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急切的为自己辩解,李麻子却只能听着他们争先恐后的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却无能为力,任凭他大力呼喊却始终发不出一点声音。

李麻子不叫了,他看向晏清秋,眼里有着惊恐,一定是这个女人,肯定是这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他才不能说话的。

晏清秋感受到他的视线,嘴角上扬回了一个冷笑。

“晏姑娘,他?”杜捕头低声问了一句,晏清秋明白,是问他为什么不能说话,这要是变成了个哑巴,到公堂上难免麻烦,他们也不想背上屈打成招的名声。

晏清秋回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我封了他的声线,再过两个时辰就能自动解了。”

杜捕头松了口气,一挥手:“把人带回去。”又对晏清秋道:“晏姑娘,今天的事还麻烦你上公堂做个证人。”

“这是自然,谁让我是受害者呢。”晏清秋微微一笑。

杜捕头还好些,一个年纪不大的小衙役却当场笑了出来,受害者?见过那个受害者像她这样轻松惬意的吗?

“咳咳。”杜捕头只能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对晏清秋抱了抱拳:“那晏姑娘安排一下这就跟我们走吧。”

晏清秋却摇摇头:“现在恐怕不行,我还要去济世堂有事。”

杜捕头蹙眉:“这……那不如这样吧,你先去济世堂,我先把他们几个带回去,等你从济世堂回来再请县太爷升堂审理吧。”

晏清秋挑眉:“这会不会太麻烦。”

“不麻烦。”杜捕头抱了抱拳:“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晏清秋屈膝福了福身:“劳烦杜捕头了。”

杜捕头随意的摆了摆手,招呼几个衙役押着人就往他们停放马车的地方而去,村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李王氏眼睁睁看着李麻子被押走,那失魂落魄的模样,都没看她一眼,心中一急,直接跌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可这时没有人敢上去安慰她,生怕和这场官司扯上关系。

村长被无视了个彻底,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可是他却无话可说,入室抢劫?这让他怎么说?

人已经被官差带走了,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但是……

村长迩铮眼里写满了疑惑,她一介女流,又带着个孩子,晏清山也不在家,她是怎么凭借一己之力把李麻子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给制住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还我儿子……”李王氏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的,竟直接朝着晏清秋扑了过来,嘴里不停的骂着,打断了村长的思绪。

他脸色一沉,不管晏清秋是怎么制住他们的,他当初请她当村医时就说过以后会护着她们母女,说出的话便不能食言。

村长直接挡在了李王氏的面前:“李王氏,你要干什么?你儿子入室抢劫,上门偷盗,你难道还想行凶伤人吗?”

李王氏前进不得,只能开始撒泼。

“村长,别听那个贱人胡说八道,分明就是她想勾引我儿子不成故意诬陷他的,村长,你要给我们做主啊,就是这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她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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