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后,一个昂首挺胸,一个垂头丧气弯腰没志气,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很清瘦,穿着灰麻衣,头发用布条扎着,皮肤很苍白,二十几岁,相貌平平。

那两个人看到魏织和阿宁站在自己家院门口,就停下了脚步,盯着魏织和阿宁,那个垂头丧气的瞟了眼魏织,道:“哥,我闻到了蒸饼的味道。”

魏织:“············”

那个昂首挺胸的朝魏织一挑下巴:“小牙,你哪儿的?”

魏织道:“我住这儿。”

昂首挺胸的道:“住这儿?”

魏织:“嗯。”

昂首挺胸的道:“新来的啊?”

魏织点头。

这是杀鸟度日的那俩兄弟吧?

昂首挺胸的道:“你爹娘呢?都是邻居,我们去拜访拜访。”

魏织:“·········我爹娘早就死了。”

昂首挺胸的听了,道:“哦,我叫朱怀山,这是我弟弟朱怀石,我弟弟昨天闻到了花生米味儿,是你吃的吗?”

魏织:“是。”

朱怀山道:“还有吗?”

魏织道:“没了。”

朱怀山:“真是不懂规矩。”

朱怀石:“就是就是。”

魏织:“············”

朱怀山瞬间一副没说过刚才话的道:“你哪儿来的银子住这儿啊?”

魏织:“收破烂。”

闻言,朱怀山道:“收破烂?下九流的下九流啊,还不如下九流。”

朱怀石:“哥说的对。”

魏织:“···············”

朱怀山对魏织道:“小牙,别在意,我不是针对你,只不过,你小小年纪,为何不去拜师学艺,那样还能挣到银子,有了银子,就不用吃蒸饼了。”

魏织不说话。

朱怀山道:“你花生米哪儿来的?”

魏织道:“别人给的。”

朱怀山:“谁给的?”

朱怀石:“快说,谁给的,我们也要去让那个人给。”

魏织:“···········”

朱怀山给了朱怀石一巴掌:“蠢货!”

朱怀石被朱怀山打懵了,反应过来,一脸委屈的低头:“哥,我错了。”

魏织道:“不认识的人给的。”

看在喻莲塘家让自己住了一宿的份上,魏织如是说。

因为看这俩兄弟,应该真的会去要花生米。

听此,朱怀山失望道:“记性这么差,没出息啊。”

魏织牵着阿宁的小手告辞,碰见了泥瓦巷的掌柜,那个拿着长烟斗的女人,大清早就在倚门抽烟,不知道为啥,魏织觉得,这里的人,今儿起的格外早。

毕竟昨天自己和阿宁来的时候,这里的人都才起,那个时候,时间可不早了。

这个女人是泥瓦巷的掌柜,要搞好关系,有事了还能利用,于是,魏织扬起一个灿烂可爱的笑容朝那个女人打招呼。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看着魏织笑了道:“娃儿,还住得惯?”

跟昨日冷冷的不高兴,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个女人笑起来竟有种风情万种感,魏织道:“住得惯。”

女人点了点头道:“我叫许茗伶,记住啊。”

这儿的掌柜叫许茗伶。

魏织道:“好的,许姐姐。”

这一声许姐姐,把许茗伶喊高兴了,她道:“娃儿嘴甜,姐姐喜欢你了,跟悠南一样讨人喜欢。”

魏织笑道:“能让姐姐喜欢,是我的荣幸。”

许茗伶这回真的打心底儿的乐了:“你这娃儿,叫什么名字?”

魏织道:“权凌,我叫权凌。”

许茗伶点头道:“行,姐姐记住阿凌了。”

魏织笑着牵住阿宁的小手继续走,许茗伶倚门瞧着魏织的背影,笑了笑,是个聪明的娃,竟不似孩子呢。

魏织带着阿宁刚出泥瓦巷,就看到一个人晃悠悠的迎面走了过来,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那是一个穿着烟灰色短褐的青年,一手拿着帕子掩嘴咳。

青年二十几岁,皮肤苍白,身材清劲,乌发束髻木簪固,长相还算不错,看着病入膏肓,他身上却有一股血意,像是常年做杀人买卖的杀手,这杀气虽然敛的还算好。

是昨天那个哇的吐了很多血的人。

魏织带着阿宁往边儿走,那个人似乎也在刻意的往另一边走,他噗的吐了一口血。

魏织:“··············”

这人血真厚。

吐了这么多血了还不晕不死,这在没有输血设备的古代,生命力实在太顽强了。

那人吐完血,继续走,眼看要和魏织擦肩过时,他突然一晃悠,倒在了魏织阿宁面前。

阿宁被吓哭了:“哥哥!”

小手紧紧的抓住魏织的衣服,使劲儿哭。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看着倒在血泊里挡在自己面前的青年,魏织装作看不见的抱起阿宁,准备跨过他的身体离开。

但是,脚刚抬起,脚腕就被一只沾满血的手抓住了。

那个青年沾满血的脸动了两下,终于面向了魏织:“孩子,你是谁?”

魏织:“············”

还以为他要说‘救救我’之类的。

魏织道:“我是新来泥瓦巷的住客。”

那个青年听了,又吐一口血:“是吗,原来是这样。”

魏织道:“就是这样。”

那个青年道:“嗯。”

应声了,但是手没松开魏织的脚腕,魏织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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