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静一惊:
“你的膝盖……”
徐凌晨幽怨地拄着头:
“跪了一上午而已,问题不大,过一会儿就好了吧。”
李静静:“……”
他父皇还真忍心让自己的儿子跪这么久。
茶香影疏,红衣掠过。
这里没有自己的事了,曾小澈又返回去看曾小金。伫立在门口,她没有敲门。房间里没有声音,曾小金像是睡着了,吵醒他就不好了。
正迷茫,门突然开了,夏风影端着药渣走了出来,曾小澈连忙去帮他关门。
“小金还好吧?”
曾小澈焦急地询问道。
“他真的很聪明。”
夏风影所问非所答道。
“啊?”
曾小澈一头雾水,咋的,他们还在里面下棋了不成?
“我欠他的,永远都还不清了。”
夏风影伸手接下了一片飘落的枫叶,放在阳光下看,那盛红色的形体,与旁边如火如凤的曾小澈一样。
曾小澈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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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熟了,说什么欠不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