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无疑是有利于他在这个社会生存。

遇上今天在西郊云巅湾,那些凶徒袭击,也能够还击,而不是坐以待毙。

转而又想到西郊云巅湾遭遇伏击的事,那位刀疤脸男子临死之时,说的“梁……”

到底是梁什么?

如果推测,是国安中药行的梁老板,却是苦于毫无证据。

毕竟天下姓梁的人太多了。

至于国安中药行的梁老板,王焱虽然从那位患者的嘴里,得知事情并非梁老板和唐安的所描述的那样。

甚至,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但是,仍旧是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的控诉,一切都是苍白无力的。

如果国安中药行设下圈套,陷害自己,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因为自己也从医?同行是冤家?

而西郊云巅湾的那些凶徒,看似是冲着自己来的,又是为了什么?

王焱渐渐意识到,看似平静的深市,正在一点点潜伏着暗流,涌动着逐渐地浮出了水面。

究竟这一切是不是太顺了?

从突破帝王苑,替秦琳、方恬治病,再到结识孟瑶,替他算卦,甚至给房东陈太减肥药。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可是,真的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即使自己身为相师,天机算尽,竟是算不了自己的前程命数。

这大概是每一个相师的悲哀吧!

独处一室,总是感慨颇多。

王焱冥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也罢,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洗洗睡吧!

……

深市,帝王苑。

夜幕下的高端小区,点缀着万家灯火,衬托出帝王苑宛若帝王宫阙般辉煌。

静谧祥和的小区,像是一座耸立在深市的皇宫大院。

“爸,我都跟你说了,我已经痊愈了。”

在秦琳的复式豪宅里,一位中年男子,穿着西装革履,魁梧伟岸的身子骨,显得极其硬朗。

旁边沙发上,端坐着一位穿着旗袍的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从其气质到穿着,都显得富家太太的韵味。

毋庸置疑,这中年夫妇,正是秦琳的父母。

父亲秦振国,母亲聂芙蓉。

“琳琳啊,你听你爸的,这次我们已经联系了最好的医学专家,替你诊断。”聂芙蓉也是劝着秦琳。

秦琳很不情愿地说道:“妈,从你和爸回来,我都说了几百遍了,我已经找了医生,替我看病,治好了我的病了。”

秦振国有些不悦,“你找的什么人,一听就是江湖骗子,还上门替你看病。你一个姑娘家,随便让陌生人来家里,要是遇上歹人,那可怎么办?”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王焱他是正人君子,不是坏人。而且,他医术真的很高明,还治好了恬恬的病……”

“闭嘴,你真是越长大越胡闹,你说的那个什么王焱,他是什么东西?他有行医执照吗?他是医学专家吗?”

“爸,你就痴迷于专家。你最近看新闻了吧?那个湾~湾的财经专家,涪(pei)陵榨菜,他好像活在民国似的,说咱们都吃不起榨菜了。还上了电视!依我看,专家根本不可信,高手在民……”

不等秦琳说出“间”字,秦振国却是恼怒了,“你真当所有的专家都是脑袋进水泥吗?医学界,那些权威,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吗?明天,你必须随我去医院,我已经替你约了专家!”

“不去!”

秦琳态度坚决地说道,“王焱说了,服了他的药,我的火山体质,就会痊愈。况且,我现在感觉身体好多了。”

秦振国气得直吹胡子,但毕竟秦琳是自己的闺女,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说到底,也是关心秦琳的身体。

自幼她的体质都有些异常,要说看医学专家,都不知道看了多少了。

什么专家会诊,什么医学大咖小咖,看过了无数。

可是,秦琳的病情依旧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根本查不到根源,更别说控制了。

还是聂芙蓉寻思了一下,从旁说道:“振国,不如这样,先不约专家,我们约琳琳说的,王焱,看看他到底什么来历,有什么资质。”

秦振国想了想,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也好。琳琳,你也听见了,明天,你约王焱来家里,我倒要看看,他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火眼金睛。”

秦琳一听,打了一个响指,[o!],好嘞!

她心想,以王焱的医术,父母见到他之后,一定会认可。

她看过这么多的医学专家,大大小小,甚至去帝都、国外,什么权威的医学泰斗不见过。

可结果呢?

还不如王焱的几粒药丸。

什么叫妙手回春,什么叫药到病除。

秦振国算是继承祖上企业,致远商业帝国,致远、致远,宁静致远寓意。

经营着世界贸易产业,几乎是覆盖了金融、地产、互联网等综合多元化国际型企业。

他老秦家,可以说,这么几代人,都是风生水起。

无论从政,还是从商,都是声名显赫,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可是,生了秦琳这么一个女儿,却是身患疑难杂症,久治不愈。

宝贝女儿的病情,始终是秦振国夫妇的心病。

以秦振国这么一位纵横商界的老狐狸,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什么江湖术士。

凭着什么针灸、药丸,替女儿根治了疑难杂症。

……

翌日,晨曦微醺,远在深市关外,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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