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将楚然护在身后,跪在地上望着老王妃哭诉道,“母妃!然儿是冤枉的!然儿是被小人害了!”
老王妃哪里会相信,她们母女什么德行她能不知道,她们不害人就不过了,还声称被人害了!
见老王妃不相信,二太太哭着往前挪了挪道,“然儿一向孝顺知礼,怎会与小厮有染,娘您给儿媳一些时间,儿媳定然将此事查清!”
“况且……,况且吏部右侍郎府之事,然儿这么做也是为了给母妃您出气啊,现在被王爷查了出来,王爷不紧不护着然儿,还闹得人尽皆知!”
二太太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巧嘴,说楚然是为了给老王妃出气,又说王爷不管不顾,既讨好了老王妃,又挑拨了她与王爷之间的关系,成功的将老王妃的怒气转移到了王爷身上。
老王妃怒其不争,但态度明显好转了两分问道,“可知是何人陷害然儿?”
二太太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她委屈又心疼那一万两银票,哽咽着道,“是府中小厮,儿媳已经将他绑了,审问清楚再行处置!”
老王妃浑浊的眸子眯了眯,呵呵,这个儿媳妇没有说实话,往日没有的事,都恨不得往大房攀扯,现在竟闭口不谈,其间有什么猫腻!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对她唯命是从的二儿媳,与一向温婉知礼的三孙女也开始跟她打马虎眼了?
“哦?老身怎么听说那人是被王妃绑去的?”
二太太心头一跳,眼珠子在老王妃看不见的地方转了转,想着怎么糊弄过去!
“还不快说实话!”老王妃怒斥一声,将案几拍的啪啪作响。
二太太忍着吓晕的冲动,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说了出来,当然她不会告诉老王妃是楚然吩咐顺子去做的,只说是顺子看不惯楚然被人欺凌,私下里自作主张!
当然也没有提及楚思从她那里诓骗了一万两银票之事,她怕老王妃知晓之后嫌她没用!
老王妃听后气急攻心,狠狠的拍了下案几,阴鸷着眸子道,“尽快将流言平息了!”百度人
前些时日他半夜被请来出诊,他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夫,又上了年纪,这个时辰没有大病是不愿意出诊的,但来人说是睿亲王府,他不得不起身出诊。
睿亲王府二老爷为了一个外室掌掴二太太的消息在傍晚已经传开了,他是夜半被请去的,是以推拒了那封口的银两,想必是被那个奴仆贪墨了,二太太才会将一腔怒火洒在他身上!
此时,一旁的吴妈妈似是想起了什么,心中将请大夫的小厮咒骂了一遍又一遍。
京都那么多大夫,干嘛非要请这一个!
小厮哪里知道是吴妈妈贪墨了给大夫的封赏,让他去请大夫,又因着怕丢人不让他请御医,他自然去请全京城最有名的大夫了!
吴妈妈忙眨眼,示意老大夫将此事担下,若是太太知道是她私密下那银两,正在气头上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老大夫似是没有看见,恭恭敬敬的一拱手道,“当日之时在黄昏之际已然传开,二太太是夜半之时请老夫入府诊治,当时封赏的银两老夫也并未收下,此事您身旁的吴妈妈是知晓的!”
吴妈妈见老大夫终于给她个眼神,忙眨眼讪讪道,“大夫怕不是记错了吧,当日……”
话未说完,便被老大夫打断了,“老夫行医多年,从不碎嘴,二太太尽可去查,事情过去不久,也不难查证,老夫医馆繁忙,就不多叨扰了!”
老大夫说完提着药箱,转身便离开了,连诊金都没收。
二太太则是一脸阴沉的望着还欲分辨的吴妈妈,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
这柳大夫是京都有名的口风紧,行的端正,也正是这个原因高门大户才多请他看诊,若非今日大夫再次登门,她还真被手下的婆子给糊弄过去了。
犹记得事情爆出的第二日,她得知消息气得吃不下饭,吴妈妈还义正言辞煞有其事的在她面前将柳大夫臭骂一顿,骂的她心中舒坦了两分,现下向来,当时吴妈妈那般激愤,未必没有昧下银钱怕她发现故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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