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旗未动>黄雀在后

锁清秋这动作可谓是媚极艳极,只听得一片“咕噜、咕噜”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那是男人们由于吞咽口水而发出的。毫无疑问,面对锁清秋这等的尤物,很少有人能将自己的本心完全隐瞒,大多是两眼看得发直,嘴巴大张,竟是不知何去何从了。

锁清秋看着这些人的眼神像一窝窝的蚂蚁般在他身上游走过来又过去,心中不乏好笑,心想:“一个个都小觑我了,教你们见识下姑奶奶的手段。”这样想着,有意显摆,立刻举起那酒坛,高高举起,瓶口仰着,清冽的酒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那碗很快就给盛满了。

锁清秋举起那碗,在众人面前依此扫过以示意,笑道:“在座的都是英雄好汉,我们一行人初来乍到,要是有什么地方冒犯,还是请恕罪则个,我夫君量小不能尽兴,剩下四碗便由奴家代为效劳了。”她语毕,将那碗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她嘴角花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绽开一朵朵花。

她喝完这酒,也学着宇文一刀那样,将那碗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发出瓷器和木桌碰撞的声音,在酒馆众人惊愕的目光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笑着对宇文一刀道:“倒酒。”

宇文一刀无奈地笑着,想自己这娘子性子当真是豁达豪迈,但他二人伉俪情深,早就对对方一切知根知底,倒也不多作言语,只是举起酒坛,又将剩下那三只碗填满了。

祖卑荣附在帮不愁耳边,悄声道:“看不出宇文一刀这等雄健男儿,对媳妇也是言听计从啊。”

帮不愁笑道:“你呀你,看事情只看表象,这样看到的自然不是真的了。还是多和他们接触一下吧,日子久了,你便自然知道他俩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子了,事情也绝对不是仅凭谁一厢情愿便能够成真的。”

二人匿声谈话间,只见锁清秋又拿起一只碗,脸上笑明艳如花,道:“这便是...”

“第五碗了。”

人群中有人替她作了答,锁清秋笑着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各位大哥,小妹记性一向不怎么好,若有记错混淆处,还请出言指点。”

人群中又有声音响起,只是不那么友好,且采取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腔调道:

“好说,爷们儿都给你记着呢,但你出言调笑在先,这四碗酒喝不完,可就得给咱们老少爷们儿赔罪了。”

他这几句话无礼至极,意欲何为已是不言自喻,那“赔罪”二字说出来的时候,更是颇具淫词秽语的意味。

宇文一刀天底下最宠的便是锁清秋,哪里容得了别人轻薄于她,脾气暴怒处正要发作,却见一只白如脂玉的手当在自己面前,仿佛是在劝自己不要动怒发火一般。

宇文一刀气不过,道:“清秋...”

“我知道。”锁清秋轻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脸上神情依然得体大方,显是在极力克制自己气性,笑道:“那...这位大哥说说,是怎么个赔罪法?”

她这句话便如“明知故问”一般,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串淫笑,而且不是一个人,由此便知,想这样做的人无数,但是只有那一个人说了出来。

有人喝道:“你和你爷们洞房干什么?和我们就干什么!”

锁清秋作恍然大悟状,扭头看了眼宇文一刀,道:“咱们洞房那天干嘛去了?”

宇文一刀挠挠脑袋,道:“好像...好像是杀了批马贼来着。”

他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立变,笑声也很快不见了。江湖上将生杀大事随口挂在嘴边,想起来便提的人,那也不少。只是大都是为了虚张声势,但就凭宇文一刀刚刚喝下了四碗酒,他们有何理由不去相信他和锁清秋说的话?

锁清秋脸上仍然挂着微笑,道:“你又胡说了,马贼归马贼,眼下哪里有马贼可杀?各位大哥都是英雄好汉,怎能和那些打家劫舍、奸淫掳盗的人同日而语?”

她这番话含沙射影,表面上是在责怪宇文一刀说话不当,实则却是在暗中意指这些山贼干的勾当。果不其然,她这句话既出,大部分山贼脸上都是红一阵白一阵,也不乏表情如吃了苍蝇那般的人。山贼大多都是没上过私塾和不会识字的白丁,对咬文嚼字一道完全是一窍不通,又如何能和锁清秋作这口舌争辩了?

锁清秋见他们不说话,便知道他们都是一群外强中干之辈,这青石冈之名八成不过是个噱头罢了,暗自好笑,知道这酒馆中所有人也接不下她几招,只是她气窄量短,对于之前他们的言语仍旧耿耿于怀,自然是不肯就此罢休的了。继续不依不饶地道:

“各位大哥,我若是喝完了这四碗酒,你们便又如何了?赌局总是得有来有回的吧?”

她在说这句话时表情虽然仍然得体,但语气中却已有意无意地带上了几分威逼胁迫。但可笑滑稽的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予以反驳,个个都是默不作声。

锁清秋笑道:“既然各位都不说话,那这赌局的规矩便由我来制定好了。”

她话说到这儿,话锋一转,眼睛死死盯着前面那和自己不相关的人,将他看得心里发毛,连连后退了几步。

这人年纪很小,只有十三四岁左右,算得上是个少年了,锁清秋刚才虽然一直在说话,但是观察的目光却从来也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见贼寇们无论是在起哄还是倒嘘的时候,他都是一动不动,只是发呆。

见少年被自己吓到了,锁清秋这才收回目光,笑着道:“你别怕,这赌局由我来制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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