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我的移动硬盘出问题了,读不出数据,他主动提出帮我修一下,我给了他,他只用了几分钟,硬盘就恢复运行了。

为了表示感谢,我中午请他吃了顿肯德基。

吃饭的时候他给我说了他的情况。

他今年才19岁,家里的情况和我基本差不多,上小学的时候,父母离了婚,他跟了他的母亲,今年高考,落榜了,来北京投靠他的父亲,他父亲给他拿了比学费希望他能学些技术,就这样他来到了思括。

他比我小了整整12岁一轮,我当时很同情他,就学着海涛为人处世的方法拍着他的肩膀认他做了弟弟。

海涛这个人就是经常跟人称兄道弟的,所以海涛的人脉极广,到处都有他的朋友。

我也照葫芦画瓢的认了个弟弟。

可惜,我只学到了海涛人际交往的表面,我在后来和谢非的相处中才发现,事情远远超过了我当初的本意。

渐渐地,我开始发现谢非在听课的时候更多的不是在关注我的课程,而很多时间,都在用一种很炽热的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盯着我发呆。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发现他的笔记里不仅仅是记载着课堂的内容,有好多页上,密密麻麻都在胡乱的画写着我的名字。

沷怖頁2u2u2u、c0m那时候他还没有更多的表现出来什么,不过我已经感觉到这个男孩可能是对我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变化。

我这个人很敏感,也许是应对这些事太多,我立刻调整了自己对他的态度,不再和他有更多学习之外的交流,我希望他能自己感觉到我的态度,不要在对我的情感上出现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几天的冷落,他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似乎把更多的关注力转回到学业上。

我稍稍舒了口气,自以为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在我再三的央求下,海涛终于答应我,给我买下了我一直都喜欢的不得了的枣红色本田锋范,,我开心的要命,恨不得交了钱就立刻把爱车开回家。

我1o年刚到北京时候没事,把驾照考到了,不过海涛和我妈一直不同意我开车,说我开车技术不好,北京路上的车多,交规也严,我这种彪货开车上路肯定会出问题的。

通知我提车的那天我兴奋的要死,立刻打电话给海涛,要他帮我去把车提回来。

可是海涛却让我大失所望,他告诉我说公司里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要开,实在走不开。

本来很开心的事,却被他的一个莫名其妙的会搞得我大失所望,我委屈的在学校走廊里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

海涛没一会又打过来电话说派公司的司机来帮我提车,我已经生气了,赌气冲电话大叫:“不用啦!我自己去提车!我撞死了就是你的责任!”

气鼓鼓的按掉电话,才注意到谢非在旁边站了半天了。

“娜姐,咋啦?”谢非有些好奇我为啥发那么大的火,就凑到我身边问。

我摇摇头说:“没事,和一个王八蛋生气呢”

谢非笑了,露出嘴里的微微泛起黄色烟渍的牙齿。

说实话,我那时候对抽烟的人没什么好印象,谢非也一样,知道他吸烟后我甚至有些讨厌他。

“和姐夫吵架了?”他问。

我也没多想,有情绪就要找个人倾诉一下嘛,就索性告诉他:“都说好了,今天去提车,他又变卦,都好多次了,总是放我鸽子!”

他一直在笑呵呵的看着我,劝我别生气了,他有驾照,他可以帮我去提车。

我当然没打算让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男生帮我去提车,一个是不相信他的技术,另外就是不打算让他感觉到在我这里有机可乘。

我一口回绝了他,他有些失望,不过继续对我说:“娜姐,我一个朋友让我帮忙设计个店面,我做不好,你得帮帮我呀。”

“店面?我哪里会设计店面?”我不是谦虚,我确实没做过店面设计。

他笑了笑,说:“不是设计整个店面,是我朋友开了个服装店,想设计一个好看点的标志和牌匾啥的。”

他说话的吉林口音很重,虽然我也是东北人,不过他很多字的发音和我们那里完全不一样。

设计logo和牌匾我没问题,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那说定了,我也设计几个方案,到时候要辛苦娜姐帮我改一改呀”他一直笑着,看起来很阳光,我突然觉得他其实并不讨厌,只是我是老师,他是学生,不应该和他走得太近而已。

我也笑了笑,刚刚和海涛发脾气时的怨气被他影响的一扫而光。

我像对我之前带过的小学生一样嘱咐了半天他要认真学习技术,那样才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对得起交的那么多学费吧啦吧啦的一大通,说得义正词严的,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他始终笑眯眯的看着我,很认真的倾听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偶尔还会点头认同我的想法。

这是我头一次和他讲这么多话,我这才发觉他看起来挺内向腼腆的,可是很好沟通,而且,这种被认可和被仰慕的感觉对我来说,真的很舒服。

和他分开后我的心情好多了,想着下午还是得把我日思夜想的爱车提回来,让公司里的司机来就来吧,毕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则问题,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给海涛又打了个电话,让他公司的司机帮我把车提了回来。

可是没等我有车之后的开心劲过去,就又和海涛吵了一架。

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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