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文悲痛震惊不已:“师弟,师弟真的、真的如此吗。”

他更像是在问自己。

魏织这时道:“肯定是真的,从一个野菜蒸饼卖一两银子就可看出了。”

路遥脑后滴汗。

张文已经听不进去什么,哽咽:“我怎么相信。我和师弟从小一起长大。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人皆会变。

其实世间道理,大多数人都知道。

但是,在某些事情上,这些道理,变得苍白无力。

就如张文,他和玄真道人从五岁时就被玉泉真人收为徒,养在膝下,两人一起长大,对对方的脾性再了解不过,哪怕几年过去,听到自己的师弟作恶,也难以相信记忆里的那个人会做出超乎自己想象的事情。

张文挣扎了很久,决定听魏织的:“但是,如果我师弟是清白的,便不能让他受冤。”

魏织:“这你放心,我是个善良的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的座右铭,绝不会拉任何一个好人受罪。”

系统不说话。

张文嘴角抽了一下,算是放了点心。

路遥和田游真的觉得魏织是个善良的人。

次日,天未亮,魏织昨夜抓过的那个道童便来敲魏织的门,但是没敲成,被田游拦下了,然后田游轻轻的敲了两下门,魏织在琢磨事,其实也没睡,听到外面的声音,就打开了房门。

道童看到魏织,就说:“我知道了那个司吏叫什么。”

魏织左右看看:“说。”

道童:“共两人,一个叫曾卯,一个叫杨徰z,具体他们是什么司吏不知道。”

魏织点头:“我知道了,你走吧。”

道童也不敢多留,赶紧离开。

用了早饭,魏织以玩乐之名去县城,意在县衙,驴不停蹄,张文借故魏织不熟此地,担她碰到什么事,而跟着,玄真道人给张文安排了马车,车夫是玄真道人身边的道童,魏织看了道童一眼,没说什么。

行至半路,阡陌道旁,魏织坐在驴背上说:“停。”

田游停下,身后赶着马车的道童也停了马车,张文掀开马车帘,担心的看向魏织:“怎么了?”

魏织跳下驴背,走到马车跟前道:“没事。”

她说:“你来。”

这话不是对张文说的,而是对赶马车的道童。

道童谨慎的看着魏织,下了马车,走到了魏织面前,魏织背着手,笑眯眯的,道童不疑有他,下一刻却被魏织劈晕了。

张文愣了一下,看到魏织把道童打晕,忙道:“这是?”

张文:“他肯定是玄真道人的眼睛,回去了若是告诉玄真道人我们去了哪里,玄真道人肯定有所疑。”

闻言,张文说:“可是,你把他打晕了,等他醒来,怎么办?回去了师弟看不到他怎么办?”

魏织不在意道:“把他扔进马车里,让阿遥赶马车,醒来就给他再劈昏,至于回道观玄真道人看不到他怎么办,这个好办,玄真道人在意的应该是你,我们俩上山,你和阿遥留在山下,我随便编点什么,应该能撑会儿糊弄一下玄真道人。”

张文听了,道:“不行,我们也要上山。”

路遥也是坚决脸。

魏织:“我打算速战速决,蜀中渝州还在等着我,所以今晚我就打算解决了寒山观。”

张文听了不是滋味。

魏织:“你不是说听我的吗,现在就听我的。”

张文:“可是。”

魏织:“行了行了,我们各自分工,走了。”

一行人至县城,张文已经被魏织告诉了县衙和寒山观有关系的人,看至了县城,便道:“怎么能知道曾卯和杨徰是什么官职?”

魏织:“打听打听。”

张文:“打听?”

魏织:“他们是什么官职,跟百姓打听足够了,寒山观下的人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官位,但这里的人应该有知道的。”

张文:“那我去打听。”

魏织乐得自在:“好。”

张文看着人去打听,然后得知了曾卯和杨徰一个是户房司吏,一个是吏房司吏。

怀着沉重的心情,张文回到马车前对魏织说:“曾卯是户房司吏,杨徰是吏房司吏。”

魏织听了点头:“这样啊。”

张文:“接下来干什么?该回去了?”

魏织听此笑道:“回去?你以为我们跑这么远就为了打听这两个人?”

张文:“难道不是?还要做什么?”

魏织说:“当然是还要做点事的,不然你打死曾卯和杨徰还有你师弟?黄平已经死了,玄真道人和徐毅一定会奇怪的派人找,当然,如果黄平是个会夜不归宿的人,玄真道人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人找了,这样最好,但就算是他们让人找,应该也不会猜到黄平的尸体在那口枯井里,人类喜欢为自己找借口,为别人找借口,黄平的两个手下人也不见了,田游会处理的很妥当,便是假设他们发现了黄平的尸体,也不会瞬间怀疑到我们的头上,心中有鬼才怕鬼,如果他们真的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想必一定先会以为是道观里的人不堪压迫,把黄平弄死了,当然,玄真道人可能会怀疑我,如果他知道黄平想登徒子我的话。”

听着魏织的话,张文惊住:“打死曾卯杨徰和我师弟?”

魏织:“不然你想让我去打死?”

张文:“不行。”

魏织:“所以,就要正大光明的制裁他们。”

“正大光明?”

魏织点头:“县衙就是正


状态提示:011 女医作--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