高啊,你可别吓着她了。”陈灵芝落井下石的说道。

王泽更加下不了台了,只能把椅子扶起来,然后扶着椅子发呆。

黄战冷笑:“妈,你可别担心啊,黄蜂不是还没投票吗。”

王泽立即抬头看向黄蜂,并且以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是想让她不要支持一样。

哪知黄蜂清清嗓子开始了演讲:“古人有云,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虽然黄沙百伯伯并不是我的父亲,但是他是我父亲的兄长,他受到了伤害,难道我们黄家不要挺身而出吗难道我们不应该为他复仇吗?难道我们要其他于不顾吗?如果我们不为他复仇,他会怎么想我们,那样的话,我们黄家还有面对他的勇气吗,所以我觉得,无论输赢,我们都应当反对求和,我们一定要复仇!”

黄战直接就想要哈哈大笑,这一招启用的好,如果王泽黄穿黄金甲不变卦的话,就真的要对蓝家进行讨伐了,而结果用脚趾头就能想出来,光蓝礼一个人就可以把黄战黄金甲黄穿黄守成和守门人干翻,至于陈灵芝是辅助性的灵力没什么用,王泽又是个懦弱的婊子,成不了事,黄狟这边能和蓝礼大一个平分秋色,但是蓝道一旦来了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弹指一挥间黄家的宅子和男女老少就会变成一片蓝色的火海,到时候想跑掉都不可能,何谈复仇?

“我弃权,这种事情,我们女人家怎么能做决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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