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不起眼。
要么是中途被引诱，心性不坚定的类型。
前者爬不上高位，后者一样爬不上高位，关于卧底不卧底的问题，韩老是半点没有放在心上。
他唯一担心的是。
小姑娘的身世会不会影响她的阵营和心性。
观察了这么半天。
听到身世，小姑娘是有点茫然和反应不过来，不过，似乎对明家没有太多在意，关注点还是在亲爸和亲爸的直系血亲上。
对阴影区一事，没有太多情绪反应。
楼行松冲韩老点头。
看来，小姑娘不是那种极端个性，性情比较平和，对50年前的事有一定了解和理解。
“华烟应该给她解释过当年的灾难，国家的不得已。”
楼行松冲韩老传音。
韩老关于明蓁的信息了解得很通透，自然知道华烟这位一直护着小姑娘的自己人。
“她不错！华家后辈都很好！”
韩老感叹了一声。
华家那位算起来还是他的弟子，华烟相当于他的徒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