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大唐第一全能纨绔>第一百章 盲女不乞,和尚坐食
之音,抱歉抱歉。”

阿珂说道:“殿下言重了,是民女未能专心,才受外界之扰。”

李治走进凉亭,呵呵笑道:“你看,还是孤打扰了琴曲吧!”说着,抬手说道:“阿珂姑娘不必拘礼,快快请坐。”

阿珂躬身谢过,稍有些拘谨地落座。

“听小昭说,阿珂姑娘常随郑娘子在那个勾栏弹曲歌唱。”李治似乎有可惜之意,开口说道:“市井之徒粗鄙,没的辱没了阿珂姑娘的琴音美声。”

“只为生活罢了。”阿珂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神情淡然地说道:“以前沿街卖唱,或于酒楼娱众,比瓦舍勾栏更苦更难。幸有徐郎仗义相助,如今有居所,有挣钱糊口之业,不受欺辱,已是满足了。”

“齐霖确是热心。”李治说道:“然不使阿珂姑娘抛头露面,岂不更好?”

阿珂缓缓垂下眼睑,说道:“徐郎曾言:人无贵贱,操业不同。凭技艺,凭本事儿,自食其力,奴家不觉抛头露面有何不妥?”

李治略有些尴尬地呵呵了两声,说道:“自食其力很好啊,阿珂姑娘有志气,孤甚是钦佩。”

阿珂抿了下嘴,还是那种淡淡的神情,缓缓说道:“徐郎已将家师和奴家转入良籍,自由之身,尤为可贵。殿下不这样认为嘛?”

李治心中暗叹一声,本来还想建议阿珂和郑团团进入太常寺内教坊或外教坊,听阿珂这么一说,自然不能开口了。

太常寺内教坊相当于国家歌舞团,待遇很好,属于乐官,并不在贱籍。主要的工作是掌雅乐,引领大唐歌舞艺术的时尚潮流。

外教坊则掌俗乐,也是皇家供养,部分人是乐官。

但内外教坊的工作人员虽不属贱籍,却是乐籍,也就是终身从事艺术事业的人的户籍制度。

而在封建社会,这些文艺工作者可没有后世的风光。甭管待遇多好,地位却是低下的,“戏子”一词便是篾称。

阿珂虽眼不能视,却善于听音辨色。之前李二陛下便曾透露过此意,她装糊涂没听懂。现在正好,借着李治的询问,也算是间接拒绝了。

李治看着阿珂,平定了下心情,说道:“阿珂姑娘,能请你为孤演奏一曲吗?”

阿珂轻轻点头,无神却大大的眼睛望向李治的方向,说道:“不知殿下想听何曲?”

“便是那曲《二泉映月》吧!”李治说道:“如泣如诉,感人至深。孤不知民间疾苦,听此曲或有所悟吧!”

阿珂沉默了半晌,微展笑意,似乎对李治如此说感到些欣慰。

她转过身去,平心静气,素手前伸,随着一声深沉痛苦的叹息从琴弦流出,仿佛又走在了坎坷不平的人生道路上,她徘徊,流浪,而又不甘心向命运屈服。

李治注视着略显单薄的背影,体味着社会最底层那种挣扎、抗争、求生的凄苦。

远处,李二陛下停下了笔,侧耳倾听;徐惠也放下手中的书卷,面露怜悯惋惜之色。

好半晌,徐惠才幽幽一叹,“此曲凄苦,听之有断肠之感。阿珂这丫头,命苦啊!”

李二陛下点了点头,似有同感,沉声道:“世无孤苦贫穷,无人不饱暖,方可称盛世吧?”

徐惠想了想,说道:“陛下的标准过苛了。臣妾以为,是否为太平盛世,百姓自有衡量。现今已是天下太平、政清人和的治世,再休养生息几年,盛世可期。”

李二陛下笑了笑,说道:“爱妃此言极是。何为盛世,朕有朕的标准,官有官的标准,民有民的标准。嗯,还是以百姓的标准为要吧!”

还有比古代百姓的要求更低的吗,他们只要能温饱,能太平,便满足了。可历朝历代,却连做到这个的都少,岂不怪哉?

徐惠看了一眼李二陛下,颇有深意地说道:“盲女凄苦,亦能挣扎求生,自食其力。和尚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咄咄怪事耳。”

李二陛下微张嘴巴,看着徐惠,一时无语。

………………

长安,魏王府。

“父皇于洛阳赐某大宅,听说东西尽一坊之地,另有潴沼三百亩。”李泰摇了摇大脑袋,说道:“太大了,修缮起来耗费极多,某所不欲也。”

这还没去洛阳呢,老爹就把辣么大的宅子准备好了,还有湖泊,徐齐霖是羡慕、嫉妒、恨哪!

李四胖再有十天半个月便要启程,徐齐霖找了个借口前来,也算是提前送行,不赶在人多的时候凑热闹。

“若是以沼为池,再修堤岸,栽树种荷,可谓都城盛景‘魏王池’。”徐齐霖淡淡一笑,说道:“文人墨客吟诵诗篇,亦扬王爷之名。”

洛阳盛景魏王池、魏王堤嘛,你赶紧修起来,我去洛阳后,也能去游览一番。看我多好,把名字都给你想出来了。

李四胖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作为文艺青年,他就好这个。再说了,扬名于世啊,又不花自己的钱,何乐而不为?

“这个魏王池的名字——”李四胖谦逊地摆摆手,“世人闻之,岂不笑某?”

随便,叫啥名字无所谓,王八池也不错哈。

徐齐霖呵呵一笑,说道:“过些时日,下官也将去洛阳。大盈库将在洛阳重点经营,还要殿下多多帮助才是。”

李四胖笑道:“这是自然,何须客气。”停顿了一下,他好奇地问道:“齐霖反佛,是真是假?”

徐齐霖挠了挠头,稍显无奈地说道:“其实是假,但现在看来,却是要成真了。”

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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