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楼的规矩?让不知底细的人就这么混进来?”

“是,是,这是我等的失误。”

那中年人颇为尴尬,他一边回话,一边说:

“我等必然为两位做出补偿。”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便要问了。”

沈秋盯着那管事,他说:

“五行门在苏州的分舵在哪?”

“这等机密事情,我等怎能知晓?”

那管事瞪大眼睛,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又无辜的对沈秋说:

“隐楼消息灵通是不假,但我等也不是无所不知。更何况,这和魔教中人有关的事务,你们在我等这苏州隐楼分号,也是问不出答案的。

非要答案,还必须去临安,或者燕京总号才行。”

沈秋和宋乞丐对视了一眼。

他们当即了然,刚才那人虽不是隐楼中人,但他的消息渠道,看上去要比隐楼厉害多了。

只是不知道,这又是哪位前辈闲来无事,要和沈秋玩这一出?

他一边在管事的道歉声中,快步走出隐楼,一边把玩手中剑玉。

若那位前辈真要抢夺这剑玉,沈秋肯定是阻拦不了的。

他又为何不动强?

这些问题在脑海里不断回荡,让沈秋脑壳生疼。

最麻烦的是,青青被关到哪,现在还没个说法,只是知道那地方有初入人榜的高手守卫着。

这苏州城里,还有个五行门的地榜高手在隐藏。

一时间,这繁华苏州,在沈秋眼里,也变得如阴森鬼蜮一样危险了。

落月商坊的马车离开茶楼,沈秋和宋乞丐相顾无言,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箱子,那是隐楼的歉意补偿。

“带了100两黄金过来,却又带着200两黄金离开。”

宋乞丐摸着下巴,苦中作乐的说:

“这左右算算,我们还赚了100两,那隐楼管事还说,要赔你一把好刀呢。”

“要那些有什么用?”

沈秋挥了挥手,他说:

“我只求青青平安,宋叔,你先回落月琴台吧,我要回一趟家里。”

他对宋乞丐说:

“那里还有师父留下的兵刃,我且去取来,今晚,我等在琴台相见,商议一下营救计划。”

宋乞丐点了点头,他对沈秋叮嘱到:

“嗯,去吧。”

“你也不用太过焦心,若那人给我们的情报是对的,区区几个人榜高手,还奈何不了落月商坊。

只要找到五行门分舵,这事便大有可为。”

沈秋点了点头,他骑着一匹马,穿越过苏州城,回到了路家镖局。

青青不在这里,这宅子都变得冷清了很多。

沈秋拿起两把手斧,装入包裹中,就要出门,但在离开之前,他的目光却落在了镖局的柜台上。

那里,放着一封信。

“这是?”

沈秋背着包袱,走上前,他带着查宝的护指手套,并不担心接触中毒。

他将那信封拆开,抖了抖,一张叠起来的信纸落在沈秋眼前,那信纸上还带着一股若有如无的脂粉气。

沈秋看向信纸,上面只有一句话。

“城外十里,寒山别馆,尚无觉察,兵贵神速。五日后,将离苏州。”

“唰”

沈秋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他也不浪费时间,抓起那张纸,塞进怀里,便策马出门,连镖局门都没关。

他策马跑过刘家杂货铺,看到刘老头正在遛弯,便将大门钥匙丢给一脸愕然的老头,还叮嘱了一声。

“刘叔,帮我照看家!我几日便回。”

一路策马奔腾,沈秋不断的挥起马鞭,快要把胯下骏马累死了,总算是在小半个时辰中,赶到了落月琴台。

他将缰绳丢给门口的家丁,便快步走入琴台,他一把推开临湖小筑的门,就看到瑶琴姑娘正惊讶的从锦榻上坐起来。

她应该是在小憩,脸上没带轻纱,那张脸落入沈秋眼中,确实是国色天香。

但现在沈秋没心情评论姑娘的容颜。

他从怀里取出那张信纸,递给瑶琴,他说:

“我找到青青了,就在寒山别馆!”

“?”

瑶琴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请面纱戴在脸上,这才低头看向沈秋带来的信纸,但这一看之下,瑶琴姑娘却有些哭笑不得。

她将那信纸放在桌子上,关切的对沈秋说:

“沈秋师兄,我知青青失踪让你压力颇大,但还请安心等待,这事一定会解决的。”

“你在说什么啊?”

沈秋疑惑的看着瑶琴,后者指了指那张纸,说:

“你带来这信纸上,可什么都没有。”

“嗯?”

沈秋低头看去。

果然,刚才还写了字的信纸,此刻一片空白。

就连那信纸上的脂粉气,都消散开了。

“不对,我绝对没看错!”

沈秋皱着眉头,将自己发现这张纸的过程,给瑶琴说了一遍。

瑶琴越听越是狐疑,沈秋的样子不似作伪,她想了想,差人将正在休息的宋乞丐叫了过来,又将那纸,递给江湖经验很多的老乞丐。

后者听了一遍沈秋的描述,他摩挲着手里的信纸,半晌后,他问到:

“沈秋,你确信闻到了一股脂粉味?”

“是。”

沈秋说:

“我确信不会记错。”

“那不是脂粉味!”

宋乞丐将信纸放在桌子上,他对沈秋和瑶琴说:

“那是墨汁的味道,我早年间行走江湖时,听过这样的门道。

用特制的墨汁写下文字,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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