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吻他

想到他已经成了别人的男人。

她全身血液,都在变凉。

他这是在间接的羞辱她啊

明知道,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破坏人家庭的小三。

曾经丁舒曼,就是那样的一个存在。

她怎么可能变成跟丁舒曼一样的人

南栀直视着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像只受到侵犯的小野猫,清丽娇美的小脸,覆上了一层寒霜,“慕先生,请自重。”

言下之意,她不可能吻他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往前走了一步,两人身子几乎快要贴碰到一起,他遮住了大半灯光,暗影笼罩着她,令人心悸。

如果他这里行不通,她只能再去想别的办法。

离得近,他身上那股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时不时窜入她鼻尖,扰乱人心绪。

她拧了下了眉,“慕先生,既然如此,就当我什么也没说。麻烦让让。”

她骨子里透着股倔劲,当初在宁城,他花了不少心思和时间,才将她拿下。

现如今,他成了别的男人,不可能再让她打破原则,轻易被他蛊惑了。

男人站在她面前岿然不动,幽深的黑眸一直落在她脸上。她被他看得心中郁闷烦躁,抬起头,望进他深眸,“我可以吻任何男人,但唯独你这种男人不行。”

她话音刚落,手腕就被男人用力捏住了。

他紧盯着她,脸廓线条凌厉紧绷,“我这种男人”

看到他变了脸色,南栀扯了下唇角,“怎么,慕先生结婚了还想养个情妇不成”

她话音刚落,男人英俊深邃的脸就朝她靠近几分,鼻尖几乎碰到她秀致鼻尖,幽深的视线紧锁着她脸庞,仿佛要抓住她脸上每一个表情,“是又如何”

南栀抬起腿,就朝男人踢去。

但男人反应速度比她更快,在她抬腿的一瞬,大掌就将她的脚踝握进掌心里。

他掌心带着薄烫的温度,与她肌肤相贴的一瞬,她打了个激灵。

男人另只手撑在她头顶,低头看着她,薄唇抿得紧紧的。

“放开。”

脚踝被他握进掌心后,她身子有些不稳,为免倒下去,两只手只能撑着后面墙壁。

慕司寒看着她清丽小脸上浮现出来的羞恼,英俊深刻的脸上覆了层不易觉察的薄笑,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握着她脚踝的那只手也跟着用力。

她被他拉着不得不往前倾。

可是穿着高跟鞋的一条腿,根本没办法平衡身体。

她猝不及防的往他身上栽去。

两只素白的小手,不得不抓住了他身上昂贵的衬衫。

她知道他向来强势,也知道他向来最顾忌什么,她扯了下唇角,“这一年,我亲过不少男人,慕先生,你确定要我亲你”

她微微一笑,揪在他衬衫上的双手,突然改环成他脖子,就要朝他薄唇上亲去。

但没有碰到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男人紧咬着腮帮,黑眸沉沉,面若寒霜,就这样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她,眼底暗涌浮动,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大步离开。

南栀紧抿了下唇。

原本是想好好跟他谈的,结果,好像还是将他惹怒了。

几秒后,南栀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旗袍上的灰尘,刚准备离开,突然一声嗤笑传来。

“南栀啊南栀,人家都结婚了,你还跑来勾引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就算没有上官婉,也轮不到你嫁进夜家啊”

南栀看着靠在阳台栏杆上的南瑶,眉眼渐渐冷了下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了”南栀走到南瑶跟前,红唇讥讽的扯了一下,“说到勾引,你说如果我勾引乔砚泽,到时说不定能进乔家大门呢”

“南栀,你做梦乔家不可能让你进门的你就是一个强爆犯的女儿身体里流着肮脏的血液”

南栀猛地朝前走了一步,小手卡在南瑶脖子上,“最近一年,我一有空就去学拳练功夫,虽然不是慕司寒的对手,但对付现在像温室花朵的你,我觉得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卡着南瑶脖子,将她往阳台下推去。

现在她们处在五楼,若是掉下去,就算摔不死,也会摔成个残废。

南瑶看着手劲真的大了不少的南栀,她脸色白了白,“你敢对我动手,乔家不会放过你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大概也听说过,我差点死过一次,现在我对死,可是没有一星半点恐惧的”

“南栀,你这个神经病,放手”

“以后离我远远的,不要再来招惹我”

位于郊区的一处射击场内。

慕司寒从越野车上下来,薄衍上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慕司寒就从他手中拿过弓箭,拉弓,瞄准,撒放,箭箭,都正中靶心。

薄衍走到他身边,细长凤眸微眯,“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这样了,心情不好”

“南栀来了都城。”

薄衍一副我猜就是她的原因的表情,“还恨她吗”

“恨。”慕司寒俊脸凌厉,“可更恨的是自己。”

“因为恨自己不能给她一个家还是恨自己还没有能力好好保护她。”

如果他是慕司寒,绝对有能力给她最好的,但他现在是夜司寒,回了夜家,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已。

他原本不想争权夺势,不想卷入波诡云谲的家族斗争,但如今,他不争不夺,那么,他就只能成为一个被利用、牺牲的傀儡。

他是恨她活着时,没有第一时间联系她,悄悄和顾笙在一起。可是他也明白,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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