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青冷漠地注视着垂着脑袋，但不卑不亢的刘老。
“本座再问你一遍，你见没见过莫惊邪。”
桌面上摆着的就是莫惊邪的画像。
刘老平静地抬起头，注视着着昏黄灯光下的舒青青，道：“舒女侠，我再重申一遍，我见过，但是我不知道那是莫惊邪，他这么多年没有出过山，并且身上没有半点气息，我眼拙，真不知道他是莫惊邪，更不知道他和玄圣宗有什么渊源。”
舒青青深深眯起了眼睛。
“那你知道他来到这里之后，发生了什么么？”
刘老摇了摇头。
他的确是见证者之一，但是在事发之后，唐纸摆脱了月伊儿，让刘老还有她，对这件事守口如瓶，怕的就是有人查上门来，发现大叔的存在。
所以刘老此刻才会撒谎。
在唐纸眼中，无论莫惊邪和骷髅怎么说，大叔，永远都是自己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