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
柳凡看了一下空荡荡的房子，“给我买一些菜送来我家，我家就在楚门外宗学区三栋六楼。”
啪！
说完柳凡便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张燕一脸懵逼。
她能进入外宗学院，那说明她家里多多少少是有一点本事的！
就拿她父亲来说，她父亲可是朝府的工作人员，而且还是一个小官！
张燕好歹是一个有点背景的人，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要求买菜，这事情让她怎么能接受。
所以，她又给柳凡拨了回去。
“柳凡，那个……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而且我现在不方便……”
“关我屁事，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不到的话你看着办。”
啪！
电话再一次被柳凡无情挂断。
张燕左右为难，气得在沙发上跺了一脚。
想了想，都是楚天霸那个废物拉她下水，她拿起传呼牌就给楚天霸拨了过去。
此时，楚天霸正在酒馆潇洒呢，左拥右抱的，身旁还跟着几个小马仔。
“喂！干什么？！”
“楚天霸，你方便不，柳凡让你给他买点菜送他家里去。”
“啥玩意？！”
楚天霸玩耍得兴致全无。
柳凡那个怪胎，他巴不得离得远远的，现在竟然还要他送菜去他家里？！
楚天霸立马回绝道：“张燕，你自己看着办，我现在没空，至于买菜的钱先记着，到时候我开一个票据给你！”
啪！
张燕的电话再一次被无情挂断。
她气得脸都红了！将传呼牌扔在了地上，砸得稀碎。
一想到柳凡暴打楚天霸等人的画面，她就不甘心地起身，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后便出了门。
因为不知道柳凡喜欢吃啥，就在菜市随便买了几大袋东西。
按照柳凡说的地址，她敲响了房门。
柳凡开门，一脸冷漠，“进来吧。”
“啊？我就不进去了吧，我还有事情要去……”
“憋废话，我让你进来就进来！”
柳凡凶狠异常，吓得张燕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屋中。
她坐在长凳上，坐如针毡。
柳凡提着她买的大包小包就进了厨房，也没说什么。
直到做菜的声音响起，她才松了一口气。
打量着柳凡居住的地方，张燕方才反应过来。
这地方，可是楚门内部的住所啊！
她属于外宿学院，不清楚内部的安排，但是能住在楚门内部，而且还是小区房的人，肯定是有点地位的。
“该死的，这柳凡竟然有点来头，真是踢到钢板了……”张燕开始悔恨。
随着做菜声音的停下，柳凡端着菜放到了桌子上。
全程，连吃饭都是柳凡给张燕打的饭。
望着柳凡一脸轻松吃饭的模样，张燕终于忍不住！
扑通！
张燕跪在了地上，对着柳凡磕头道：“柳凡大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继续。”柳凡点头。
“啊？！”
张燕握紧了拳头，看来，不使用一点计谋把柳凡搞舒服了，她今天是难逃被暴打一顿的噩梦了。
于是，她起身来到柳凡面前蹲下，伸出手去摸……
柳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过一瞬而过，接着面无表情地吃着饭，完全没有正脸去看张燕在做什么。
张燕一咬牙，低下头道：“柳凡大哥，今天我让你舒服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
“这得看你能不能让我舒服了。”
“好！”
张燕脱掉柳凡的裤子，将头埋了下去开始干活。
那一刻，柳凡简直不要爽上天！
十分钟左右，张燕的嘴巴都累了。
她心里极其委屈：“这柳凡！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泻火……”
看着柳凡一脸舒服的模样，张燕就加快了速度。
最后，柳凡猛地摁住她的脖子，一股热流冲入了她的喉咙！
张燕想要将柳凡的营养吐出来，可是，看着柳凡那凶狠的表情，她就只能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柳凡舒服够了，火气自然也就消了下去。
这张燕，虽然满脸的雀斑，看起来奇丑无比，但是之前就听班里有人讨论过，她以前还是很漂亮的，就是突然脸上开始长雀斑才变成了这番模样。
这就是一种病态，柳凡可以治疗，但是没那个必要。
毕竟，自己跟她又不是很熟。
解决完柳凡的需求，张燕委屈地站起身，“柳凡大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不吃一点？”柳凡问。
“不吃，我吃过了！”
张燕吃了柳凡的营养，现在抑制着反胃的感觉，哪里有心情吃东西。
见张燕执意要走，柳凡也没有阻拦，指着大门的方向没有说话。
离开柳凡家，张燕在小区楼下拍在一个垃圾桶旁扣喉。
干呕了半天，她破口大骂起来。
“人渣！那人渣的东西竟然被我给消化了！啊啊啊！！！”
带着不甘，张燕瞪了眼柳凡所在的楼层，心里面直接对柳凡恨之入骨。
奈何，柳凡可能是她惹不起的人。
柳凡放下碗筷，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不是做内啥，但是这感觉前所未有过！让他直接爽翻了天，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
柳凡露出了一抹邪笑，意味着张燕的噩梦并没有结束。
这么好的一个工具人，柳凡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