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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京城不过两个月,东郊林子君林大小姐的名号已是人尽皆知,不单是各路商贾,就连寻常百姓也听说,这位美若天仙的林老板来自海外游龙国,来京不到三个月就花去数千两银子,却不见她有什么营生,不知家底有多深厚才过得起这样的日子。

这天中午,子君刚应酬完几位老板,正要上车就听对面药店传来呵斥:

“见你是个读书人不跟你动武,哪有你这般给脸不要脸的,没钱还来抓药,都像你这样还不让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请老板再行行好,下个月我拿了工钱定会………………..”

“少他妈胡扯,谁不知道戏风楼已经败了,谁还给你发工钱?滚滚滚,别挡着老娘做生意。”说着,就见一瘦高女人被推下石阶,摔倒在地。那女人见求药无望,也只好失魂落魄地向前走去。

林子君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跟上。只见女人走到一处规模普通的小楼前,呆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上去了。林子君从窗户里看出去,这就是方才药店老板提到的戏风楼吗?果然是一副风雨凋零的样子。

“红玉,你找处入口跟上去,听听那女人和谁说话说些什么,回来告诉我。”红玉应了一声,就下了马车绕去小楼的后方。

半响,那女人满脸沮丧的出来,红玉也跑回车上,子君一面听着红玉的回报,一面嘱咐车夫继续跟。

原来那女人姓李名秀,原是这戏风楼的账房管事,现在楼里的生意做不下去,老板正盘算着卖了钱回乡养老,李管事家中还有个生病的老爹,现在没了工钱买不起药,想找老板先赊一些,老板却说自身难保没同意。

跟了好半天,李秀终于回到了家,子君坐在车上,红玉继续潜入院内听李秀讲话。

“回小姐,听起来李秀的爹似是有肺疾,断药已有月余,只怕不久于人世。”

“回去让小臻挑个人,李秀出门便跟,每日来报。”

一到家,林管家就迎了上来,最近子君花钱手脚太大,每日只顾应酬京城商贾,总这样下去就算有钱老板那边支持也由不得她不担心,原来半月一报的账变成三天一报,只想提醒林子君抓紧时间想出点生意来做。

“林管家放心,最多不出一个月就要有生意做了。”

“小姐此话当真?要不要奴才从钱管事处提些银子做本钱?”账上的钱日常应酬还有余,若是要做买卖只怕不够。到下个月汇钱的时间还有10来天,若是急着用钱她今天就得差人送信了。

“嗯…………………………………..不必了,你帮我把那批铜镜清出来,再去约了广茂商行的陈老板,就说我有笔生意,请她尽快过来商议,晚了就归别人了。”

林管家不提子君都忘了。江盐城的钱大娘表面上维持当地富户的样子,实际上却将名下盈余单独存了账户,由一家完全由她自己掌控的钱庄操控,9成9都到了京城林子君的手里,这才使得子君坐吃山也不空。前几个月她一直都忙着打通关系,一方面是积累名声,另一方面是没找到合适的人手。尤其是账房,像钱大娘那样忠心的她不奢望,但至少也要让她的账本安全。勾栏院里的生意迟早都是要做的,没有比这更方便打探消息和结交权贵的地方了。而既然现在有个现成的戏风楼,不如就从这里开始。至于本钱,若是要从钱大娘那里抽,只怕一时压力也大,还不如她自己想办法,试试前几个月忙活的成果如何。

广茂商行在京城不说一二,总也排得上前五,当家陈九英是个50多岁的女人,与子君花天酒地混了好几个月,听到传说中家财万贯的林老板终于要开始做正经事了,激动得当下就推了所有应酬赶到林府。

林子君也不跟她客气,商人都是趋利而来,当下开门见山道:“不知陈老板还记不记得,在下曾说过,此次来京带了些小收藏?”

“林老板指的可是那批林氏铜镜?”

“正是,今日请陈老板来就是想商量将这批铜镜出手的事。”

陈九英听的眼冒精光,她打这批铜镜的主意已经好久了。自从林家出事以后,带有林家商印的铜镜就奇货可居,多少藏家千金难够,这次若能批量放在她店里展卖,卖多少钱是小,光是这事的影响就能让她家商行的排名再往前窜个一两位的。

“林老板果然够意思,这种事先想到在下,在下就算是不赚钱,白帮林老板做一单也是值得的。只是不知林老板手上的铜镜数量几何?准备何时开卖呢?”

林子君听出了他是想先看看货,毕竟关系到商行的清誉,若是货不对板生意根本没法做。

“我记得……共有25面,全拿出来怕是反降了身价,在下准备先卖10面,但这卖法咱们还得另议。”

陈九英喜得都快晕了过去,林氏铜镜有市无价,收着一面算一面,市场上交易价格总是在升,故更加少有人愿意拿出来卖。

“林老板放心,既是林老板的货,自然是最好的时段最好的铺面,在下分文不取,只求林老板不要再出给别家。”

“这是自然,不过这些都是小物件,若只是想脱手在下着人直接送到陈老板府上就是,用不着陈老板亲自跑一趟。今日请陈老板前来是想商量个新的卖法。”

“林老板的意思是?”

“既然陈老板也觉得货少人多,那咱们不如竞价来卖。现场叫价,价高者得。”

陈九英不禁微微皱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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